凌老爺子回家祭祖的時候,他被人打暈了,醒來之后,人就發現,旁邊兒睡著那個女人。一個大了他十八歲的女人。一個四個孩子的媽媽。
蔣四鳳哭著求他,說他實在是沒有活路了,那兩個娃娃也在那兒求著他,求他給她們一條活路探后凌老爺子心軟了,這個處世未深的男人敗在了女人的眼淚之下。
他背起來了那個不該他背起來的責任。在那之后,但是好在,他還是多了一個心眼兒,他讓那母女三人簽下了那個已經泛黃的條子,再加上后來的他養大了那兩個女兒之后,突然發現她們居然背著他,拿著他的錢去養著那親爹一家子好幾口人。
凌老爺子給她們明示暗示,結果到了最后,她們居然在反應過來凌老爺子知道了之后,她們就把那面兒的弟弟妹妹給接了過來。一間屬于凌老爺子的教職工房,成了她們那一家子的窩,而凌老爺子則是被請了出來,借口就是那一家都是女人。
凌老爺子對她們心涼了,他說可以,然后留下了一段錄音,那是悄悄留下來的。
凌老爺子:“蔣四鳳,在你們最為難的時候,我幫了你們,你們就是這樣的反咬我一口的嗎?”
蔣四鳳:“我也沒有辦法啊,在鄉下,能有什么好去路,我是他們的親媽媽。”
凌老爺子:“成,你是那四個孩子的親媽,那另外的那一男三女呢,和你有什么關系。”
凌紅俏:“有什么關系,那可是我們的親弟弟,我們姐妹倆給你摔盆兒來了,我們那家可就多虧了我弟弟來扛呢。”
凌老爺子:“摔盆兒,你們都打算給我掃地出門了。”
凌紅玉:“爸,您有退休金呢,然后在做些什么,肯定是可以活的好好兒的,我們親爹,可沒有那么好的待遇的,而且我媽照看了你二十來年呢,您也總要讓我們母親享享福,不是嗎?”
錄音公孫御延聽不下去了,他直接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向著那兩個不以為意的男人和兩個理直氣壯的女人走過去,他扒拉開那兩個女人,直接的走到了那兩個男人的旁邊兒,他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向著那凌紅俏的男人打過去。
“你媳婦兒他娘的就不是個人,老子不大女人,但是老子可以打男人。”
凌紅玉的男人想要跑,但是跟本就沒跑得了,被公孫御延給一腳踹在了他的后腰上:“你們身為男人,還他娘的不知道為人這個字兒怎么寫,還他媽的在那兒配合你們女人在那兒不辦人士兒,今兒老子就替天行道。”
公孫御延在那兒利利索索的揍人,警察向前勸架來了,但是實際上卻也是在那兒動動嘴,剩下的甚至還暗戳戳的在那兒跟著偷襲了幾下那倆草包男人,等到這場架終于是被勸開了,那倆男人也就屬于是
砸壞了油鹽鋪,五花三彩的,十分的好看精彩。
“你打人,我要你賠到傾家蕩產。”倆女人異口同聲的叫著。
公孫御延冷冷的一笑:“老子奉陪到底。”人走到那倆男人的旁邊兒,眼神兒冷冷的帶著玩味的笑,剛剛因為打架露出來的那兩條大花臂也漏了出來:“老子大號公孫御延,省的你們不知道老子是誰,沒法兒告,不過就算是你們不告,老子我還要告呢。”
公孫御延的名字一出來,那兩個男人直接從哀嚎中反應了過來,打了個激靈,恐懼的看著公孫御延:“警察先生,老子打人了,來把我們一行人給送到警局吧,我打人,他們是不孝,加上非法侵占,還有什么罪名,就等著我的律師來了之后再給他們加吧。”
好嘞,警察叔叔,利索的帶著一群人快速地回到了警局,然后公孫御延教訓人渣,也屬于是打架,然后就不處于刑事處罰了,只罰了五百塊錢就被放了出來,畢竟那倆男人不管怎么叫喚,在身上沒有半點兒的傷。
一看就不重,公孫御延給薛翔薛大律師一個眼神兒,薛翔利索的把五百塊錢給繳了,再然后哦,真是公孫御延那叫一個心疼的看著那倆倒霉蛋兒:“怎么樣啊,老子說了奉陪到底。”
那兩個姑爺一看就不是好人,在之前聽見了公孫御延的名號的時候就知道壞事兒了,結果看到公孫御延這么快就出來了,還被人家警察夾道歡送的時候,他們徹底的慌了,尤其是凌紅玉的男人,他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凌紅玉的臉上:“凌紅玉,你坑死老子了。”
凌紅玉伸手捂著自己得臉:“莊大壯,你敢打我。”
“艸,老子弄死你。”男人撲向了那個女人:“你們他娘的不要臉,弄得老子得罪了那個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知道那個人是什么樣的存在嗎?”
“我管他是誰,他搶了我的就不成,他沒爹沒媽啊,他們家人是死的啊,看上我們家老頭子的錢就是不行。我就是不允許。”
不允許,看著這個狀若瘋癲的女人,莊大壯都不知道要說這個婆娘是不知者不怪了還是說什么不知者無畏了,他推開女人:‘要瘋,要找死,你自己去,甭牽連上老子。’
男人起身就要向外走,結果剛剛走了幾步,就被門口的就警察給留住了“這位先生,對不起,暫時你們還不能走,您幾位還涉嫌一起因為謀財而造成的傷害案,還請您配合我們調查,暫時不能走。”
“什,什么傷害案?”男人在那兒底氣不是很大,但是還是色內厲荏的對著警察喊著:“你們辦事兒可是要用證據的,沒證據我們可告你們誣告。”
“誣告嗎?人家老人家對你們多好啊,你們真就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別人真的不知道嗎?真的就調查不了嗎?我們查的很清楚,還有,你們最好祈禱老人家沒事兒,要不然可就不是這樣簡單的了。”小警察之前就對這幾個不孝順的生氣呢,他又被派過來看著他們,那脾氣,看人渣誰能有好心情。
凌紅俏走過來,伸手拉住莊大壯的袖子:“大壯,那,那男人究竟是誰啊。”
莊大壯一副天要絕我的表情,他怎么就忘了,自己這兒還有一個豬隊友呢。
這樣的場景,在另外的一間審訊室里面也發生著,在另外的一間辦公室,還昏睡著一個老年人,旁邊兒守著一個小醫生,小護士,之前,蔣四鳳要死要活的鬧個不停,在經過數次警告不起作用的時候,請來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靜的藥。暫時給她一個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