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真相
- 陰陽生死道!
- 天下騎寵
- 2051字
- 2021-12-01 10:09:00
清符門道士清河。
和我一起將小女孩送往醫(yī)院后,他便向我表明了身份,并和我說了事情來由。
那只白皮子原來是他們數(shù)十年前斬妖除魔時漏掉的一只,由于白皮子過于強大,而他們當時過于疏忽,導(dǎo)致它殺掉一人又逃得一命。
白皮子正處于化形階段,他每日里掐算它的蹤跡,終于料定他會在十九年后,在這座縣城現(xiàn)身。
而關(guān)鍵之人就是陰年陰月陰時陰日的陰生人,為此他找到了我爺爺,我爺爺壽命已盡,正苦惱我的日后,他的登門造訪可謂天賜良機。
我爺爺經(jīng)過七日思考,決定把他隱瞞一輩子的秘書交給我,并讓清河在我身上下跟蹤符,以便于每時每刻都能準確的感應(yīng)到我的狀態(tài)。
不過此舉不能找到我的位置,所以他一直為這事而苦惱。
他問我,我是不是看到了那場車禍。
我說是的,那場車禍的場景雖然有些模糊,但也勉強清楚大概。
他解釋說,白皮子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天劫所為。
修煉到白皮子這種地步,不管是化身為人還是繼續(xù)當作精怪,都為天地不容。
所以每隔一年,它將面臨一次最為兇險的天災(zāi),僥幸度過去了,可以勉強茍活,運氣稍微差一點,身死魂消。
它被中年男子抓住,可它的天劫還沒有渡過,如今受到干擾,可謂雪上加霜。
故而它心下一狠,自毀自身三十年壽命,來施展大范圍的幻術(shù)和逆天改命之術(shù)。
它從虛無之間塑造了一個從來沒有出現(xiàn)的人。
這個人就是黎井。
黎井自虛無而來,由它變化而成,沒有過往,也沒有未來。
他沒有身份,沒有名字,沒有人認可。
他想活下去,就必須擁有身份,擁有名字,需要認可,而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代替掉本來就存于世間的的另外一個人。
他選擇的是黎凈,也就是那個白裙子的小女孩。
他親手掐死奄奄一息的黎凈之后,就算是奪取了她的一切。
可她本身已經(jīng)死亡,只留于靈體于世,他也自然而然的不可逆轉(zhuǎn)的向靈體轉(zhuǎn)變。
他借此躲過了劫數(shù),卻迎來了畢生最大的災(zāi)難。
黎凈非他所選,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天意所為,他原本的選擇,是養(yǎng)了十八年的我。
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陰生人,本身命格異于常人。
他若將我替代,不但會修為精進,而且毫無后患可言。
他現(xiàn)在的身份已是死人,不再可以和活人接觸,否則天打五雷轟,可謂找死。
他便鼓動他的子孫,讓它們來找我的麻煩,成功引動種在我身上的奪命煞。
我的生命受到威脅,腦子里想的就只有解決掉這威脅,沒有顧慮到可能存在的其他。
我中了他的圈套。
我獨自一人去到墳場,給了他極佳的機會,他也因此得已在我身上施展術(shù)法。
這招術(shù)法陰狠毒辣,能夠造成我向靈體轉(zhuǎn)移的假像,讓我不斷遺忘某些記憶,從而懷疑自己已是殘缺的靈。
然后他找到了白裙子小女孩黎凈的媽媽,也就是時家時荔,用她作為誘餌來勾引我上鉤。
我也上鉤了,在他的大型幻術(shù)里面,被他完完全全的替代。
我沒有死亡,他沒有料到無臉女子習安琴存在,這讓我能以現(xiàn)在的身份茍活。
當他知曉我還存活于世,就想著將我趕盡殺絕,可破鞋法師老先生橫插一腳,讓他功虧一簣。
之后,沒有如愿以償?shù)乃拖虢柚俜搅α孔屛覐氐紫А?
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打錯了算盤,因為這一切都在青符門弟子清河的掌控之中。
我被關(guān)押在看守所,那時其實和他有見過面,我轉(zhuǎn)身便已經(jīng)忘了那時記憶。
他再次為我施展障眼法,讓其他人都看不見我,而他在后面尾隨著來到了店鋪。
店鋪占據(jù)的地段是塊風水寶地。
這風水寶地不僅僅是對人而言,對他而言也是一樣。
然而正在他要得逞之時,一直盯著他的清河出來攪局,他功虧一簣,所有的謀算都打了水漂。
“為什么你要向我解釋這么詳細?你一直都在背后冷眼旁觀?”
我手臂上的傷痕隨著他的死亡已經(jīng)恢復(fù),此時我們在醫(yī)院的大堂的凳子上坐著。
“你有必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我其實也不想冷眼旁觀,可是我找不到你,只有在你最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等待。”
清河一身道士打扮,惹來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其中甚至有幾個高中女子以為她是在COS,主動過來邀請他拍照。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也超出了你的掌控,你只是在賭,拿我的命在賭。”我話語平淡,手卻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陰生人,命中注定十八歲時會有一道坎,跨不過便是魂飛魄散,跨過了就是海闊天空。”
他尤其認真的看著我,那漆黑如墨的眸子深幽如塘,我被他看得不舒服,只好轉(zhuǎn)過頭去。
他輕輕一笑后繼續(xù)道:“你的這道坎不過是恰恰應(yīng)在了他的身上,從而牽連到了我,如果他不存在,你的這道坎也不會消失。”
“換而言之是我救了你,你我之間的因果已經(jīng)兩清,沒什么好糾纏的了。”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塵土,古井無波的眸子轉(zhuǎn)向我:“此事過后,我也元氣大損,這里不是久留之地,告辭了。”
“等等,我有一事相問?”
他走出五六步,即將經(jīng)過一個拐角消失時,我叫住了他,但我沒有跟上去。
他說和我的因果已盡,便是不想和我產(chǎn)生關(guān)聯(lián),可我又何嘗想和他產(chǎn)生關(guān)聯(lián)。
只是有一事不明,還需請教而已。
“被替代的破鞋法師是真是假?是他施展的幻術(shù)還是真實存在?你一直都在后面看著,我相信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是他用來迷惑你的幻術(shù),真正的破鞋法師可是即將突破大通靈師的高人,這般修為相當于幾千年的精怪。”
說完后,他快步急走,顯然是想盡快離開。
我再沒有叫住他,起身爬樓梯到了4樓的,4-406號房間。
我屈指敲響了房門:“時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