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說，都不能把你的底細透露給對方啊，但是冷燁宸很聰明，可能心里早就心知肚明。”

莫一然嘆了一口氣，如實交代。

“冷燁宸怎么跟你說的？”

司棠追問。

“知道我和你是合作關系。”

莫一然開口回答。

“僅此而已？”

司棠微微挑眉，如果冷燁宸只知道這一點，她也不算危險，畢竟有憑無據的。

“我見你這副模樣挺奇怪的，你跟我前姐夫到底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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