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有傲氣的周宇哪會想著這些,悲憤的吼道:“陳少,又不是我周家得罪了你。你不敢去找張晨的麻煩,卻羞辱我周家。外人只會說,陳家仗勢欺人,欺軟怕硬。”
“逆子!老朽宣布,立刻將這個逆子逐出家族。”
怒吼一聲的周老太爺急忙猛磕響頭,哀求著陳少峰。
堂堂周家,居然被欺凌到這種地步,圍觀之人無不唏噓。
“周家,還算有個血性之人。”
陳少峰的贊賞,不給周宇得意的機會,就冷笑道:“你說的沒錯,本少就是仗勢欺你周家,誰讓周家弱不禁風?”
“你周家就是本少鞋底的一塊臭狗屎,本少欺負周家,誰敢不服的站出來給本少看看。”
“陳少峰!”
“周少,你讓本少很喜歡,就賞你斷雙腿,沒意見吧?”
陳少峰話音剛落,兩名保鏢已經沖身而出。
“不...陳少,請看在周宇年少無知的份上,饒他一條性命。”
剛要起身護著兒子的周揚羽,被沖上來的保鏢幾個耳光扇飛在地。大吐著鮮血,敢怒不敢言。
“有趣,太有趣了。沒想到周家不止周少一個人有血性,本少給你們個機會,不服的,都站起來。”
誰敢站!
百余口周家人,嚇得肝膽俱裂。身為掌舵人的周老太爺只知磕頭,不停的哀求道:“陳少,得罪你的是張晨,不是我周家啊。”
“老東西,給本少閉嘴。要不是你這個老東西縱容,哪會有今日后果。還愣著干什么,給本少打斷他的狗腿。”
“不...啊.....”
雙腿被砸斷的周宇,發出凄慘的叫聲。
“張晨,本少做鬼也不放過你。”
斷了雙腿,卻不敢怨恨陳少峰,反而怨恨張晨。圍觀的人寒心陳家的狠毒時,對周家人更是鄙夷。
“陳少,請放過我的兒子,張晨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啊。”
見兒子斷腿,張氏怨毒的哀求著。
“哈哈!你們最好祈禱那個狗賊能在天黑之前給本少跪下,否則你們全都要死。”
“看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既然陳家急于求死,我成全你們。”
人群中,突然喝聲響徹。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只見來人牽著周若曦的手,大步走向陳少峰。
“張晨!”
張晨一到,周家人又恨又喜。恨的是,張晨明明富可敵國,卻不肯救周家。喜的是,張晨跟陳少峰是死敵,他來了,周家豈不是不用跪了?
“閉嘴,一幫蠢豬。”
張晨猛喝一聲,這樣的家族,活著浪費糧食。
“張晨,是你害了兒子,老娘要你陪葬。”
誰知,惡毒的張氏竟然張牙舞爪的撲向張晨,差點氣得周老太爺吐血。這個愚蠢的潑婦啊,周家來此跪下,不正是為了逼張晨過來,真是豬隊友啊。
啪!
就在這時,張晨直接一個大耳瓜子過去,將這個潑婦扇飛。
“張晨惡賊,害死周家對你有何好處!”
“心里暢快。”張晨已經走到陳少峰跟前。
看到心心念的張晨,陳少峰無一處不疼。咬牙切齒的吼道:“張晨,你敢不給本少跪下,就不怕本少讓周家全部去死。”
“趕緊的,我身后的這幫垃圾你弄死更好,省得臟了我的手。”張晨輕蔑的笑了一聲。
“你!”
“張晨狗賊,你惡毒啊。”
“都給老子閉嘴,你們特么一群垃圾,跟老子嘰嘰歪歪,你特么算什么玩意。”
周揚羽氣得面紅耳赤,喘著粗氣吼道:“周若曦,你難道真要看著家族毀滅嗎?”
周若曦譏諷的冷笑道:“你們已經將我逐出家族了,周家死活,與我何干?”
輪椅上的陳少峰,已經咬牙切齒的怒喝道:“張晨,還不給本少跪下?”
啪!
張晨直接一耳光過去,將他從輪椅上扇飛下來,正好跪在張晨跟前。
“喲,陳少這是給老子磕頭呢,你特么想做老子兒子,你配嗎?”
“張晨!”
“小子猖狂,這里是陳家,容不得你放肆。”
為了對付張晨,陳家可沒大意,三日來,花重金聘請高手前來助陣。說話之人,就是聘請來的高手之一。
“你算哪根蔥?”
張晨目光一轉,蔑視著中年高手。
“好好好,現在的年輕人竟然已經猖狂到如此地步。小子,給老子躺下!”
“聒噪!”
中年高手話音剛落,一記耳光就在臉上響起。緊接著,一只大手就呃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小雞一樣被提起來。
“你還不配臟了我的手,滾!”
手臂一甩,剛飛出去的中年高手,腹部就傳來一股巨力沖擊。大吐著鮮血倒飛回去,撲騰了幾下,就沒氣了。
一片膽寒!
張晨掃了一眼那些震驚的高手,冷哼道:“就憑你們,還沒有資格在我面擺弄你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
“張晨,你太猖狂了,你又有何資格在我陳家面前大放厥詞。”
陳洪,匆匆趕來,身邊還多了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