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天選城,就看到了冷鎮等在那兒:“沨兄,歡迎回到天選城。”
“冷師傅,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哦。”黃沨熱情回應。
明明雙方都恨不得掐死對方,表面上卻那么和諧,真是搞笑。
“要不,你請我去吃頓機械烤魚吧。”瞧瞧黃沨這沒臉沒皮的。
冷鎮臉皮抽了一下:“黃兄,在下還有事,這件事改日再談,走,我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開什么玩笑,我親自來這里是為了請你吃機械烤魚的嗎?
“冷師傅,去什么地方啊?”黃沨詢問。
冷鎮呵呵一笑:“是青蛇山,我要在那兒傳一套功法給你。”
“什么功法,為什么一定要在那兒傳呢?”黃沨接著詢問。
冷鎮道:“因為只有在那兒,才能把功法全部傳給你。這個功法名為——青蛇。”
青蛇,是八岐大蛇學府的一種頂尖功法。
傳聞練成此功的人,速度會變得急快,比起移形換影毫不遜色。
更夸張的是,這是一種平常速度,也就是說,練成此功的人,還可以加持移形換影,那速度就可怕了。
“歐耶,我要。”黃沨樂了,“冷師傅,你還沒有結婚吧,哪天幫你介紹對象。”
冷鎮的臉皮又抽了一下:“不必,不必。”
這小子臉皮也太厚了,他才多大,認識我們這個年齡的人嗎?呸呸呸,什么跟什么啊。
冷鎮和黃沨停下了腳步,到山頂了。
這座山頂,赫然是乾坤盒子里的那座山頂。
在這里,正好可以俯瞰整個天選城。
冷鎮面對黃沨:“沨兄,你達到機甲旋風境了吧?”
黃沨點點頭。
“那么,你的身體,就為我所用吧,至于意志,就讓它消散了吧。”
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你想干什么?”黃沨質問道。
冷鎮道:“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死人——知道了也沒用。”
黃沨不再廢話,朝天上一指,白蛇套裝和草雉劍便裝備到了他的身上。
白蛇斗士——成形。
冷鎮冷笑道:“黃沨,你以為,就你這機甲旋風境的實力,就能與我匹敵嗎?哈哈。”
“卜埠還不是與你一樣的等級,當時我比他低了兩個境界,還不是照樣把他給干掉了。”黃沨毫不懼色。
冷鎮的臉皮第三次抽動:“小子,不要把我與卜埠相提并論,雖然是同一個境界,但實力是不一樣的,境界,有時候并不代表一切。”
開玩笑,卜埠是你干掉的嗎?那是活活被你給氣死的,一坨屎。
“你才是一坨屎,你們全家都是一坨屎。”黃沨心里是這么想的,嘴上就這么說了出來。
冷鎮憤怒了:“小賊,受死。”
一條機械白蛇從他袖口里游出來,嘶嘶地吐著蛇芯奔向黃沨。
“一條孽畜,也敢擾我清靜。”黃沨揮動草雉劍。
刷。
一劍兩段,機械白蛇被一劍斬斷。切面平滑如湖面一般,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零部件。
機械白蛇在死前鳴叫一聲,便徹底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黃沨的答案。
冷鎮眼神陰沉:“小賊,你把我的愛蛇弄死了。”
“哈哈,何止是一條機械蛇,今天,我還要把你揍飛。”黃沨豪情壯志,面對冷鎮,也毫不畏懼。
冷鎮道:“有信心,是好事,但也要有實力才行哦——百蛇祭。”
黃沨看到一條接一條的機械巨蛇從冷鎮的袖口里不停冒出來。那些蛇,有紅有紫,條條劇毒無比。
“冷師傅,你的袖口怎么裝得了那么多蛇?”都這時候了,黃沨還有心情開玩笑。
冷鎮無語了:“關你鳥事。”
這些蛇朝黃沨撕咬過來。
黃沨不停揮劍,斬斷了一條又一條巨蛇,可耐不住蛇實在是太多了,終是被其中的一條咬到了手臂。
“啊。”黃沨忍不住叫了一聲。
冷鎮道:“小賊,乖乖受死,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讓你生不如死。”
“嚇你的,沒事。”只見黃沨手臂上的紫色青色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原來,八岐銀甲的能力,是防毒,特別是蛇毒。
這也不奇怪,畢竟八岐銀甲,本身就是由白師傅制成的,而白師傅,本身就是一個機械蛇人。
黃沨不再與冷鎮啰嗦,一個踏步,越向半空,一劍揮向冷鎮。
冷鎮以手格擋:“小賊,居然敢主動迎擊。”
乓。
劍手交擊,這片天地都暗了一瞬。
黃沨,被冷鎮一擊給震退數百米,他的腳下,是一片空白。
他被震出了峰頂。
奇跡,就這樣發生。
黃沨,凌空站在了空氣上方。
而冷鎮,被草雉劍一擊,靈魂便受到了一種白色火焰的炙烤。
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冷鎮的內心,是煎熬的。
就這樣,冷鎮冷汗都流了出來。
不過他的這種狀態只停留了一瞬,便恢復了原樣。
冷靜下來,冷鎮道:“好個八岐銀靴,凌空的能力,是一絕啊。”
“過獎過獎,不過比起你這老賊的手段,還差得很多啊。”黃沨嗤笑道,“竟讓一旁的巨蛇替你承擔靈魂炙烤。”
冷鎮沉下臉來,一揮手:“去。”
只見一條條銀蛇彎弓搭箭,射向了半空的黃沨。
悍不畏死。
群蛇亂舞。
黃沨避無可避,那就殺出一條血路來。
白蛇訣,第一式——白蛇甩尾。
一道劍光從草雉劍上發出,把那些擋在眼前的機械巨蛇給掃得七零八落。
嘶嘶。
巨蛇不甘地朝黃沨嘶叫著,但草雉劍就像面對臣子的君王一樣,散發無上威壓。
黃沨就這樣,沿著巨蛇空出的道路,一步步朝冷鎮走去。
“老賊,你讓這些小蛇出來,是自投羅網的嗎?”黃沨譏諷道。
冷鎮面沉如水:“小賊,等會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老賊,你玩得挺嗨啊,我好怕怕哦。”黃沨揮劍,向冷鎮刺去。
一股白色與藍色的氣,包裹著草雉劍,直指冷鎮。
冷鎮嗤笑道:“小賊,就你這種手段,也配與我交鋒,好啊,不跟你玩了。”
說完,便輕輕,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