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文云兒,所有的都被周舟照顧的無微不至。但在她心里總感覺被什么東西牽引著,這種若即若無的感覺,赤裸裸的吊著,難受至極。
看著周舟每日對自己唯命是從的樣子,多少還是有些感動。可一想到他與那個女人的照片,心中就有一團火氣想要往外噴張。周舟見她如此,便知她心中仍然放不下,懷疑的心依舊,曾經幾次想要向她解釋,可每次話還沒說出口,又被各種事給耽誤。
這日,周舟約了客戶見面。剛打開門準備走,便看到楊雨站在外面,正向著她微笑。
“怎么了?見到我不高興?我知道你約了客戶,正好這個客戶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吧。”
沒等周舟回答,文云兒已經來到一旁。望著打扮的妖艷的楊雨,多看一眼都覺得刺眼。她挽住周舟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眼前的楊雨莞爾一笑。
“我老公要去見客戶,當然有我陪著他了。當然,你是那個客戶的朋友,應該去陪你的朋友才對。”
聽到這話,楊雨臉上一黑,轉身就離開了。
文云兒突然的轉變令周舟吃驚。從醫院回來到現在,文云兒不是沉著臉,就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話說不上幾句,就會扯到楊雨的身上。解釋?根本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云兒,我拿鞋給你換。”
“不用了。我約了林醫生的老婆喝茶,剛才一時興起,就演了一場。”
“也好,出去散散心。那我先走了。”
看著周舟走了,文云兒換好鞋,將門關上。回想起當初,為了讓楊雨知難而退,二人配合著演了一場戲。可沒想到時過今日,楊雨依然執著。
本以為剛才的那番說辭就足矣讓楊雨知難而退了,可沒想到,文云兒剛剛出了小區的大門,便看到周舟上了楊雨的車。從她的角度看去,二人喜笑顏開,甚是開心。
文云兒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此時,她好想沖上去,賞楊雨一個耳光,向她宣告主權。可是沒有,因為這時候剛好收到鄒洲發來的信息,她已經在茶餐廳等著了。
——
茶餐廳,一個靠窗戶的角落,很是安靜。鄒洲隨意的翻看著桌上的雜志,邊等待著文云兒的到來。忽然,林奪打來電話,正猶豫著要不要接聽時,文云兒到了。驚慌失措的她不小心按掉了林奪的來電。
“鄒洲。怎么了這么緊張?”
“沒有,剛剛看了一條新聞,有點恐怖,到現在還沒有定下神來。”
聽到她這樣解釋,文云兒就沒有再追問。她放下手上的包,在鄒洲的對面坐下。喝了口茶,定了定神。
此時,鄒洲一個不經意的抬手,文云兒看到了那條熟悉的手鏈。她記得,這條手鏈當初放在了鄒洲的墓碑前了。
怎么會在她的手上?
放下手上的茶杯,一把抓住鄒洲的手。再次確認了一眼,確實就是自己的那條。文云兒神色慌張的放開了鄒洲的手,靠在椅子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為什么?三年了。鄒洲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身邊,每當以為不再有任何瓜葛的時候,總會不經意的出現點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這條手鏈你是怎么得到的?”
鄒洲見狀心生歡喜,文云兒就在面前,現在只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那么一切就會重新回到從前。可就在她準備開口時,一個不經意的抬眼,看到玻璃外的林奪。
毫無懸念,鄒洲雙手抱起,保持著鎮靜。
“是我先生送給我的,很漂亮。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問問他從哪里買的?”
“好啊~~”
談話到此,林奪剛好到達。見二人投緣,便挨著鄒洲坐了下來,與文云兒打招呼。
而見到恩愛如此的二人,文云兒心中困惑也解開。她確信,眼前的鄒洲一定不是故人鄒洲,或許真的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由此,文云兒也確定,自己要交鄒洲這個朋友。至少,她們可以一起說說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