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甘墮落的鬼
- 人在西游:開局遇到猴哥
- 羽扇青衣
- 2016字
- 2021-10-14 00:00:00
劉小菁很是激動,這是李二狗第一次主動找他,以前的李二狗就是一榆木疙瘩,最近的李二狗雖然活泛了些,但對待自己卻仍舊沒太大的改變,就像什么來著,對了,就像對待兄弟一般,她是真沒想到,李二狗竟然有膽子溜到自己閨房。
有些扭捏地倒了杯茶,又取了些點心,然后小姑娘就靜靜坐在一旁看著李二狗,她的娘親跟她說過,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太主動,要收斂一些,這樣才是大家閨秀。
李溪亭本就口渴,看到有茶水,直接拎起茶壺便往嘴里倒,“噸噸噸”喝了半壺茶,李溪亭又覺得肚子有些餓,看到綠豆糕、紅豆餅等糕點,他一下子食指大動,穿越以來,他還沒吃過這么精致的東西呢,然后又是一番狼吞虎咽后,李溪亭十分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劉小菁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現在有些懷疑自己之前是胡思亂想了,她覺得,沒準李二狗就是來自己這兒騙吃騙喝來了,沒看到這家伙看食物的眼光比看自己時亮多了嗎?
看到劉小菁的表情,李溪亭頗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啥,你吃點不?”
小姑娘搖了搖頭,她決定,如果接下來李二狗吃完就走,那她以后就再也不理這個混蛋了。
李溪亭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他縮了縮脖子,有些猶豫要不要請對方幫忙了,畢竟自己又吃又喝還沒帶什么禮物,真的不像請人幫忙的作態。
猶豫了一番,李溪亭決定還是試一試,反正被拒絕了也無妨,無非是被小姑娘錘一頓,自己現在皮糙肉厚的,被錘一頓也不疼。
“那個,我有幾個東西需要買,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啊?”
“買東西?”劉小菁眼珠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點了點頭道,“可以啊,你買什么?”
“買,買牛黃,甘草,還有薄荷。”李溪亭語氣有些不自信,甘草不談,牛黃還是相當貴的,說句價比黃金并不過分,當然,李溪亭只需要一丟丟。
聽到李溪亭道話,小姑娘嘆了口氣,她小聲嘀咕:“原來不是給我買禮物。”
劉小菁聲音很小,小到正常人湊到耳邊也聽不清,但體質大大增強后又被靈力萃體的李溪亭聽到了,他耳根子一紅,面上滿是尷尬。
好在小姑娘對于李溪亭的忍耐程度已經出奇的高,只要他不是特意跑來騙吃騙喝,那她就愿意幫個小忙,不管怎么說,對方也算是進步了些。
今天的劉小菁有些沉默,一路上,她都只是在前面走著,更往常的風格很是不同,李溪亭也不敢多說話,他只敢默默跟在后面。
即將分別,劉小菁把甘草遞給李溪亭,李溪亭慌忙接過,小姑娘擺了擺手便要轉身,看著小姑娘有些過于平靜的臉,李溪亭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想給你一樣東西。”
小姑娘頓住身形,她歪了歪腦袋,表情未有變化,眼神卻重新充滿了光亮。
李溪亭沒有耽擱,他又說了聲:“等我回來啊!”
說罷,他便轉身跑來起來。
回到自己房間,李溪亭找了張空白的紙,然后又找來毛筆、墨與硯臺,這是他從賬房先生那取來的,為了練習毛筆字,畢竟以后畫符是要用毛筆畫的。
閉目回憶了一遍吐納法,再睜開眼睛,李溪亭把吐納法的所有要點與細節都寫在了紙上,吐納法并不復雜,李溪亭很快便把其完整記述了下來,小心吹干了紙上的磨,李溪亭小心地把記載著吐納法的紙張對折疊好放入口袋。
小跑著到了分別的地方,劉小菁果然還在等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溪亭覺得劉小菁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一瞬好像明亮了起來。
甩掉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李溪亭從口袋里取出吐納法遞給劉小菁,他神神秘秘道:“你小心收好,不要讓別人看到了。”
看到李溪亭的表現,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不過李溪亭也猜不透小姑娘的心思,他也懶得猜,見小姑娘珍而又重地把吐納法貼身收好,李溪亭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
直到李溪亭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小姑娘才撲哧笑出了聲,她取出李溪亭給她的紙張打開一看,臉上笑意頓時散去大半……
話說那鳳頭精飛得極快,但失去了視覺的他,縱使有著敏銳的嗅覺與不俗的聽覺,也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自己的幾個兄弟。
生著一張美婦容貌的狐媚子在看到鳳頭精后便是一聲嬌呼,她搖曳著身姿上前攙起不斷顫抖的鳳頭精,口中訝然道:“小鳳,你這是怎么了?”
山魈與巨虎此時也湊了上來。
感受到組織的溫暖后,縱使是妖怪出身的鳳頭精也痛哭了起來,他哀嚎道:“是那個牛鼻子,是那個道士!之前大哥放過他一次,他卻害俺兄弟,還把俺弄成了這幅樣子!大哥,你要給俺報仇啊!”
顯然,鳳頭精把山貓妖道死也算在了左慈頭上。
此時正在大口飲酒大口吃肉的左慈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肯定是軟香居的姑娘們又想我了,貧道還是這么有魅力。”
言歸正傳,聽到鳳頭精的話,巨虎的瞳孔猛然一縮,不僅是為一名兄弟的死而震驚,也為敵人的身份而驚訝。
“你確定是那道士?”巨虎臉色有些凝重。
“確定,那死胖子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鳳頭精說話間不斷喘著粗氣,一見到自己兄弟,卸下心氣的他一下子就萎靡了。
山魈一直在旁邊檢查鳳頭精的情況,此時他沖著巨虎搖了搖頭,巨虎會意,眼神不斷閃動。
“大哥,吃了我吧,把我也變成倀鬼,我要報仇!”
鳳頭精說完這句話已是進氣多出氣少的狀態,他像是知道了自己必死的命運一般,此時已經完全卸開了防備,也許他如此著急地趕回來,便是想著要被他的大哥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