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九脈單傳,后輩中唯一的男子,居然被斷了一條胳膊,張家,滔天大怒。
張老爺子一聲令下,舉族出動,氣勢洶洶的趕往咖啡廳。
見識了張家跋扈的人暗暗吃驚,得多大的事,才能驚動張家興師動眾?
“我的天,張家居然傾巢而出,這是誰惹出來的禍?zhǔn)掳。俊?
“哼,肯定又是張君豪那個被寵上天的二世祖,估計又看上哪家的小姐,踢到鐵板了吧。”
“省城,幾大家族都知道張家護犢子,不愿與那個二世祖一般見識。還有人,敢得罪張家?”
“鬼知道呢,最好來人能夠弄死那個二世祖,省城的年輕女人都要放鞭炮慶祝。”
匆匆趕往現(xiàn)場的車隊上,張國棟夫婦倆焦急不安。看著抽泣的老婆,張國棟安慰道“別哭了,量那賊人不敢拿君豪怎么樣。”
“省城無人不識君豪,此人必是自外地而來。省城這地方每天都有外地的大人物進出,此人莫非是我張家的仇人不成?”
坐在后排的張老太爺,早已經(jīng)從怒火中冷靜下來。正如他所言,省城張君豪可以橫著走,倒不是張家的實力足以碾壓其他家族,而是誰都知道張君豪在張家的地位。
還好,張君豪雖然張揚跋扈,卻從不得罪其他家族,其他家族自然不會替那些倒霉蛋出頭,得罪一個實力不弱的張家。
“爸,您的意思,此人身后有依仗?”
“有依仗又如何,我張家也不是泥捏的。”
張老太爺冷冷哼了一聲,謹(jǐn)慎的撥通一個電話說道“鄭老弟,是我。不知是哪個瞎了眼的混蛋打斷了君豪的胳膊,我正趕往現(xiàn)場。”
“對對對,我正是擔(dān)心對方有來歷,才請鄭老弟走一走。”
對方答應(yīng)后,張老太爺滿意的掛斷電話,冷哼道“這下萬無一失,只要他不是來自京城,老朽都要將他碎尸萬段。”
“不夠,他敢打傷我兒子,我要他全家都陪葬。”副駕駛上的中年女人惡毒的哼道。
車隊,很快就到了咖啡廳,知道大禍臨頭的咖啡廳,老板早跑了,更別說服務(wù)員與喝咖啡的那些人。偌大的咖啡廳,除了張君豪的哀嚎,顯得極為冷清。
傾巢而出的張家保鏢,足以擠滿幾個同等規(guī)模的咖啡廳。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咖啡廳封鎖。
一下車,三人直奔店里。見地上的張君豪胳膊齊肩而斷,差點沒絕望的暈過去。
“兒子!”
中年婦女撲向張君,扶起快要昏迷的兒子,怨毒的眼神盯著坐著的張晨喝道:“小雜種,是你傷害我的兒子,我要你全家都給我兒子陪葬。”
張晨臉色一冷,正要說話之際,張國棟已經(jīng)怒喝道“小雜種,傷害我的兒子,我要讓你后悔來到世上。來啊,將這個小雜種的四肢斬斷,但不許他死了。”
一口一個小雜種,張晨的冰冷的殺機一閃,喝道“好猖狂的張家,你們確定要跟我玩下去?”
“哈哈,張家囂張又如何?敢在省城傷我孫子,老朽倒要看看,你的后臺是誰。”張老太爺氣得橫肉顫抖。
“我的后臺小小張家還不配知道,跪下請罪,我可以饒這頭精蟲上腦的蠢豬一命。”
“大膽,既然你急于求死,老朽便成全你,殺!”
張老太爺話音一落,保鏢如潮水一樣涌向張晨。
“哼!”
張晨冷哼聲中,身體已經(jīng)靠前,將周若曦兩女擋在身后。雙掌齊出,正前方的兩名保鏢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人就被舉起來。
舉著兩名保鏢,張晨緩緩走上前。投鼠忌器下,那些雖有武器在手的保鏢,卻不敢妄動。
“你們可知,他犯了何罪?”張晨喝聲剛落,右手已經(jīng)捏斷了保鏢的脖子。
噗通一聲,已經(jīng)氣絕身亡的保鏢被扔在地上,所有人背脊已經(jīng)發(fā)涼。
“老朽的愛孫豈會犯罪,我張家這么多人,你殺得完嗎?”張老太爺不愧見多識廣,對死亡的保鏢僅僅深呼了口氣。
“張家人很多嗎?”
咔嚓,左手中的保鏢,脖子也被捏斷。張晨沉聲道“欺凌我的妻子,他已經(jīng)犯了死罪。本不愿他的血臟了我手,奈何張家自尋死路。”
“哈哈,原來是守不住你的女人卻來責(zé)改我的孫子。我孫子能看上你的女人那是你全家的榮幸,奈何你尋死。”
“那對張家,我便找不到理由不滅族了。”
同姓,是張晨愿意多忍一會的原因,奈何,張家不珍惜活命的機會。
“小雜種你敢?”見張晨向張君豪閃身而去,張老太爺急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