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妹妹送過來就行。”
“那好,你趕緊讓你妹妹送過來吧。”
氰胺酶素是一種禁藥,在市面上是找不到的,而黎錦堂作為一名醫生,一些重要有用的藥物都是會存一點的,這種氰胺酶素就放在自己的家中。
黎錦堂立即打電話給妹妹,作為自己的私人護士,妹妹知道自己的藥物都擺在那里。
“靜宜,你現在在哪里?”
黎靜宜看了看駕駛座上的江鵬,“我在外面玩啊。”
“你現在立即回家,幫我把氰胺酶素送到醫院來,等著它救命呢。”
“好,我現在馬上回家去。”妹妹點頭道。
掛了電話,靜宜看著江鵬,“我要給哥哥送藥,你送一下我吧。”
“嗯嗯,有我在,你放心,絕對讓你用最快的速度把藥送到你哥哥手中。”江鵬爽快的說道。
呼的一聲,江鵬踩在油門上,車子就像飛出去一樣。
很快,靜宜回到家拿到了哥哥要的氰胺酶素,隨即又坐上車朝著醫院趕去。
“怎么樣,我開車的速度還可以吧。”江鵬得意的炫耀道。
“嗯嗯,現在救命,開快一點沒問題,但是你平常不要開這么快,很危險的。”靜宜關切的看著他。
“知道啦。”江鵬憨憨的點頭,臉上滿是幸福。
手術室外,梁光等得是急不可耐的,好像被人吊著胃口。
這種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
“江鵬,我抄你大姨的,我要你不得好死。”梁光一拳頭砸在墻壁上,自古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人最不能忍的。
“我們現在就找人吧。”
“找,立即找,誰要是干掉了江鵬,我給他一百萬。”梁光大聲的說道,周圍的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錦堂,還有多久啊?”華老等得心驚膽戰的,真怕梁總的心跳就這樣停了。
黎錦堂一直埋頭給病人做神經護理,做一些給梁總保命的工作。
梁總的脈搏一直在下面起伏,看得很是令人揪心,他現在就剩下最后的一點命而已。
“我妹妹到了,就會打電話給我的。”黎錦堂頭也不抬的說道,他現在都沒有時間抬頭,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稍微松懈,病人就會立即死亡。
大家都看著黎錦堂,現在最淡定的就是他了。
叱的一聲,黑色奔馳停在醫院門口,黎靜宜拿著藥物就從車上下來,江鵬跟在她的身后,兩人急急的朝著手術室趕去。
“等一下。”靜宜突然停下腳步來。
“怎么了?”江鵬遲疑的看著她。
“我哥還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你不要上去了,你就在車子里面等著我吧。”靜宜吩咐道。
“知道就知道啊。”
“暫時不要讓他知道,他不喜歡混社會的。”
“這樣啊。”江鵬點點頭。
靜宜快步趕去,江鵬停下了腳步。
“大舅子不喜歡混社會的,這可怎么辦才好啊。”江鵬打著手掌,好是惆悵。
“藥來了,藥來了。”靜宜走過來,大聲的叫喊道。
“快,把藥送進手術室。”院長吩咐道。
看到藥物擺在面前,黎錦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差點就挺不住了,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如果藥物還不到的話,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保住梁總的性命了。
“立即開顱手術。”黎錦堂吩咐道。
“好。”其他人齊聲回應,這下真正的手術終于是可以展開了。
手術室外,梁光看著黎靜宜,“妹妹,你這是什么藥啊?”
黎靜宜一臉和藹,“你放心,我哥說這個藥能夠救你爸爸。”
“你哥哥是主刀醫生?我看你也不大,你哥哥多大啊?”梁光驚訝的看著她。
“我哥哥27了。”
“什么,才27歲,這能主刀。”梁光被嚇了一跳,周圍的人也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院長,這是怎么回事啊?你們醫院不會是看到我爸快不行了,就拿來練手。”梁光的怨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老爸就算是死了,也都沒有同意將遺體捐出來做研究學習啊,現在醫院竟然私自做這樣的事情,怎么能不讓人氣憤呢。
“梁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醫院做事情都是很有分寸的。”
“呵呵,有分寸,我看你們是裝瘋賣傻,你們是存心跟我們梁家過不去的是吧。”
“不不不,梁先生,絕對不是這樣的。”院長連連擺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好。
“你立即讓那個吊毛停下手來,我不要他碰我的父親。”梁光那是一個義憤填膺,眼光能燒起火來。
手術室中。
“鉗子。”黎錦堂專注于手術,伸出手來。
其他醫生站在一邊看著,也沒有什么好幫忙的,遞送工具成了他們參與手術最大的作用。
黎錦堂正在夾取彈片,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大腦皮層都露在外面,彈片被神經線包圍著。
華老從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手術。
大家都不說話,只眼睜睜的看著黎錦堂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