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周若曦腳步一頓,回頭冷笑著說道:“王少,我勸你不要自誤。得罪張晨,你必死無疑。”
王軍楞了一下,仿佛聽見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半晌之后,才譏諷的大笑道:“哈哈,周若曦啊周若曦,你想嚇本少,也麻煩你找個(gè)像樣的人。就張晨那個(gè)廢物,他連給本少舔鞋底的資格都沒有。你以為,他敢踏入我王家的大門半步嗎?”
周若曦臉色一變,剛要說話時(shí),王軍已經(jīng)走到跟前,冷笑道:“周若曦,雖然你是有夫之婦,但本少不介意給你個(gè)機(jī)會(huì)服侍本少。沒了周家,誰還能給你撐腰,莫非你還指望張晨那個(gè)廢物不成?”
王軍的惡毒,氣炸了周若曦。
“不如王家所有的女性跪在我面前祈求寵幸,我可以考慮不滅你王家的族。”
就在這時(shí),一聲憤怒的吼聲響徹整個(gè)王家。
“張晨!”
周若曦驚喜的喊了一聲,看著那道身上充滿煞氣的身影。來人,正是張晨。
見周若曦著裝完好,張晨松了一口氣,幾步跨近。
張晨竟然真敢踏進(jìn)王家的大門,客廳里的王軍瞬間陰沉至極,冷笑道:“張晨,你來的正好。本少正要你看著,本少如何寵幸你的女人。”
門外的張晨殺氣一閃,冷笑道:“殺你如同殺條狗。”
王軍瞬間勃然大怒,怒笑道:“哈哈!張晨,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個(gè)廢物而已,竟也敢在本少跟前大言不慚。跪下,看著本少寵幸完這個(gè)無知的女人,或許本少會(huì)考慮給你個(gè)痛快。”
周若曦臉色一白,生怕張晨拋棄了她。可她,馬上就笑了。自張晨入贅以來,首次笑得這么開心。
只聽張晨冷冰冰的說道:“我給你一分鐘時(shí)間,讓王家所有人來跪著給若曦道歉,我可以只殺你一人,而不滅你王家的族。”
正一臉倨傲等著張晨向他下跪的王軍臉色瞬間陰沉至極,怒笑道:“哈哈!好一個(gè)廢物,竟敢連我王家都不放在眼里,你可知這里是王家,猖狂的后果是什么?”
“我收回剛才的話。”
王軍臉色一楞,已經(jīng)張晨害怕了。誰知,張晨緊接著說道:“王家,今夜就是你們的滅族之期。”
“狗東西,口口聲聲要滅我王家的族,你太猖狂。既然你急于求死,本少那就成全你,拿下。”
話音一落,門口的兩名保鏢嗜血一笑,猛呵道“小雞崽子,敢在王家囂張,你有幾顆腦袋?”
“滾,我不殺垃圾。”
兩名保鏢臉色一沉,怒喝道:“小子,你猖狂了,給老子跪下受死。”
可還不等他們出手,兩道鐵拳已經(jīng)砸在他們的臉上。剛要倒飛出去,張晨已經(jīng)一步踏出,抓住兩人的脖子一扭,兩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兩名保鏢已經(jīng)去見了閻王。
周若曦急忙上前兩步,挽住張晨的胳膊。
客廳里的王軍,嚇得面無血色,恐懼的后退了幾步,怒哼道:“你你你,你不要忘了這里是王家。”
“王家又如何,跪下!”
張晨的喝聲響徹王家夜空,恐怖的氣勢,形成可怖的壓力碾壓著王軍。里面的兩名傭人,早已承受不住這道恐怖的氣勢,而暈倒在地。
“張晨,你若敢再放肆,本少發(fā)誓,王家必將發(fā)下滔天之怒。你、周家,全都要死。”
話音剛落,一只大手就呃住他的喉嚨,像提小雞似的舉起來。
抱著他左臂的周若曦,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能力。此刻的張晨,宛如一頭被激怒的公牛,可怕至極。
快要窒息的王軍雙腿拼命的掙扎著,翻白的眼神終于露出了驚慌之色。
“區(qū)區(qū)王家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張晨手掌一按,直接將王軍按在大理石茶幾上。只聽砰的一聲,大理石茶幾瞬間粉碎,大吐著鮮血的王軍,連慘叫都難。
“是嗎?那你又算何人,敢在我王家猖狂!”
就在這時(shí),一道森然的聲音在外響起。
“你,就是王中天?”
來人正是王家掌舵人王中天,王軍的父親。
王中天面色一變,年過半百的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氣勢。陰沉的冷笑道:“你可知,敢在王家打傷王某的兒子,還敢如此張狂,你的父母是誰,讓他們滾過來受死。”
張晨殺機(jī)一閃,冷笑道:“本來,王家可滅可不滅。既然你急于被滅族,我就成全你們。”
“小子,你敢這樣對家主說話?”身后,一個(gè)老者站了出來。
“滾,我不殺垃圾,怕臟了手!”張晨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