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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工藤新一:我這輩子就沒這么無語過

又過了兩天,這兩天林誠就上上班,就和新出智明打打籃球、吃吃飯。

沒事了就去唐人街輸幾百塊錢、然后窩在屋里打打游戲。

林誠突然感覺這種悠閑的生活居然還不錯,這是就是墮落么?

終于在第三天,到了周末,到了瀨羽尊德邀請他去參加派對的日子。

派對在下午,而林誠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這主要是他昨天打游戲打得太晚了。

起床、洗漱,饑腸轆轆的林誠并沒有外面吃去,而是直接叫人直接送了上來。

吃了飯,時間還早,于是林誠又打開了電腦玩起了《紅警》,這游戲真是越玩越上頭。

一打就打了三個小時,林誠沒有再繼續(xù)再玩下去了,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又回床上小瞇了一會。

結(jié)果一瞇就是兩個小時,林誠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五點了,距離派對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了。

于是林誠下了床,換了一套小禮服,和大禮服不同。

小禮服有些輕巧、舒適、自在的特點,很適合于酒會、派對這些不是那么正式的場合。

林誠下樓的時候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待了。

林誠下去的時候司機正靠在車門抽煙,看到林誠過來,手一抖煙直接掉了。

“我有這么恐怖么?”林誠還不知道自己的系統(tǒng)是如何威脅這些“人畜無害”的手下的。

司機急忙幫林誠把車門打開!

算了算了這樣也好,有畏懼一些也會聽話一些。

林誠上了車,司機為林誠關(guān)上了車門,林誠對這司機挺滿意的。

懂禮節(jié)、車開得穩(wěn),開車的時候只要林誠不問話,他絕對一句話也不會說。

林誠哪來知道,這都司機都是被逼的。

作為曾經(jīng)F1世界錦標賽的冠軍選手,他怎么沒想過有一天會被用槍逼著當(dāng)司機。

要么榮華富貴,要么海底喂鯊魚?你說報警?

一家老小都直接被拉到公海上了,你特喵的報一個試試。

二十幾分鐘以后,司機穩(wěn)穩(wěn)將車挺在了瀨羽尊德家的停車位里。

司機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下車為林誠打開了車門。

林誠下了車,在門口等待的不是瀨羽尊德的傭人。

而是瀨羽尊德的本人,畢竟他不是鈴木史郎,他家也不是鈴木財團。

“林先生,歡迎你賞臉來到寒舍!”瀨羽尊德禮貌的說道。

“哪里哪里!是我厚著臉皮來嘮叨你了!”林誠和瀨羽尊德握了握手,順便對瀨羽尊德的妻子點了點頭表示禮貌。

“哪里的話!快請進!”瀨羽尊德的傭人為瀨羽尊德推開了門。

瀨羽尊德的妻子推著瀨羽尊德在前面帶路。

林誠跟在了后面進了瀨羽尊德的別墅。

派對上沒什么可以說的地方,無非就是一群所謂的“社會精英”聚在一些,喝一些酒,順便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林誠不太喜歡這種場合的,再加上這里幾乎都沒有他認識了的人,所以他就找了一個地方默默的喝酒。

當(dāng)然途中瀨羽尊德可不敢太冷落林誠,經(jīng)常帶一些朋友過來和林誠聊聊天。

林誠也不在乎,能聊一下就聊,不能就算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樓上傳來一聲槍響,林誠就知道開始了。

他不慌不忙的喝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放下了酒杯,落后眾人一步來到了樓上。

然后看到了八菱銀行的總經(jīng)理倒了血泊里,胸口還有一個大洞。

林誠上前查看查看了下情況,嘖嘖嘖又是一槍命中心臟,瀨羽尊德這么狠的么?沒看出來啊!

林誠讓瀨羽尊德報了警,自己查看現(xiàn)場去了。

看到陽臺對面屋檐和陽臺柱子上的痕跡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完全搞懂了瀨羽尊德的犯案手法了。

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無聊,這是林誠的點評。

沒過一會目暮警官就帶著他的手下趕了過來,看到林誠又是一汗,這人最近頻繁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啊。

“林老弟,你怎么會在這里。”目暮警官有些無語的問道。

“是這里的主人瀨羽先生邀請我過來參加派對的!”林誠有些無語,目暮警官你別拿那看“瘟神”的目光看著我,我真不是“瘟神”!

“林老弟有沒有什么頭緒?”目暮警官問向林誠,想問問林誠有沒有什么頭緒和線索。

“沒有,要不我把工藤新一那小子叫來吧,這樣也能快一些破案。”林誠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打亂劇情。

畢竟要是他現(xiàn)在破了案,工藤新一就會不來,小蘭就不會發(fā)火,小蘭不發(fā)火說不定就拿不到冠軍。

小蘭拿不到冠軍說不定兩人就不回去熱帶樂園,兩人不去熱帶樂園說不定工藤新一就不會變小,工藤新一不會變小,說不定……

總之有些看似是一件小事,當(dāng)時它所連鎖帶來的事情可能就不是一件小事。

這就是著名的蝴蝶效應(yīng):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就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fēng)。

目暮警官:……

“你這是把我們警察當(dāng)成什么了?動不動就要求救偵探么?”目暮警官怒吼道。

然后目暮警官就勘察了戰(zhàn)場,嗯?密室!

嗯?槍殺!算了算了!還是叫工藤吧!

林誠捂臉!

“林老師沒有頭緒么?”工藤新一在電話那頭說道。

“他說沒有!”目暮警官說道。

“好!我馬上趕過來!”工藤新一跑回看臺,對毛利蘭比了個有案件的手勢,就離開了看點。

下面正落入下風(fēng)的毛利蘭看到了工藤新一的手勢,瞬間怒氣值拉滿,直接變身“超級賽蘭”。

對手:裁判!裁判!我舉報對手開掛!

對手:你不要過來啊!

對手:危!

而另一邊,正在勘察現(xiàn)場的林誠裝作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陽臺上查看。

然后跑到目暮警官面說:“目暮警官我突然知道兇手是誰了!”

目暮警官:感情這玩意還能突然?

“真的么?”目暮警官還是配合的說道。

“是的!兇手就是你!瀨羽尊德!”林誠將手指指向了瀨羽尊德。

“什么?林先生你不要開玩笑啦!哈哈哈!”瀨羽尊德突然冷汗下了來,訕訕的笑。

“對啊!林老弟,兇手是怎么進入密室的?”目暮警官沖分發(fā)揮了不懂就問的精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兇手是從陽臺對面的房檐走過來的,這樣就離陽臺不是很遠了!”林誠點了根煙,緩緩的說道。

“可是林老弟,犯人能從房檐上跳到陽臺上,但不可能從陽臺上跳回來啊!”目暮警官找茬。

“很簡單兇手帶了一根繩子!將繩子固定在陽臺上攀巖回去就行了!”林誠解釋道。

“那又怎么松開陽臺上的繩子呢?”目暮警官繼續(xù)杠。

“目暮警官你是杠精吧!”林誠在心里吐槽到,不過還是出口解釋道:“將繩子一頭綁上鐵棒,將繩子繃直不就行了?到時候松松繩子就行了,陽臺柱子上的痕跡就是在哪時候留下來的吧。”考慮到瀨羽尊德的體重,林誠禮貌得將木棒換成了鐵棒。

“可是我的腳還是沒辦法完成這個啊!”瀨羽尊德指著自己的病腳說道,他有些急了,因為林誠都說中了。

“啊!那個很簡單!”林誠將目光看向旁邊的地球儀。

地球儀:你不要過來啊!

林誠學(xué)著工藤新一將地球儀甩在了地上,結(jié)果歪了,地球儀打在了瀨羽尊德的臉上。

“你干嘛!”瀨羽尊德生氣的站了起來。

林誠:咳咳,有些尷尬!不過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

“老爺!你的腳!”一個女傭驚訝得說道。

瀨羽尊德也反應(yīng)了了過來,向門口跑了出去。

林誠也不追,他又不是工藤新一,那么喜歡裝逼,怎么可能跑的掉嘛。

果然瀨羽尊德剛跑出門,就被在門口看守的警察逮捕了回來。

“****!******!”電報小能手瀨羽尊德,回來就對著林誠發(fā)起了電報。

林誠:我后悔了,剛剛應(yīng)該放翻他的。

“帶下去!”目暮警官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瀨羽尊德帶下去。

畢竟瀨羽尊德在這里打電報真的很煩。

“林老弟,雖然很感謝你幫助我們破了案,但是以后能不能換個方式,別用地球儀懟人家的臉。”目暮警官看著林誠,語重心長的說道。

地球儀:對啊!我只是個地球儀,我做錯了什么?

林誠捂臉,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也就在這是,工藤新一姍姍來遲,進門就就說道:“目暮警官,我來了!”

“工藤老弟啊!犯人剛剛被逮捕了!”

工藤新一:???!!!

“不是說沒有頭緒么?”工藤新一問向林誠。

“咳咳,工藤同學(xué)啊!你是知道的,偵探的靈感就像蕁麻疹。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吧!”林誠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我這輩子就沒有那么無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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