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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喜結良緣)

“遠易,趁著今日大獲全勝,何不再在添一喜,雙喜臨門,本王就在此刻準你和嫣然完婚。”李通笑著看向蕭遠易,蕭遠易可卻被這一句驚住了,反應之下呆呆地望去那女子,心臟跳個不停,李嫣然臉上刷的一紅,一下子羞澀的低下頭去,大庭廣眾之下,他父王宣讀這件事,這可真的丟死人了,不敢再瞧眾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全場將士可是心頭一怔,李通竟然要將自己的最疼愛的女兒嫁給自己蕭遠易,不過蕭遠易能立下此功,娶得郡主也能說得過去。

上官飛羽輕輕一笑,心里暗道:“看來大哥這是要中美人計了,不過他二人有情有義,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若是能結為夫妻自然是一件好事。”

他自己暗懷凌云壯志,要不是和她大哥蕭遠易意氣相投,也因剛出山,不知該去向何處,所以才暫投靠李通帳下,可一番察覺下來,此人優柔寡斷,卻心機頗深,此地絕非他久留之地,他得盡快在這里脫身。

李通見蕭遠易呆呆的看著他女兒,只把他女兒看的一個羞澀。李通仰天大笑一聲,望著那羞澀的粉衣女子問道:“丫頭,遠易和你今日便喜結良緣,你可要好好打扮一下了。”李通這樣問道,李嫣然只緊張著低頭摸著自己的手指,全場注視著女子,看兩人是否有緣能在今夜成為一對新婚佳人,女子矜持片刻,才緩緩羞澀的道:“女,女兒,也聽爹爹做主。”

“哈哈哈……擇日不如撞日,就請新郎官下去梳洗,本王為你們做主,今日你二人就喜結良緣,成為一對新人,讓我潼關上下喜慶一下。”李通笑道。聽到李通的話,全場將士興高采烈地喝聲叫好,一場生死劫難之后,大兵壓境而絕處逢生,蕭遠易終與佳人喜結良緣,上下滿是歡喜。

“大哥,祝賀你呀,終于得償所愿,英雄抱得美人歸了。”上官飛羽望著蕭遠易笑道。那一天醉酒蕭遠易都喊著嫣然的名字,可真是情深入骨,今日兩人如魚得水,心中自是幸福,上官飛羽也替二人感到高興,蕭遠易羞澀一笑,一拳出的極為迅速,打在了上官飛羽左胸之上,湊近上官飛羽的耳朵說道:“小子,可別羨慕我。”

上官飛羽瞬間傻眼了,這就有了媳婦忘了兄弟了,聽這話簡直是痛啊,不知覺他就被他大哥傷人。“哈哈……能不羨慕么?那端麗冠絕嬌滴滴的女兒誰不愛呢?大伙兒說是不是呢?”上官飛羽扯開嗓子喊道,全場男兒盡是憨笑,可讓那粉衣佳人就臉若桃花羞澀,只覺全場都在笑話,一下子跑開了。

“好你個臭小子,要是羨慕的話,大哥也給你找你個,絕定是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端莊賢惠,溫柔體貼的性格,就簡直猶如天仙下凡,讓你這七尺之軀,也醉在溫柔之鄉。”蕭遠易不知將誰家的姑娘捧到了天上,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月宮里的嫦娥給吹下了,給他兄弟做媳婦。被蕭遠易打趣,上官飛羽也不覺得尷尬,反笑道:“世上真有這樣的女子?那可真是有勞大哥費點心,給小弟我找一下了。”

蕭遠易一怔之下,忙笑著道:“有,當然有了,大哥一定會替你找到這樣一個新娘子。”

上官飛羽滿面笑容的問道:“大哥,你給兄弟我找到了,可這些兄弟們怎么辦?他們這會兒可都眼饞著呢?哈哈……”

上官飛羽這一句話一發不可收拾,全場頓時喧囂了起來,便聽見那幫將士笑著起哄道:“蕭將軍,兄弟們可都單著身呢?要不也給我們找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讓兄弟們也體味一下有女人的滋味。”

蕭遠易被全場一起起哄,那可是叫一個丟人到家,又被他兄弟給整了,這一萬多將士,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美嬌娘?一時苦笑著道:“兄弟們,你們誰看上哪家姑娘了,就給我蕭遠易說,我一定去給你們前去張羅,至于成不成,那咱們可不能成為一幫強盜,強娶人家姑娘,也得你們兩廂情愿,方能天長地久。”

全場置之大笑,一時又是搖頭,又是嘆息,上官飛羽瞧著這些將士他這一句話可真是鬧翻天了,真把蕭遠易推向了不義之地,但不妨再起一個壞心思,平息一下眾怒,替蕭遠易解圍:“大伙兒也都別羨慕蕭將軍了,他以后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就要被郡主管著了,兄弟們咱們可威風著呢,又逍遙又自在,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全場將士聞言哈哈而笑,且不說這個理是不是這個理,這兄弟倆倒互砍起來了,你打他一巴掌,他還你一巴掌還真沒完沒了,不依不饒了,蕭遠易惱笑著道:“好你個臭小子,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一下。”

便見蕭遠易擺出的架勢,全場可是要看好戲呢,上官飛羽急忙向后退走一步,伸手止制道:“大哥,千萬別,這么多人看著呢,小弟我開玩笑,開玩笑。”

上官飛羽這一個認慫倒是挺及時,讓得蕭遠易快要出去的拳頭,即使收了回去,全場還等著兩人表演一場呢,這就完事了。

“大哥你趕快去好好清洗一番吧,人家郡主可等著進洞房呢!小弟這就帶著兄弟們給你去布置喜慶一點。”上官飛羽望著身前男子笑道,即喊一聲兄弟們走了。李通停留在原地望著四處散去的人影,眼神最終聚在那個身高七尺男兒的身上,似是略有所想。

天漸朦朧而亮,潼關城內已是人海如流,虎將郡主喜良緣,處處是張燈結彩,遍地紅綢錦色,房檐廊角、樹上都高掛了紅綢裁剪的花。太陽還沒升起,整個世界一片艷紅。很難想象一萬多名將士場面,有多雄偉壯觀。

“呦,上官兄弟,今日穿的挺喜慶的么?”張雄與一行人龍行虎步走上前來,對著身前男子笑著恭手一禮,見男子劍眉斜沖、氣宇軒昂,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這一打扮哪里不像一家富家公子哥?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束著玉腰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白玉冠,靛藍色的長褲扎在錦靴之中,整個人神采奕奕、英俊瀟灑。上官飛羽也望一下自己的打扮輕輕一笑,山上呆了十多年,哪里穿過這種名貴衣服,今兒真是沾了他大哥的光,王爺才賞賜他這件錦緞衣袍。

“今兒是大哥的大喜日子,做兄弟的當然要來撐場面了。我瞧張將軍與諸位穿的也都不賴嘛,這一身富商打扮,虎虎生威,不知要迷倒哪家姑娘?”上官飛羽望著幾人笑道。“哈哈哈……上官兄弟可真是會說話,不知這新郎官現在何處呢?”張雄自是一臉高興,四下瞧著卻不見蕭遠易拋頭露面。

“對啊,新郎官呢?這場合怎么還不見他出來?是不是躲在哪里只顧著偷樂,不敢出來見人了,哈哈……”候亮笑著打趣道,幾人聞言一片笑聲附應。上官飛羽對著幾人恭手笑道:“哈哈,諸位莫急,諸位莫急,今日可是大哥重要日子,他這個角兒,可不得好好打扮一下么?”眾人笑道:“哈哈,也是,也是。”

只聽得一陣鞭炮聲響,眾人投目看去,見一人挺鼻薄唇,驚才風逸,眉清目秀,身穿著大紅直裰婚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玉質金相。

“這不來了么?”上官飛羽望著那紅衣俊逸的男子笑道,與幾人大步上前,恭手祝賀道:“新郎官,恭喜,恭喜。”蕭遠易對著幾人恭手笑道:“多謝,多謝,諸位快請入座,但求今日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此刻已是大擺筵席,那叫一個豐盛,八寶飯、煨牛腱子肉、羹魚湯、清燉甲魚、醋烹鵝、烤香雞、小乳豬,烤羊腿,純香米酒、杏花釀。今日喜慶之日,紫陌風光好,繡閣綺羅香。相將人月圓夜,早慶賀新郎。先自少年心意,為惜殢人嬌態,久俟愿成雙。此夕于飛樂共學燕歸梁。索酒子,迎仙客,醉紅妝。桃花好,朱顏巧,鳳袍霞帔鴛鴦襖。春當正,柳枝新,城外艷陽,窗頭群鳥,妙、妙、妙。東風送,香云迎銀釵金鈿珍珠屏。斟清酒,添紅燭,風月芳菲,錦繡妍妝,俏、俏、俏。寶眷情歡魚得水,月圓花好配天長。

“大哥,嫂子不出來,給大伙瞧一瞧么?”上官飛羽望著蕭遠易笑道。“哈哈……兄弟,今日嫣然就不給你瞧了?待大哥洞房之后,再給你見一下絕代佳人。”蕭遠易笑道。上官飛羽望著得意洋洋的男子,半天驚的說不出話來:“切,看把你得意的,真是有了嬌妻忘了兄弟了?你還想洞房,這一萬多兄弟,一人一碗酒,都讓你躺在這里回不去,本來還想讓你給我瞧一下新娘子,讓兄弟我過一下眼福,這就給你打個圓場,現在看沒必要了。”

蕭遠易眼睛一斜,四下一望可真是嚇了一跳,這真是人山人海,眼睛打了轉,想起了前幾日一件趣事,自是一臉得意的笑容,笑著打趣的:“今日高興,醉了也無妨。不知是誰?潼關城外英雄救美人,夜營帳外寶甲送佳人……”

上官飛羽意識到不妙,急忙伸手喊道:“好,大哥你厲害,兄弟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失陪一會兒,大哥,你就盡情的喝著。”

一句話撂下,上官飛羽跑的有多快,就有多快。“哎,你還沒給我支個招呢?”望著那急匆匆而去的男子,蕭遠易瞪大了眼喊道,卻已不見上官飛羽理會。

“還想洞房,遇上這一幫大老爺們兒,你能脫得了身么?就乖乖躺在這里,新娘等不住就出來找你了。”上官飛羽偷著笑道,但一下笑容就抹去了愣住在了原地,想起他大哥方才所說的那一句“潼關城外英雄救美人,夜營帳外寶甲送佳人”。

“她還好嗎?”上官飛羽想起那女子的模樣自問道,便伸入懷中,取出了那枚晶瑩剔透的玉佩,腦海又陷入了一幕幕畫面,冰天雪地的白衣佳人,緊抱女子倩腰,一個清脆的耳光,夜營帳外望著天上的明月,與女子暢談心事,落日夕陽下傳授十二路縱橫刀法,騎馬相追卻只是淡言冷語,一句承諾,若為他備下好酒,定去太原找她。見他將玉佩揣進懷里,閉上眸子說道:“大哥,祝你們新婚大喜,百年好合!等你們婚禮完成之后,小弟我也該走了。”

……

一座大殿之中,一個男子望著地下跪著的幾人,臉色陰沉,凌厲的眼神望著那身材魁梧的男子,卻見幾人都是灰頭灰臉,像是經歷了一場火災,死里逃生。

“五萬大軍被敵軍二萬人打敗了?”朱溫望著地上幾人,摸頭自己的后腦勺悻悻說道,此次更是在王彥章親自出手之下大敗而歸,王彥章是他的得力干將,槍法過人取上將人頭來回之間,要讓他知道是三千人大敗他的兵軍,而不是二萬,不知他又作何感想。

“王爺,屬下罪該萬死,是手下過于自負,用兵不當,害死王監軍,但請王爺降罪。”王彥章對著朱溫抱拳道。

朱溫緊緊皺的眉頭望著幾人,緩緩站起身來,說道:“王守仁說的對呀,我們的大敵是河東的李克用,潼關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錯在本父呀,不聽王守仁之言,釀成今日之錯,此事不關你們,都起來吧。”

聽到朱溫的自責,王彥章、黑白雙煞,赤焰魔君心頭一怔,感到不可思議,只將頭在地上重重的一磕,說道:“王爺,是屬下罪該萬死。”

朱溫來到幾人身前說道:“現在不是討論誰錯,誰不錯的事。我們都有錯,連圣人況且都說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錯而能改,善莫大焉。可見是人就有犯錯的時候,失敗是可恥的,但不是可怕的。勝敗乃兵家常事,折幾個兵,打一場敗仗,這沒什么。這樣也好,王彥章本王很看好你,我也是從黃巢手下一個小小的隊長,做到今天這權傾天下,不可一世的一方諸侯,你一向自傲過驕,經歷的這件事,我想對你大有益處,本王希望你能勝而不驕,敗而不餒,重整兵馬,為本王征戰四方,逐鹿天下。”

朱溫將王彥章扶起,對于這個人他是十分的看重,打仗的時候勇往直前,義無反顧,重情義對他是忠心耿耿,他重惜人才,將人能知而善用,王彥章必是他將來不可缺少的得力干將,正如他所愿后梁的建立,王彥章為他立下汗馬功勞。

“梁王,屬下定會肝腦涂地,舍身報答。”王彥章自是感激涕零,對著身前男子抱拳一禮。“好!”朱溫拍了拍王彥章的肩膀,說道:“愛卿夜戰而歸,還是先行下去休息吧。”

“謝王爺。”王彥章跪地一禮,也便退出大殿。朱溫望著地上的三人,漠然道:“聽聞江湖之上龍泉寶劍現世,以掀起巨大的風浪,你二人協助生死判官,把它帶回來,將功補過吧。”

“謝王爺。”赤焰魔君、黑白雙煞對著朱溫扣上一首,心有余悸地站起身來,他們出征前朱溫可是親口說過的,拿不下通關就不要回來,可如今竟然饒過了他們,可見朱溫雖然好色,但他并不昏庸,否則也不會有他今天的地位。“你們幾人陪我去一趟王府吧,去祭拜一下王守仁?本王對不起他呀。”

……

太原晉王府,一座花園之中,見兩人正閑情漫步,正是晉王李克用和他的兒子李存勖。

李存勖說道:“父王,現如今十三弟已連取洺州、磁州,并吞并整個昭義鎮,敵軍聞飛虎將軍李存孝之名,無不聞風喪膽,一時間有人更將十三弟傳為軍中戰神,敵軍見了十三弟或堅而不戰,或棄城而逃,更有甚者,將李存孝傳為金剛下凡,晚上方圓百里不見小孩哭泣之聲。”

“哈哈哈……”李克用聽后大笑一聲,笑道:“我有這樣的義子,何愁朱賊不滅,李唐不興。我兒存孝就是勇猛,少年時便可赤手空拳打死猛虎,驚的父王稱他為奇人,將他收之帳下,當上將軍之后日奪八寨,夜搶三關,已為我立下赫赫戰功,從敗黃巢,救陳州,更是萬人莫擋,沖鋒陷陣如入無人之境,世人都說呂布勇猛過人,在我看來存孝更勝呂布,呂布一介匹夫又豈能和我兒相比,假以時日存孝必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將,是你日后的好幫手啊。”李存勖點點頭,笑道:“父王說的極是。”他父王雖然將李存孝捧得有點高,但他知道,他這個十三弟真有萬夫不當之勇。

“父王還有一件信息,要向您稟報,朱溫派遣的五萬大軍攻打潼關,為帥者更是朱溫手下大將王彥章,卻被李通的人馬打敗了。”李存勖說道。他已從探子的口中得到,已經確認過信息無誤。

“嗯?潼關雖險,易守難攻,可李通帳下將不過二十員,兵只不過二萬之眾,竟能打敗了梁營大將王彥章,信息真實嗎?”李克用突然止步,一臉疑惑地看著李存勖問道。

李存勖看著面前驚訝的男子,笑道:“不滿父王,兒臣聽到這個消息,也著實驚訝,此仗應該勝在李通帳下新招的一人,那人先前救過小蝶,武藝不錯,更是熟讀兵法,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惜未能將他收之父親大人麾下。”

“哦?這么說那人文武雙全嘍?哈哈,我倒挺好奇他是怎么打敗梁軍的?”李克用問道。“孩兒略知道點,聽說梁軍事先銳氣正盛,卻因一場大雨而退,潼關將士借助夜色,岀兵在險,梁軍還在熟睡之間,營帳卻已經大火燃起,李通所部一舉大敗梁軍,更值得一說的是,他們竟打著我軍的旗號,驚嚇走了梁軍主帥王彥章。”李存勖笑道。

“哦?這么看來此人有勇有謀了,有機會本王倒想見見他。”用他們的旗號嚇退了梁軍,李克用倒對上官飛羽產生的興趣,便與李存勖繼續在花園散起步來。“父王,為報答李通上次出兵解圍,答應李通的五萬兩黃金,和十萬斤糧食,我已派人送出了。”李存勖說道。李克用點了點頭,這種事李存勖完全可以去處理。

……

黑夜降臨,潼關城內,卻依舊燈火通明。一座婚房之中,布置的光彩照人,見一人足抵紅蓮,紅衣素手,錦蓋下,桃花面容,莞爾嬌羞。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白皙的皮膚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頭戴的鳳冠和身上點綴的明珠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好像十五是滿街的花燈。

只見一人扶著一個紅衣男子走到房屋之前,正是新郎官蕭遠易,他已經醉得走路踉踉蹌蹌,只被上官飛羽一路扶著。

“大哥,你行不行啊!”上官飛羽問道。蕭遠易走路趔趄,面色通紅,聽到上官飛羽取笑,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還能喝……還能喝……”

上官飛羽不由得好笑,他大哥都這副模樣了,竟還不知羞恥的說自己能喝,便笑著說道:“大哥,你不用我扶,自己能走著回去,弟弟我都算服你了。哈哈……好了,也不和你開玩笑了,人家新娘還等著你呢,弟弟我這就送你到這里了,讓侍女帶你進去吧!”

“哈哈……你,是我兄弟,她是你嫂子,怕什么?”蕭遠易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不過好在上官飛羽還能隱約聽得出來,兩人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已經見一個眼色便已知道對方是何心思,這種默契親兄弟都未見得有。聽到他大哥這么說,上官飛羽著實有點神傷。他已有離開潼關的心思,可蕭遠易是真拿他當兄弟了,這讓他更有了為難之色,到時該對蕭遠易怎么說。見兩名侍女走來,上官飛羽淡淡一笑道:“大哥,今日就不了?來日弟弟我一定去見過嫂子。”又對侍女說道:“有勞兩位了。”

兩名侍女點了點頭,各自攙扶起蕭遠易的一個肩膀走了進去。“大哥,新婚快樂。”上官飛羽望著被饞扶進去的蕭遠易,打心坎的高興,衷心的祝福那一對郎才女貌的新人。

便邁步離開,此刻想的無疑是趕緊練好威龍神掌,那時臨陣對敵就有了自己的底氣,當他見識到索命門三大高手的厲害,便想起了徐長風所說的,人在江湖猶在風口浪尖,他本認為自己在江湖至少可以站得住腳,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這樣的高手,可見這江湖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望著天空中的一輪淺月,這一出山就遇到了這么多事,他本想先在江湖闖蕩一番,可誤打誤撞救了一個女子,之后事情就越加的復雜了,遇到了蕭遠易索命門四位一流高手,更見識了李存孝、王彥章的不凡武藝,李存孝應該在超一流高手之內,而王彥章應該在一流高手和超一流高手中間,而他目前的實力應該和王彥章不相上下,自是要比李存孝弱上幾分,不過他有逍遙步,“一步逍遙”,“八面來風”,“十步九州”,自是打不過也能逃跑。

而聽他大哥的話,索命門還存在和他師父一樣的頂級高手,要知道徐長風將近七十多年的內力,也才入了頂級高手之列,可見這江湖要水深復雜的多。一個黑煞、白煞、赤焰魔君三人聯手就讓他手忙腳亂,反應不及。

學而無止境,人應該虛懷若谷,他才意識到徐長風所說過的話是多么有道理,他還差得遠,人貴有自知之明,當他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也便急忙返回自己的房間,緊閉門戶,上床盤膝而坐,凝神閉目,寶相莊嚴。

是時運轉周天,讓氣息凝聚丹田之處,練習先前無極功。心里默念口訣:“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前后相隨,恒也!致虛極,守靜篤。萬物并作,吾以觀復。夫物蕓蕓,各歸其根。歸根曰靜。靜神心清者,洗內心之污垢也。心中之垢,一為物欲,一為知求。去欲去求,則心中坦然;心中坦然,則動靜自然。動靜自然,則心中無所牽掛,故學道之路,內外兩除也;得道之人,內外兩忘也。內者,心也;外者,物也。內外兩除者,內去欲求,外除物誘也;內外兩忘者,內忘欲求,外忘物誘也。”

見他幾經呼吸吐納,運轉氣息,頭上隱約冒出蒸籠般的白氣,此刻已進入心中無我之境,便是三個黑形人影在他心海之境跳躍開來,練習著一套威力無窮的掌法,而他卻坐于中央,心靜如水,無所動容。

口中在此念誦一段隱晦的文字:“開關者,是以通過煉精化氣,丹田氣足,日久在靜定之時,忽覺丹田發熱,氣生氣穴。此時勿驚勿擾,心歸杳冥,任其自然自生,不即不離,勿忘勿助,但絕昏迷,以防氣散。待到熱極欲動之時,我以真意領之,入尾閭之穴。氣不動我不動,氣將動我先動。氣足者自然一撞直上乾頂,須臾化為甘露,深入任脈,香甜滿口,腦髓清定,響聲隆隆,直達丹田,非同前咽津之響聲也。從此,八脈俱通矣氣不足及體弱者,氣力稍差,不能一撞直上乾項,須以神守之,待氣欲動時,以意引之,過尾閭至夾脊。如無力上沖,須任其休息以神守之。待將動時,以意領之,一撞而上過夾脊,直至玉枕。再無無力上行時,仍須任其休息,以神守之。待其欲動,以意領之,一撞而過玉枕,再入泥丸,少住片時,化為甘露,降至丹田矣。”此刻見心海之境中和他一模一樣的自己,已經虛坐半空,身形周轉開來,而外在的他已經滿面通紅,汗流浹背。

先天無極功乃為道家無上心法,相傳是為伏羲所創,其有稱為“道”,無形無我,內含乾坤,練神,練氣,練精,可以將人引入虛無之境,練至無上內力,小成者一掌石破天驚,自可力托萬斤,大成者拳破千軍,力撼山岳,而在配合霸道的威龍神掌,自是掌力無窮,不可想象,一掌打出一流高手輕則斷其經脈,重則化為齏粉。但練習難度之大,非常人所能想象,對心境要求達到極致,一旦心有半點雜念,便可走火入魔,萬劫不復,自是天資妖孽沒得十多年時間很難將無極功練成小成,平常人窮其一生,也未見得能練成小成無極功。而徐長風自是已入了無極功上成,以身化成劍意,可穿破泰山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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