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著往回走。胡佛和拉爾森就站在街角注視著她們??吹剿齻兓氐骄瓢桑指谒齻兒竺孀哌M去。
兩個人重新落座。點了兩杯飲料,邊喝邊聊天。
“看來咱們倆不如上次你們運氣好?”
“是啊,那個家伙今晚去了其它地方了。”
“愛娃,依我看,咱們真的需要私家偵探來了,即使見到他本人,我們也做不了什么,最多跟蹤一下,恐怕毫無收獲?”
愛娃想了想:“等瓦西里有了消息,也許可以見到瓦西里,到時候說不定能打聽點有用的消息?”
“說得對,我們回去吧?回去好好商量一下?”
說完她們起身離開酒吧,四個人回到酒店,在拉賽爾的房間坐下后,胡佛首先說道:“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傳話給一個頭目瓦西里,看看能不能約到他?!?
“即使他是見證人,我猜他也不會出賣他的老大,不是嗎?”
“當然沒有那么容易,不過這是目前僅有的希望,你們二位有什么建議?”
拉爾森說道:“這本來就不是我們擅長的領域,要我說干脆請私家偵探去調查?!?
胡佛搖搖頭:“事情過去了這么久,即便請偵探,恐怕也查不出什么線索?!?
拉賽爾看看愛娃:“愛娃,你說呢?”
“他們說的有道理,事情過去很久了,時間越久,越難找到證據?!?
“昨晚說道,請拉威爾試試監(jiān)控視頻能不能修復,可以試試嗎?”
“這倒簡單,我給拉威爾打個電話就行,要是能找到那兩個曾經能幫助過賽拉諾的朋友就好了?!?
“好吧,那就等你回去之后聯(lián)系一下拉威爾,看看怎么樣,當然要是還有其他辦法再好不過?”
“琳達,麗薩和奧利維亞怎么樣?有沒有打聽到她們?”
“哎呀,我倒把這事忘了,是的,這兩個人的確如你所說,屬于一個女權組織,明天我看看能不能約她們見個面。”
“太好了,琳達?!睈弁揎@得很興奮。
“那么,愛娃你先回去?胡佛先生可否送一下愛娃?”
胡佛沖著愛娃笑了笑:“不會再打我吧?愛娃?”
“那可說不定?”
說著兩個人下樓,愛娃上了車,胡佛一邊開車,一邊說:“愛娃,你被綁架其間都發(fā)生了哪些事,你還記得嗎?我是說除了你告訴我們的那些?”
“我真的不知道,特別是在舊金山的那兩個月,我一直糊里糊涂。后來去了巴西,我只知道,她們在研究基因工程?!?
“我可以暢所欲言嗎?愛娃?”
“當然,胡佛你有什么話盡管說,有什么疑問盡管提出來,我一定知無不言。”
“愛娃,你有沒有懷疑過,那些醫(yī)學專家對你進行了基因改造?”
“不會吧?這十個月以來,我除了個別的時候,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大部分時間里清醒得很?!?
“那在你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的那段時間里,會不會有些事情發(fā)生,而你根本不知道,或者即便知道也沒有意識到?”
“你是說,他們在我身上做了手腳?這怎么可能?”
“那你能解釋一件事嗎,比如昨天你所展示的拳腳功夫?你說過自己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你的身手從何而來?你想過嗎?”
愛娃看著胡佛:“這一點我也很奇怪,我經常想,瑪麗對我說的人機連線根本就是搪塞我,也許那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麗薩,奧利維亞她們的確訓練了我,特別是麗薩,她教我拳擊格斗,射擊等等?!?
胡佛在反光鏡里看著愛娃:“這個天真的女孩子有沒有撒謊?她編了一整套謊言糊弄我們?但是動機是什么?”
心里這樣想著,胡佛接著說:“這個瑪麗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了解她嗎?”
“我自認為很了解她,畢竟我們在一起已經十個月了,朝夕相處,除了個別時候她不在我身邊的情況。”
“你當初為什么被綁架?”
“因為我有特殊的基因,這就是我能解答的全部理由?!?
“是瑪麗指使人綁架了你?還是另有其人?”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反正瑪麗和這件事有關,至于她參與了多少,是主謀還是聽從他人的命令我不得而知?!?
“按照我的思路,像KG公司這樣的知名企業(yè),不會做很明顯的違法勾當,所以我不知道綁架為什么會發(fā)生,誰是主謀?”
愛娃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斯拉夫兄弟會是綁架的實施者,幕后老板是誰,以及為什么我都不知道?!?
“如果一家醫(yī)學機構需要你的卵子,完全可以通過正常渠道去獲取,有什么必要綁架你呢?”
“他們說,我很特殊,全世界沒有幾個和我相似的人?!?
“這可能是個理由?!?
胡佛還是滿腹狐疑。說這話不過是為了敷衍。
“胡佛,你的身手太讓我驚艷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愛娃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胡佛,少女對于異性的崇拜。
胡佛拍了一下方向盤:“愛娃,那沒有什么,要知道多年來我一直接受這方面的嚴格訓練,所以熟能生巧,真的沒什么特別?!?
“不是,在我看來,你的反應和動作實在太棒了,我好羨慕!”
其實愛娃真正想說的是:我好喜歡,簡直愛死了。
胡佛能感覺得到,坐在旁邊的這個少女身上散發(fā)出的激情和渴望,那是青春期的女孩子對于異性的渴望和愛慕。
不知不覺,到了愛娃住的旅館,胡佛停下車,從駕駛座上下來走到右側車門,打開車門,像是迎接公主一樣,恭迎愛娃下車。愛娃滿心歡喜,她把手搭在胡佛伸出的左手上,那只手如此巨大,如此有力,她放在上面感受著溫情和力量,一時間竟忘了放下來。
她站在胡佛面前,這個男人簡直是個巨人,比愛娃高出整整一頭,愛娃剛好夠到他的肩膀,寬闊,厚重,充滿了男性的力量,愛娃不由自主的想要依偎上去,尋求依靠。但是她沒有那樣做,她只是抬起頭深情的看著這個男人,然后踮起腳尖親吻了他。
胡佛輕輕地擁抱了一下,在愛娃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小公主,晚安!”
“晚安,我的男子漢。”
愛娃說完向旅館門口走去,胡佛靜靜地站在車門處,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走進門洞,然后回過頭來向他再次道別,轉身走進旅館。
胡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不見,轉身上了車,向酒店方向駛去。
胡佛在回來的路上仍然在想著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發(fā)生在愛娃身上的令人疑惑的改變,也許是突變,按照進化論的觀點來說,就是物種進化過程中的跳躍瞬間。
拉賽爾目送愛娃和胡佛離開房間,然后坐下來,她讓拉爾森坐在沙發(fā)上,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后說:“怎么樣,拉爾森,你覺得這個愛娃有什么與眾不同?”
拉爾森接過酒杯:“小姐,她很奇怪?!?
琳達笑了笑:“拉爾森,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點,能不能具體一點?叫我琳達好了,不用這么拘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