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黃師傅,有話好好說嘛。”黃沨秒慫。
機械黃鼠狼二話不說,直接——解開褲子,向黃沨撒了泡尿。
什么情況?!
黃沨憤怒了。
抄起草雉劍就砍了過去。
乓。
這次,機械黃鼠狼徒手就擋住了劍,而且黃沨的攻擊并沒有造成任何對環境實質性的傷害,這是怎么回事?
“不應該啊,”黃沨也疑惑起來,“草雉劍的威力怎么降低了?”
機械黃鼠狼是不會給黃沨任何喘息的機會的,直接張開大口,朝黃沨咬來。
黃沨不信邪,還是揮劍砍去。
還是沒有用,劍甚至被彈了回來。
“啊?!秉S沨被機械黃鼠狼給咬住了右腿。
“我說,黃師傅···”黃沨賊笑,“你這是不是,在間接喝自己的尿?!?
機械黃鼠狼震驚了,他趕緊松開了口,順便退到了20米外。
“小子,你找死?!睓C械黃鼠狼惡狠狠地盯著黃沨,“我要把你大卸八塊,然后吃掉。”
“我知道了?!秉S沨微笑,“你的尿,是蛇的克星?!?
“怪不得,我的草雉劍發揮的威力,還不足十分之一?!?
“哈哈,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樣?!睓C械黃鼠狼搖頭晃腦地笑起來。
黃沨緩緩地把草雉劍收進劍鞘里面。
“下面,輪到我反攻了,嘻嘻?!秉S沨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他全身被三色氣包圍,筆直向機械黃鼠狼錘去,肉搏。
機械黃鼠狼張開獠牙,用力咬向黃沨。
黃沨見勢,揮動左拳,朝黃鼠狼的面門砸去。
砰!
機械黃鼠狼被錘得撞到了后面的大樹上,連樹都凹下去一個坑。
黃沨也不好受,被撞飛得砸到石塊上,巨石被砸得粉碎。
“實力還是不能全部發揮出來,因為三色氣的白氣是八岐大蛇盔給與的,而透明的氣是草雉劍的,這兩種氣,都被黃鼠狼克制。”黃沨心情沉重。
機械黃鼠狼狼狽地站起來:“小子,我要認真起來了?!?
“星——讀!”
機械黃鼠狼張開巨口,把方圓十里的景物,給吞了下去。
······
黃沨從夢里醒來:“我這是,掛掉了嗎?”他記得,自己連同景物,被機械黃鼠狼給吞了下去。
觀察著周圍的景物,赫然發現了一個人——林幸。
他正站在一條溪邊。
“表哥?!绷中姨鹛鹨恍?,“過來,這里有好多蝌蚪?!?
黃沨走了過去,果然看到小溪里有好多蝌蚪。
它們在里面游啊游,游啊游,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林幸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杯子,打撈起這些蝌蚪。
“多打撈點?!秉S沨壞壞地道:“回去炒蝌蚪吃?!?
林幸被黃沨雷到了,蝌蚪還能炒著吃?
“呱呱,呱呱?!币恢贿商谝贿吅拷校Wo自己的孩子,顯然,她也被黃沨的話給雷到了。
“再叫,連你也一起吃了?!秉S沨威脅呱太道。
回應黃沨的,是整個池子的呱太都在嚎啕大叫。
“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黃沨道歉,“林幸,把蝌蚪放回去吧?!?
林幸笑笑,便把蝌蚪倒進溪邊里。
“好吧,就這樣吧?!绷中倚π?,便消失了。
一瞬間,天塌地陷,山河倒置。
黃沨,醒來了。
“對了,我在和機械黃鼠狼決斗?!秉S沨回過神來,還是置身于蛇林深處。
“不,不可能,你中了我的幻術,竟然還能醒來?!睓C械黃鼠狼大叫起來,仿佛見了鬼似的。
“嘿,老黃,就決定是你了?!秉S沨全身散發黃氣,猛地揮動左拳朝機械黃鼠狼錘去。
“小子,我也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機械黃鼠狼回過神來,也向著黃沨揮拳。
黃沨被打中腹部,疼得哇哇直叫。
而機械黃鼠狼,被擊中了左肩,機械血液直流。
“哈哈,有意思,這樣打才過癮嘛?!秉S沨,笑了。
機械黃鼠狼索性撕掉了外套,露出幽黑的機械胸膛:“小子,我越來越想把你吃掉啦,哈哈?!?
黃沨訝異,這不是斯瓦多格演的未來戰士嘛,就是腦袋有些猥瑣罷了。
要是機械黃鼠狼知道黃沨的想法,還不得抽死他。
黃沨跳到了樹上,借著樹枝迅速移動著。
機械黃鼠狼則在樹下游動,緊跟黃沨的步伐。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就這樣在蛇林里穿梭。
忽然,黃沨點到一顆樹干上,借著反沖力,直取機械黃鼠狼面門。
眼看就要得手,機械黃鼠狼一個側閃,堪堪避過了黃沨的致命一擊,饒是這樣,黃鼠狼的胸口還是被擦傷了。
黃沨一擊不成,不給黃鼠狼反應的時間,一記腿鞭掃了過去。
“距離這么遠的攻擊···”黃鼠狼雙臂抱胸。
果然,雖然距離很遠,但黃沨的黃氣卻一直延伸到黃鼠狼身前。
砰。
黃鼠狼被震得倒退數十步。
黃沨再次沖了過來,不給黃鼠狼喘息的機會。
舉拳亂打。
黃鼠狼也以拳相迎:“小子,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如果黃沨和機械黃鼠狼是同一個境界,可以說是必勝的結果,可惜,黃鼠狼就是比黃沨高了一個境界。
“好久,沒有打得這么過癮啦哈哈。”黃沨亂打。
黃鼠狼也不甘示弱,偶爾還用上了牙齒。
這兩個廝,整整斗了兩個小時。
······
黃沨和機械黃鼠狼都躺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一動不動。
“小子,你可以啊,能和我斗這么久?!睓C械黃鼠狼咬牙。
“可惜,不能把你給煮了?!秉S沨道,“好想嘗嘗機械黃鼠狼的滋味?!?
“你說啥?”機械黃鼠狼道,“我看你骨骼精細,是塊練武的料子,我勉為其難,收你為徒弟怎么樣?”
黃沨咧咧嘴:“老賊,你不就是欺負比我高一個境界嗎,不如,我收你為徒,罩你,怎樣?”
“哈哈,有個性。”機械黃鼠狼大咧咧地道,“在這片林子里,你還是第一個說想罩著我的人。”
“不如,我們結拜,做把兄弟怎樣?”黃鼠狼道。
黃沨思索了一會。
“好,那我們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結成把兄弟,共飲黃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