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沐景的真面目
- 婚后病嬌大佬又奶又兇
- 語笑笑
- 2268字
- 2021-10-22 13:38:19
第二天開庭之后,這次的開庭才比較正常,這場大案子終于被萬眾矚目。
我都能想象到那些瘋狂擠進來的記者要怎么描述今天的這場審理了。
——震驚,宮家縱火案的兇手竟然是盛世集團總裁的前未婚妻,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之類的。
咦呦,這是一想想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呀。
歐陽依依站在原告席,她終于穿了正常的衣服,看起來還是原來的容貌,只是最近應該疏于打理,所以看起來并不那么美漂亮了。
要說她這個人最大的變化,那就是應該是眼神,眼神里充滿了一股怨念,真懷疑這種人要是死了的話都會變成厲鬼索命。
她聲嘶力竭地指著我,控訴著我的罪名,把莫須有的事情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我始終淡定的看著她,只覺得她這個人實在了可悲。
“所以我現在要代表群眾把這個殺人兇手告上法庭,要讓法律來制裁這個兇手的罪行!”她這樣收尾。
事實上,這種被萬眾矚目的情況,給了我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在這一點上我的心理素質就沒有宮溟好了。
直到她陳述完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沐景律師表現得就比較淡定了,“那么原告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有什么確切證據?”
“確切證據就在宮溟的手里,他早就有確切的證據了,卻還要維護這個殺人兇手,以至于連自己父母親和親胸長的死亡也置之不理!”
我環視了一下臺下,不由得心里有點難過,宮溟居然沒來。
“被告,對于原告所陳述的事實,你有什么要辯解的嗎?”法官問道。
宮溟遲遲趕來,身后跟著各種商業精英模樣的人,然后他站在了我的面前面帶微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他這句話居然是對我說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有熱淚盈眶的沖動。
多久了,他沒有這么溫柔的和我說過話。
太久太久了,久的我都不記得上次是什么時候了。
“現在我也作為被告一方的陪審,這是我帶過來的律師團,不過我想已經不需要律師團了。”
徐一帆輕咳了一下,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才淡定地開口道,“所有人聽著我陳述事實就行了,我現在在作為被告的律師。”
我也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總覺得他這副樣子有一點太過招搖的氣息。
然后他在眾人的目光里不慌不忙,娓娓道來,“首先我要陳述的是我的被告最近幾天多次接到原告的恐嚇威脅電話,而三天前,原告還制造了一場車禍,導致我的被告頭部重傷,這還不算結束,她還和他的同伙偷走了被告和總裁的兩個孩子,并且打電話威脅被告如果不按照她的做,她就會殺死兩個孩子,最后當我的被告和總裁為了保住孩子一切都按照她說的做時,她卻要我的被告和總裁同時進入廢舊工廠,他在里面安裝了強力定時炸彈,要不是因為當時我的被告接通了一個電話影響了一點時間,總裁和我的被告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現在我陳述這些,我的意思無非就是。原告這個人其實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危險分子,我請求法官大人立刻讓人給她戴上手銬免得她在法庭上發狂!”
眾人看向歐陽依依的眼神果然變了,我也默默咽了口唾沫。
不是很理解徐一帆這是在干什么?現在法庭開審理之前,要先誅心嗎?
不過不得不說,當我看到歐陽依依被人強行戴上了手銬,還鎖在了座位上的時候,感覺真是爽爆了。
歐陽依依咬牙切齒,幾乎就要在法庭上發狂,現在看來,給她帶上手銬讓她不能動彈真是一個相當明智的選擇。
她指著宮溟,眼睛都紅了在嘶吼,“宮溟,我愛了你那么多年,我喜歡你那么多年,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卻偏偏要喜歡那個殺了你全家的殺人犯!你這個瘋子!宮溟,你就是個瘋子!”
我翻了翻白眼兒,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別人是瘋子的。
法官敲著錘子要求肅靜,然后再次開庭,宮溟親自開口道,“關于宮家縱火案的事情,我當然是在縱火案發生的時候就在調查了,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
全場都安靜下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就連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場縱火案并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做的,目的就是殺死我的父母親。”
我感覺我的心掉進了谷底,他看著我,他是不是調查了這么久,最后的結果還是發現我才是兇手。
所以我被關進牢里三天他都沒有來看過我,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嗎?
“兇手是我的兄長,宮尊。”
兇手并不是我這一點并沒有讓我覺得有多好過,而是聽到兇手是宮尊的時候,我甚至開始懷疑宮溟這是為了救我特意編出來的說辭。
他居然必須讓他哥哥頂罪。
已經死去的哥哥……
沐景律師居然微微笑了起來,盡管他表情變化的很微妙,還是讓我覺得格外驚悚。
他笑什么,笑什么?
“宮尊他是國安局的警官,負責國家安全,尤其有著抓捕國家間諜的任務,我的父親宮梟經常在國外談生意……”
我簡直像是聽了一個神奇的故事,宮先生和宮夫人常年在國外,卻在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中國間諜,然后這個事情居然被國安局發現了,宮先生和宮夫人已經掌握了很多國家級的機密,國安局要求處決他們,這個任務居然殘忍地落到了宮尊身上,然后宮尊動手了……
于是就發生了宮家縱火案。
我的腦海里突然回想起宮家縱火案的前一天,宮尊和我說過的話,他說如果他不在了,他讓我好好照顧我自己。
當時他很痛苦的樣子在陽臺抽著煙,現在想來,他那個時候的心里,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他是不是曾在父母親的死亡和他自己的死亡之間徘徊不定,最后選擇了報國?
真的是這樣嗎,真的嗎?
直到宮溟陳述完畢,法官都聽的有點愣了,全場鴉雀無聲,幾秒鐘之后,法官問道,“那么你有什么證據證明確實是這樣嗎?”
“有這些,還有,”宮溟讓徐一帆把各種文件呈上去,然后他轉頭指了指一直淺笑盈盈的沐景,“我說的沒錯吧,大哥?”
大……大哥?!
沐景笑了笑,非常淡定的抬頭看看我,還給我一個wink,然后抬手就從他自己的頭頂拔出很多根銀色的針。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臉扭曲變形,最后變成了記憶里的宮尊的容貌,他一笑,“沒錯,事情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