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林正豪黑著臉示意保鏢將張國棟扶進宴會廳,滿廳的賓客臉色驟變。
“這...這不是張國棟嗎,怎么傷成了這樣?”
“聽說張家也在受邀之列,怪不得遲遲不來,莫非張家出事了?”
“之前,本少見張家興師動眾的出門,莫非遇到了了不得的強敵?”
“不應該吧,省城來了這樣了不得的人物,我們會不知道?”
賓客們議論紛紛,林家人面色陰沉,與藥典世家結盟的酒會上,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怎能不憤怒。
“楊小姐,賓客們都到齊了,不如先將張兄送醫院,之后再做計較?”林正豪忐忑的問道。
“不用麻煩了,林先生忘了我是藥典世家的人。”
楊美琳示意保鏢將張國棟放到地上,雙指搭在張國棟的脈搏上,不一會就說道“無妨,他受傷不輕,但只是皮外傷,不致命。”
楊美琳伸出手,后面的保鏢立即取出一盒子。楊美琳取出一藥瓶,取出一粒藥丸給張國棟服下。
“好了,你暫時死不了,你可以說事了。”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張國棟緩了幾口氣,竟然就面色紅潤,宛如打了雞血似的,賓客們暗暗震驚,不愧是藥典世家的傳人,傷得那么重的人,一粒藥丸就從鬼門關拉回來。
林家則喜形于色,醫生不缺,缺的是能活死命的權威專家。楊美琳能力越出眾,對林家越有利。
賓客們不掩飾的嫉妒,林家,真要一飛沖天啊。
“多謝楊小姐救命之恩,求楊小姐大發慈悲,救我張家百余口人于倒懸啊。”
恢復點力氣,張國棟就顧不得身份,噗通一聲跪在楊美琳跟前。
楊美琳示意了一眼,保鏢立即上前將人扶起,皺眉道“張家發生了何事?”
“楊小姐,那個狗賊...那個狗賊心狠手辣,滅我張家的族啊。”
什么!
宴會廳陷入了死寂,滅族,多么可怕的字眼。不由得,人人背脊發涼。
林正豪臉色一變,不禁想到那個敢無視林家的張晨,驚呼道“張兄,此人是誰,為何如此心狠毒辣?”
“我不知道啊,我張家連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鄭肖,鄭肖那個狗娘養的見到那人,居然跪著請罪啊。”
轟!
平地起驚雷,鄭肖是誰?省城赫赫有名的人物,手握重權,任何一個家族都要拉攏討好的存在。
“這不可能,除非是京城的人,否則誰能讓鄭肖跪下請罪。”
林正豪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張晨那個王八羔子,他樂于看到張家被滅。省城的蛋糕就那么一點,少一個家族,其余的家族皆有利益可瓜分。
“張先生,既然你們連如何得罪了此人都不知道,那為何會發生這樣的慘劇啊?”賓客中那位姓劉的中年眉頭皺成了川字。
“劉先生也在這,天憐我張家。楊小姐,諸位,只要諸位肯助我張家報仇,我張家將以張家所有的資產回報諸位。”
張國棟不傻,這里的賓客中,恨不得張家滅亡的大有人在,與他們交換位置,自己也只會幸災樂。一切因由,皆因利益二字。
“張兄嚴重了,我們省城各大家族同氣連枝,報仇前,你得先告訴我們是誰啊。”
下方的賓客扯著嘴角,暗暗鄙視林正豪。
“對啊張先生,你得先說清因由啊。”
張國棟收斂了一下怨恨,苦澀道“我那兒子惹的大禍啊,我們趕到時,那人已經斬斷我兒子的一條手臂。”
嘶!
已經是第二次聽事情經過的楊美琳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故作不知的問道“那人,你不知道名字也該記得容貌吧?”
“記得,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記得。他年輕俊朗,但氣息可怕,比那些保鏢身上的還可怕。對了,他身邊,跟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還真是張君豪惹出的大禍啊。”
眾人瞬間明了,張君豪的惡名早已經深入人心,有年輕貌美女子,不用想都知道又是那個二世祖精蟲上腦了。
眾人都沒發現楊美琳眼中的鄙夷,驚呼不斷。
“這也太狠毒了吧,因為一點小事就滅人家的族。張兄不用急,此事我劉某人管定了,只是張家那座宅子?”
姓劉的中年人一開口,賓客們都急了,急忙表態出人出力,但條件是張家一些資產。
只剩自己一人的張國棟,暗暗悲憤這些人的趁火打劫,卻也只能咬牙答應。
“張兄,張家的事我林家全盤接了,只要張家的資產給我林家,林某保證那人走不出省城。”
“林家,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