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找了一處地勢稍高的位置向里面觀看,愛娃心里很興奮,因為出乎她的預(yù)料,這棟房子雖然看上去很堅實,可是和大多數(shù)美國人的房子一樣沒有圍墻,甚至連象征性的柵欄都沒有,太好了,愛娃心想,只要克拉諾夫來到室外,以麗薩的槍法,干掉他看起來輕而易舉。
她高興地對麗薩說:“麗薩,原來黑幫老大也并不是我過去想象的那樣難以琢磨,這里和克拉諾夫舊金山的房子差不多,很容易觀察到里面的一舉一動是吧?”
麗薩笑了笑:“的確這為我們提供了很多方便,就不知道那個混蛋此時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
兩個人在望遠鏡里一邊觀察一邊討論。麗薩心想,盧卡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不要說我們總共五個人,就算我和愛娃兩個人只要有機會,干掉克拉諾夫也不是問題。
稍后的情形讓麗薩和愛娃更加覺得今天太幸運了,因為她們看到房子外草坪上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正在談?wù)撌裁础M高^望遠鏡,愛娃很快找到了克拉諾夫。旁邊還有另外三個人,愛娃一眼認(rèn)出了科瓦布,好個混蛋,看起來得意洋洋,指手畫腳。
大約幾分鐘后,愛娃看到科瓦布拿起電話,隨后他對旁邊幾個人說了句什么,可惜聽不到,四個人先后站起來,向房子里走去,似乎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四個人先后進了房子,看不到了。愛娃并不知道,其實巡邏的保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和麗薩,這就是科瓦布接電話然后回到房子里的原因。此時此刻她們倆渾然不覺,其實她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其中一個保鏢的瞄準(zhǔn)鏡里。如果科瓦布一聲令下,相信愛娃和麗薩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就當(dāng)場斃命了。好在科瓦布沒有認(rèn)為兩個女人有什么威脅,他只是命令手下注意觀察,隨時匯報。
在房間里落座之后,科瓦布對另外三個人說:“各位,不知道哪位帶來了尾巴,剛才我的保鏢發(fā)現(xiàn)了異常情況,有兩個女人在監(jiān)視我們。”
馬克西姆不以為然,賈法爾警覺起來,他生怕自己剛到紐約就被TAT的人盯上,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和他們打交道這么長時間了,他們的成員大多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很少女性,他在心里盤算著,覺得未必是針對自己。
科瓦布身為紐約本地的黑幫頭目,心里很清楚自己似乎并沒有這樣的仇家。克拉諾夫雖然對于紐約的情況不大熟悉,可是他也想不出這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科瓦布看大家都一臉茫然,他笑了笑:“各位,看來大家都想不出這是怎么回事,那就算了,反正在我家里安全得很,請各位放心就是。萬一那兩個女人有什么異常舉動,我的人會第一時間把她們解決掉。”
四個人又開始了剛才的話題。
科瓦布對于扎耶夫和尤里很感興趣,因為恐怖組織和黑社會截然不同,他很好奇,尤里為什么加入了那樣的組織,在舊金山當(dāng)老大,風(fēng)風(fēng)光光,自由自在不好嗎?所以他禁不住問克拉諾夫:“老兄,尤里為什么會和扎耶夫那樣的人混在一起了呢?原諒我這樣說你從前的老大。”
克拉諾夫微笑著說:“哪里話,我們弟兄無話不談,對吧?說實話,這件事我也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雖說尤里離開這么久了,我其實還是沒鬧明白。不過既然他和扎耶夫分道揚鑣了,依我看,對他是件好事,畢竟我和尤里兄弟一場,我真不希望他和恐怖組織有瓜葛。”
“是啊,扎耶夫那個混蛋,到處發(fā)動恐怖襲擊,哪像我們這樣的守法公民,嗯,各位?”大家為他這句玩笑哄堂大笑。
“克拉諾夫老兄,剛才那兩個女人會不會是針對你啊?你得加點小心,我接觸的女人除了妓女就是妓女,沒有一個像她們這樣的仇人。”
克拉諾夫點點頭:“也許不知不覺我把她們的男人殺了?而我根本不知道?”
“有可能,寡婦為死去的丈夫報仇,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
克拉諾夫點點頭,心里盤算著:會是哪個死鬼的遺孀呢?
想到這里他對科瓦布說:“與其這樣猜測,不如你讓手下把那兩個女人抓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