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叫魂?
- 陰陽生死道!
- 天下騎寵
- 2045字
- 2021-11-11 10:33:39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
我給不長記性的張越峰的肩膀重重錘了一下。
“你老爸快醒了,你趕緊過去照顧下,咱們之間的賬等以后再算。”
張越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過聽到他爸醒了也是挺高興的,后面的話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那這些東西要怎么辦?”他提了提手里的紅燭白酒等物。
我挑選出兩個煮熟的雞蛋,道:“這兩我的了,那些你隨便處理吧。”
“我找個垃圾桶扔了,還是放著等以后有機會了給你上香?”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給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腳:“要上香也是我給你上香。”
“你女朋友,不是不是,那個小女孩好像跟在我后邊來了,她看樣子很擔心你啊。”
說到一半發覺我臉色不對的張越峰急忙改口,隨即手指著電梯方向。
我看過去,什么也沒有。
“奇怪了,我記得她是跟著我的啊,也許是在什么地方走丟了。”
張越峰撓撓頭,將一袋東西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邁步走向4-405號房間。
他縮了縮脖子,開門進了4-407號房間。
咚咚!
我敲響了4-405的房門,頭頂唯一用作照明的燈光隱約暗淡。
夜間醫院的人很少,來來去去的也都是忙碌的護士。
我發現有個小男孩躲在右邊的拐角一次窺視著我,慘白如紙的臉色一看就不是活著的人。
不止是右邊的拐角,就連左邊拐角也有個小女孩在盯著我,同樣只膽怯地露出個腦袋。
注意到我的視線,她的臉蛋很快就紅紅的,仿佛受到驚嚇的兔子,一下不見了蹤影。
周圍安靜極了,我聽不見一丁點的腳步聲。
我繼續輕敲著4-405的門,咚咚的聲音撞到墻上又回到我的耳朵里。
咔嚓!
門把手被從里扭動,慢慢開了一道縫隙,女子通過細小的縫隙審視著我。
“我是方極陽,是張有成的朋友,聽說他住院了,特地來看望一下。”
女子的眸光轉移到我的雙手上:“來看望也不帶一點水果?”
“哈哈,對不起,我來的匆忙,忘了。”
“嗯,你進來吧。”
她讓開,我進到了病房里。
滿屋子的消毒水味中夾雜一股難以察覺的茉莉花香,病床上的張有成眉頭緊鎖,似在做著噩夢。
厚厚的窗簾被拉開,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玻璃上。
我只有半邊臉龐的女士臉貼窗戶,緊盯著昏迷狀態的張有成。
我不動聲色地拉上窗簾,房間里的光線頓時明亮了許多。
“喂,你怎么這么沒禮貌啊。”
女子雙手抱胸,不滿地說道。
“看你的衣服,你是縣一中的高中生?你從哪買來的茉莉花?”
她很不悅的冷哼:“我不會回答沒禮貌的家伙的問題。”
我走到張有成的床前,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又翻了翻他的眼皮。
脈搏微弱,跳動緩慢。
瞳孔渙散,沒有焦點。
他的身體機能只維持在最基本的狀態,在這種狀態的只有……植物人。
我擺弄起張有成的胳膊,問道:“你是她妹妹?為什么不阻止我?”
我的舉動在不知道內情的人看來,恐怕和精神病人沒什么兩樣。
她垂下眼簾,水霧在其中彌漫:“反正不管你怎么弄,我哥哥也不會醒過來了。”
她右手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檢查報告書幾個大字。
“麻煩讓開一點。”
我小聲對坐在床頭哭泣的披發女子道。
她漸漸把頭轉向我,長發遮擋下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微微點頭后,她把往旁邊飄了一點。
手按在張有成的胸口,我使勁往下一按,他突然坐直,嘴巴微張,接著不到一秒后又倒了下去。
女子雙手遮掩住因驚訝而大張的嘴,不可思議的道:“你做了什么!”
“不行。”
我搖搖頭。
只是活動軀體,活絡經血,張有成根本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除此之外,對我來說,最好的辦法只有叫魂了。
與他有血緣關系,平時很親近的人來叫魂,絕對可以成功。
面前的女子是叫魂的最佳選擇。
但是這間病房有幾只陰靈,它們剛剛死去不久,殘留著身前的些許意識。
人的生存本能讓它們渴望著活下去,張有成的身體便是可供它們容身的軀殼。
要是讓女子叫魂,我無法保證醒來的人是不是張有成,會不會知道我想問的事情。
另外,假設醒來的真的是張有成,我也無法確認他究竟是不是記得,畢竟,出于保護自己的本能,人會下意識地忘記可怕的回憶。
其實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一根香燭來讓我入定,直接和依舊停留在他身上的靈溝通。
可這樣一來,我勢必會昏迷個幾天,再清醒過來恐怕事情早已不可挽回。
現在,我最缺的就是時間,但我也不想讓他為我承擔風險,何況是在可能性不大的情況下。
“我有個從祖上傳下來的方子。,你照著去抓,過個兩三月,你哥哥就能醒過來了。”
我在女子拿著的白紙背后,寫下麻衣秘術記載的還魂湯方。
女子快速掃過后攥緊白紙:“你要做我的男朋友嗎?”
“啊?”
我眉毛微揚。
她的臉漲的通紅:“我,我是學生,付不起這張藥方子的錢。”
原來是這樣啊。
我擺手:“沒事的,有人付過了。”
是的,老婆婆替他們付過錢了。
女子渾身一顫:“請,請問,是誰幫我們付了?”
你奶奶,我很想這么說,不過肯定會嚇到她,所以收了回去。
我揉著眉心,苦惱道:“最近事情太多,我給忙忘了。”
“好了,就這樣。”
見女子還想說什么,我搶在她前面下了定論。
“我有事先走了,有成哥要醒了的話,給我打個電話報下平安。”
電話號碼隨著藥方一起寫在白紙背面。
我急著走,衣角忽然被拽了兩下,女子臉紅紅的:“我的名字是張夢。”
“方極陽。”
我微笑著走了出去。
沒有五官的女子幾乎腳跟著腳的跟了出來,只有半張臉的女子前面,離我不過一米。
我壞了它們的事,它們這是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