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是嫌疑犯?
- 陰陽生死道!
- 天下騎寵
- 2089字
- 2021-11-13 11:34:00
帽子?我不記得我出來的時候沒戴帽子啊,我伸手去拿,果然取下一頂灰色的爵士帽。
他看我的眼神變得警惕了。
我注意到了,聳聳肩,沒多在意的道:“這不是我的帽子。”
我露出苦笑:“我被熊力帶人給揍了一頓,這頂帽子是他們扣到我頭上的。”
“我是重案組的宋石,我認為你的模樣很可疑,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他報出自己的名字,用不善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我想不會有誰被揍成這副樣子后,還不會去醫院上些藥。”
“你就因為這樣懷疑我?”
我覺得可笑,便沒有掩飾的笑了出來。
“這頂爵士帽,是熊力非常喜歡的帽子,不是和他有關系的人,根本不可能有。”
他拿過爵士帽用食指轉著,戲謔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繼續裝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樣!
我握緊了拳頭,又慢慢地松開,感到無可奈何。
他是警察,我能對他怎么樣呢,如果我打他,那不就成妨礙執行公務罪,主動給他送把柄了嗎。
但我又覺得實在是憋屈得很,便一拳狠狠地打中了路邊的電線桿,右手拳背大面積破皮,逐漸涌出鮮紅色的血液。
劇烈的痛楚讓我皺起眉頭,卻也讓我壓抑在心底的情緒得到了釋放。
“說老實話,我不想跟你們走,因為我沒有犯什么罪。”
“但我又不得不跟你們走,因為你懷疑我犯了罪。”
我咬著牙,極度的無奈和憤恨都化作尖厲的言語。
這時候,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來,提醒我該去吃飯了。
宋石的眼神里增添了一抹憐憫:“跟我們走一趟沒什么壞處,反倒是能洗清你的嫌疑。”
說到底,你為什么懷疑我有嫌疑啊!我在心里怒吼,情不自禁地的捏緊了拳頭。
他解釋得很清楚了,就因為爵士帽子,所以他才會懷疑我和熊力有什么關系。
我不能因為糟糕的心情而把它給忽略過去。
我應當保持理智的思考,憤怒并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是的,憤怒沒有用,我暗暗告誡著自己。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要真能查出點什么,那也肯定跟我沒關系。”
我的話語里隱藏著對他們的嘲諷,我相信他聽得出來,果不其然,他使勁皺起了眉頭,皺成了川字。
他不說話了,在思索些什么。
我餓得很,只覺得連站著都是費力氣的活,所以就蹲到了地面。
該死的肚子還在頑固的反抗著,我把耳朵堵住,以免繼續聽到咕咕的聲響。
“隊長,隊長,我們緊急調取了老胡同的監控……”
后面的話被壓下去了,我聽不清楚,但感受到了越發凜冽的眸光。
“起來!”
是宋石!他的語氣極其地嚴厲。
我便順著電線桿子站直,冷笑道:“怎么,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你在那條胡同遭到了毆打,帽子也是在那時候被熊力扣到你頭上的。”他手指我之前來的方向,說出的字句足以證明我的無辜。
可是,他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打算。
“你在胡同的拐角,外邊看不見的角落,見過洋洋和一個女人吧!”他的聲音陡然增大,仿佛在審問著罪大惡極的犯人。
洋洋?本以遺忘的名字漸漸清晰,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進到面館時,似乎有個婦女來問我是不是見過洋洋,那是個有一張圓圓的臉蛋,頭戴圣誕老人的帽子的小孩。
當時我說沒見過,然后婦女道聲謝后去問其他人了。
“你知道一個母親在失去孩子后是怎樣的心情吧,你也應該親眼見到了懷著那種心情的母親了吧。”
“那么!”
他手成鷹爪狀將我整個人提離了地面:“你為什么要欺騙她!甚至,你為什么要幫助拐賣那個孩子!”
“哈?”
我滿腦子的問號。
我確實不知道我怎么會忘記洋洋這個名字,但也和之前在店鋪時是一樣的狀況,應是和小女孩有關。
我只是回答沒見過而已,他又為何將我認作幫助拐賣的共犯呢?
我腦子發熱,滿腔怒火上涌,感覺他是在處處針對我,陡然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你把我當紙老虎啊!想欺負就欺負!”
“不認真去追尋真相,反而把無能化作的怒火撒在我的身上,你真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
我出奇了憤怒,接連幾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臉上。
“渣滓。”
他咬牙切齒地道。
一股強勁的力道將我的身體拋飛,重重的撞在一面墻壁上。
我全身的骨頭似乎也因為這一撞而散架了般,不管怎么掙扎也再不能從地面上爬起來。
他俯視著我,平靜的道:“現在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是嫌疑犯。”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總之,法不容情,犯錯了就必須得受到懲罰。”
他似乎已將我是犯人的身份坐實,只等待進一步的調查取證。
經過剛才的發泄,理智又回到了我的懷抱。
我想起他除開提到洋洋外,還有一個女人,不,那只是在他的認知當中是個女人而已。
子母怨靈抓小孩要干什么,我不得而知。
不過照目前的發展來看,我卻是不小心被卷進深深的泥塘了。
“你和那個女人有過三分四十秒的交談,你們說了些什么?”宋石俯身蹲下,質問道。
“那里既然裝了監控那也肯定會裝監聽器吧,我說了什么,你直接去聽不就完了。”
我對他的觀感極差,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冥頑不靈!”
他把我強行架起來,冰涼的鐐銬迅速而精準的將我的雙手鎖定。
“嘿,小梅,你看好他。”
“哦,宋隊長。”
嘟嘴答應的女子顯然不太情愿。
她離我三步遠,拿手掩住鼻子,滿眼鄙夷:“好臭啊,你幾十天沒洗澡了?呸,臭死了。”
她又往后退了三步。
“沒你的嘴臭!”
我挑起眉頭,冷聲道。
“你!”
她咬牙瞪著我,說不出話來。
宋石把我推到她跟前:“你把他送到車上就行了。”
“好好看著,別偷懶,別讓他給跑了。”
他不放心地道。
“牙尖嘴利,到里面了有你苦頭吃。”
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也忍住了沒動手。
“過不了幾天,你們得求著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