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可是你干爹啊
- 陰陽生死道!
- 天下騎寵
- 2068字
- 2021-11-20 13:16:00
張夢一遍遍,不甘心的撥打,我留給他的電話,每次在盲音結束,聽到機械,沒有感情的提示音之后,她就會更加的擔憂。
咚咚!
“聽說你哥發高燒了,我到醫生那里拿了些降溫藥。”張越峰敲著門,說著自己的來意。
旁邊,拿槍指他的柳初俏臉冰寒。
“你把藥放在門口吧,我現在有事,等會兒我會取。”張夢小聲道。
“那我把藥放在這里了,待會一定要記得取啊,不吃藥治療,只是輸些營養液,你哥哥的病絕對不會好。”
張越峰只在說完前半段話后就離開。
黑洞洞的槍口卻隨時會冒出火花的,逼迫著他加了后半段的話。
“嗯,你走吧。”
張夢的聲音里,不摻雜半點情緒,幾個字間的音調起伏,卻有一些尖銳。
“您,您好,麻煩打擾一下,我我兒子這丟了,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是他的照片。”
照片上是戴著圣誕帽,有一張圓嘟嘟小臉的孩子,它被一只顫抖的手拿著。
這是一間病房,門牌號上是3-307的字樣。
“唉呀。”
半躺在床榻之上的老哥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我說你,問了我幾十上百遍了,你還不肯罷休啊。”
他的腿骨折了,被一根繩子系著。
他的名字叫彭越秋,是之前潑張友成一身黑狗血的男子。
他之后本應該到墳場上去,結果那里通知說今天不需要值班,于是,他就想再看看張有成,和一個同伴折返到了醫院。
結果,電梯壞了,他只能爬樓梯。
在2樓到3樓的平臺時突然感覺身體很沉,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樣轉不過彎。
起初沒什么,他也就沒太在意。
最后,不僅脖子酸疼,就連耳朵也疼得難受,這導致他走路只能平視,不敢偏頭和轉頭。
他去找醫生。
可在找醫生的路上一腳踏空,導致右小腿骨折,只能打上石膏,在醫院靜養。
聽說至少要休養兩個月,他才能下地走路,現在上廁所,全靠拐杖和讓人攙扶。
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他認為是張有成身上那只東西的報復,由此,他讓隨行的同伴請了一位法師,來給自己做法驅邪。
“你好,你看到過照片上的孩子嗎?他是我兒子,最近走丟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
旁邊中年婦人又開始念叨起他的兒子了,他不想理他,索性拿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但還是有稀稀疏疏的聲音傳進來。
“進去!”
張越峰被柳初給踹進了這間病房。
“你這是威脅啊,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信不信我舉報你,把你肩膀上的警銜都給卸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兔子急了也要咬人,被一頓折騰的張越峰早就想揍這個娘們了。
此時,他捏緊了拳頭,一拳朝剛進門的柳初打過去。
柳初紋絲不動,看著拳頭擦過自己的臉,落到后面的房門上,發出咚的沉悶響聲。
“我找人調查你的身份,你竟然說你不認識方極陽是誰,你把我當三歲小孩騙呢!”
“啊!我就想安靜一會兒啊!”
看著這出鬧劇,彭秋無奈長嘆,不禁在心里感慨起自己命運的悲苦。
“我確實不認識什么方極陽,我都不知道他長什么模樣,我怎么可能認識啊!”張越峰咬牙切齒,覺得自己冤枉的很啊,心情那是郁悶的快要吐血了。
“還敢嘴硬!”
柳初一手指著張越峰的鼻子:“之前你家里鬧鬼,就是方極陽給你們解決的,而且你爸昏迷后,你還帶著你爸到方極陽和催大金的鋪子休息。”
“之后轉到醫院的4-407,方極陽也來看望過你的老爸,你還和他交談了兩三分鐘。”
“現在,你說你不認識,你以為我們都是這么好騙的?”
柳初一大通話說得張越峰迷迷糊糊,他嘴角抽搐的道:“大姐,我要真的認識我肯定會告訴你的,關鍵是,我真不知道方極陽這個人究竟是誰啊!”
柳初使勁瞪了他一眼:“你不用知道方極陽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他是殺人犯黎井偽裝的就可以了。”
“那那我接觸到的都是黎井?”
“你接觸到的是黎井,方極陽在兩個星期前的車禍以后,就死了,埋在西邊墳場了。”
柳初非常有耐心的給張越峰解釋。
“額,兩個星期前,我們墳場埋的人不叫方極陽,叫黎井。”
終于忍不住的彭秋插話。
“都車禍成那樣了,你認得到他是誰?”
柳初甩出一張血肉模糊的照片,彭秋看了一眼:“額,我也是聽說的。”
“聽說來的話都沒有經過驗證,你以后少說點,不然惹禍上身,你就倒霉了。”
被小自己至少十歲的小姑娘說教,彭秋尷尬笑著,沒有答話。
“你好,我……”
中年婦女拿出一張照片,話沒有說完就淚流滿面了,見狀,柳初趕忙過去柔聲安慰,絲毫沒有之前的強硬。
“女人的心都是多變的啊。”
見到這一幕,張越峰感慨萬千。
“你,快倒一杯熱來。”
柳初像命令下屬一樣命令。
張越峰手腳麻利的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滿臉擔心和自責的柳初,瞬間,他不覺得這個女人有多么可恨了。
另一張病床上的彭秋閉上眼睛假寐,誰也不想理會。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把手機放到耳邊:“彭哥,你遭了好多的罪啊,我給你弄了一只烤雞和兩瓶上好的白酒,今天,咱倆喝個痛快。”
“好小子,咱們今天不醉不休!”他興奮的連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簡直像聽到了夢中情人的聲音。
“誒,你滴滴滴的按個什么,我不坐車,我也沒錢坐車,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等會兒來找你。”
“有事要幫忙就打個電話啊。”
“好!”
掛斷電話,將新買的手機揣進兜里,他不悅的看向坐在駕駛位,帶著兜帽的家伙。
怒氣沖沖的他,快步走了過去。
“我說你是什么人啊,我不坐車,不坐車,你到底聽見沒有!”
司機把兜帽往上挪了點,那是一張干枯得仿佛只有皮的臉:“方極陽,你以為你變個樣子,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可是你干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