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止梁玉婷暴跳如雷,秦大雷也一張臉怒成了豬肝色。
“小雜種,你真是活膩了。敢罵老娘的男人,你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怒罵之后,梁玉米挽著秦大雷的胳膊委屈道“大雷,剛才那個臭婊子打我,你將她的臉都給我劃破,敢罵我,我要她一輩子見不得光。”
這時,秦大雷的目光才注意到張晨一側(cè)的周若曦,瞬間驚艷無比,胖得只剩兩條縫的眼睛,露出貪婪的目光。
“好好好,敢打我秦大雷的小寶貝,你是瞎了狗眼。來啊,將這個女人帶回家去,我要親自毀她的容。”
此容非彼容。
張晨倆的臉色瞬間一沉,梁玉婷卻如同白癡的吼道“還有這兩個窮鬼,老公,我要他么跪著給我舔鞋子,否則就讓他們永遠(yuǎn)做不挑夫。”
對時不時就拿公開關(guān)系威脅他的梁玉婷,秦大雷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指著張晨兩人喝道:“跪下,將我女人的鞋底舔干凈,否則就滾出景區(qū),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小李早已面如死灰,他就知道,惹了梁玉婷,吃虧的一定是他。
張晨臉色一晨,冷笑道“你確定,真要維護(hù)著這個婊子?”
“大膽,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敢罵秦某的女人。都給我滾出北山景區(qū),你們,還沒有資格在我的地盤上討生活。”
“老公,他們還沒有舔鞋底呢。”
梁玉婷撒嬌的輕哼一聲,身子都快把秦大雷的手臂給摩擦冒煙了。
“你們,是自己舔是秦某逼你們舔?”
秦大雷早就心神蕩漾了,一雙貪婪的目光,緊盯周若曦不放。
突然,啪的一聲,梁玉婷就栽到地上。還不等她慘叫出聲,張晨已經(jīng)一步跨出,猛喝道“肥豬,看夠了沒?”
肥豬,絕對是秦大雷的逆鱗,頓時氣得一身肥膘都在抖動。怒斥道“小雜種,你罵誰肥豬呢?”
啪!
重達(dá)三百多斤的胖子,竟然一頭栽到在臺階上,噗通噗通向上下滾去。
“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秦大雷的慘叫越來越遠(yuǎn),摔在地上的梁玉婷,嚇得顫抖不安。
“老板……該死的小雜種,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秦大雷的兩名保鏢面色蒼白,那頭肥豬若是滾死了,他們也活不了。秦大雷,可是秦家人啊。
梁玉婷直接驚呆了,往日仗著是秦家的保鏢,耀武揚(yáng)威的那兩人,居然也噗通噗通的滾落臺階,追著秦大雷而去。
“不……求你不要讓我滾,我身上都是硅膠墊的啊。”
梁玉婷驚恐的抱著張晨小腿,哀求不已。
“不不不,求求你饒我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還是滾去做你的豬婆吧。”
張晨一腳將這個可惡的女人踹出去,又是一陣噗通噗通的滾動聲,今天的臺階特別熱鬧,很多游客驚呆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下山方式,長見識了。
小李震驚的看著張晨,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周若曦笑著解釋道“他往日不是這樣的,是個儒雅的丈夫。”
“儒雅?”
“對,今日暴躁了一次。李哥,下去看看死沒死?”
小李腦袋宕機(jī),啪啪兩個耳光扇得梁玉婷大哭大鬧的美麗小姐,是溫柔的妻子。張晨幾腳送四人滾到山下,是儒雅。
溫柔、儒雅還能這么解釋,小李算是長見識了,特么的小學(xué)語文老師肯定是騙他的。
機(jī)械的跟在兩人后面,吃飯的家伙也不要了。能否活著走出景區(qū)都不知道,哪里還顧得上吃飯了家伙。
幸虧張晨他們之前爬得不到,就幾十米臺階而已,否則,那以新鮮方式下山的四人,哪能保得住小命。
肥豬秦大雷慘叫著剛到底,還沒起身呢,緊追而來的兩名保鏢就將他當(dāng)成了墊子,差點(diǎn)沒把他給壓扁。
緊著著,尖叫不斷的梁玉婷噗通而來,三人又成了一次墊子。苦命的三人,骨頭都散架似的,叫得那叫一個凄慘。
“我的天,這下山的方式也太新奇了,只是后果有點(diǎn)慘。”
“我靠,都這樣下山,以后我們還怎么討生活?”
“是啊,我們可就靠著小點(diǎn)活計討生活啊。”
山下不少挑山工,威脅哀嚎四人,議論,讓四人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
“哎喲我去,這不是秦大雷秦總嗎,您怎么在下面了?”
突然,一人認(rèn)出秦大雷,剛才還有不少人,瞬間跑光了。
“你特么認(rèn)識老子還不扶我起來,你們都想死啊。”
“那誰,這里有頭肥豬快死了,跑路啦!”
這下,連認(rèn)識的那人也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