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劉雪的父親,劉朝林。
看到女兒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手臂被碾壓殘廢,瞬間怒發沖冠。
“張晨,一次次打傷我女兒,你是在找死!”
“你,就是劉家掌舵人,劉朝林?”
張晨非但不懼,反而冷聲喝道。
劉朝林臉色一沉,怒笑道:“好好好,陳家栽在你手里,就以為可以無法無天。在我劉家面前,你還沒有猖狂的本錢,給我處死。”
盛氣凌人的劉朝林,實則心里悔不當初。他區區劉家,哪得罪得起君臨集團啊,可女兒的命,非救不可。
話音一落,劉朝林身后的兩名保鏢挺身而出。見雙臂報廢的劉雪,兩人神色駭然。
“張晨,小姐犯了何錯,你要如此惡毒。”
“滾,你們還不配臟我的手!”
“放肆,給我躺下!”
兩名保鏢怒而出手,抬起拳頭砸向張晨。
可是,剛沖身而出的兩人,宛如被火車撞擊似的,只感覺腹中燒灼的劇痛下,視線中的張晨越來越遠。
噗通!
兩人摔出去數米遠,大吐一口鮮血后,駭然失聲。
劉朝林臉色驟變,知道張晨能打,這才帶上家里最強的兩名保鏢,沒想到一招就敗了。
“劉家,還沒有與我對話的資格,跪下!”
張晨的喝聲響徹,當頭棒喝之下,劉朝林肝膽俱裂。怨毒的看著張晨哼道:“張晨,你可知道得罪我劉家的后果?”
“哈哈!區區一個劉家而已,滅了就是。”
強撐著劉朝林,不甘心的吼道:“張晨,你真不怕死嗎?”
“聒噪!”
誰知,他的狠話不過是自取其辱。張晨直接一記耳光過去,直接將劉朝林給扇飛在地。
幾位行長看得心驚肉跳,暗暗僥幸之前沒有怠慢。否則,被扇耳光的就是他們了。就在這時,張晨的目光掃來笑道:“幾位行長,讓劉家的資產變得一文不值,需要多長時間。”
嘶!
幾名行長倒吸一口涼氣,破產跟一文不值可是兩碼事。
“劉家的資產共計百億,要讓這些資產變得一文不值,至少需要三個時辰。前提是,城首配合我們行動。”李行長認真的估計道。
“李行長的計算沒有錯,我們幾大銀行聯手,也必須有城首配合。”
“那就叫他配合。”
張晨的冷哼讓眾人懵了,要不是有那個多大人物打過電話,他們都要懷疑張晨是不是腦子出問題。
城首,一城的土皇帝。只有城首向他人下令,哪有他人給城首下令的。
“是啊,劉城首還是劉家的親戚,想要城首配合整劉家,是不可能的事。”
李行長苦笑一聲,裝B也不能這樣裝啊。
“那又如何?”誰知,張晨跟個傻子似的,語氣不容置疑。
幾大行長:“……”
“哈哈,好猖狂的狗賊。張城首是劉某的表哥,狗賊,等會劉某要你生不如死。”
“哦,原來這就是你的依仗。行,我在這里等著。城主府到這里十五鐘的路程,我給他二十分鐘,遲一分鐘,我就殺劉家一人,直到殺光為止。”
張晨連城首都不放在眼里,幾大行長無奈的苦笑著。洛城,要變天了啊。
“哈哈,你給我等著。”劉朝林怨毒的怒笑一聲,撥通一個號碼說道:“表哥,我是朝林啊,有人要滅了我劉家啊。”
城主府內,張思明憤怒的吼道:“是誰敢這么大膽,他是活膩了不成?你告訴他是我的表弟,限他十五分鐘來城主府請罪,否則死!”
“我說了啊,可說你是我表哥他打的更狠了。還說你二十分鐘內不到,遲一分鐘就殺我劉家一人,直到殺光為止。”
“混賬,我馬上過去。”
張思明氣得暴跳如雷,他一人來洛城工作,可沒少麻煩表弟一家。雖說不刻意扶持,但這份親情卻小心維護著。
索要了位置后,暴怒的張思明猛喝道:“來人,調動一切可調動的力量包圍天成集團,如有不服者,格殺勿論。”
可是,出去調集力量的人剛出門,憤怒的張思明猛然倒吸一口冷氣,驚呼道:“天成集團,我的天,表弟一家保不住了。”
天成集團樓下,打完電話的劉朝林怒笑道:“張晨,等會劉某要將你施加給我劉家的恥辱加倍的拿回來。”
“我讓你起來了嗎,跪著!”
剛要起身的劉朝林,只感覺腹部傳來一股劇烈的沖擊,整個人倒飛出去。雙膝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凄慘的叫聲。
“這這這......”
幾個行長,驚得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