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詢秘,被請
- 至道神眼
- 世常安
- 2003字
- 2021-10-25 18:54:21
從趙家出來,我到了蘇家雜貨鋪,蘇老板似乎知道我要來,兩杯茶正好可以喝,他給我遞過一杯,自己端起另一杯飲用。
蘇老板放下手里的茶盞,稍挺起佝僂的腰身,目光如炬,“無事不來貧家店,說吧,你今天是干什么?!?
我有求于人,將姿態(tài)放低,言語平緩地道,“我想向您請教自文字產(chǎn)生以來,所有有關(guān)蛇的辛秘?!?
他朝我豎起食指說,想知道就給他一萬塊錢。
那夜救下的那個叫譚墨的女子給的錢我還剩下不少,但是眼前的家伙只認(rèn)錢不認(rèn)人,我不能讓他知道我的經(jīng)濟(jì)實力,便給他寫了張借條。
他笑得花似的把借條鎖到柜子里,慢條斯理地講起有關(guān)蛇的辛秘。
傳說,人類共同的母親女媧娘娘就是蛇首人身,有關(guān)蛇的歷史也從她開始??
他的淵博到令我驚嘆,聽著他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敘述,我就像是那段段歷史的見證者。
真正遨游在知識的海洋里沒有時間觀念的,他說我聽,就這樣過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停下半個時辰,我才緩過神來,從玻璃門朝外瞅,外面的天早已暗下。事后我回到家才知道,那次聆聽,我們竟然用了兩天。
一萬塊錢對我來說很難掙,但是能聽到這么多辛秘,真的十分值。
一個大膽且新奇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爆發(fā),我向他問道,“你說蛇的地位不亞于世人沒見過的真龍,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古代的那些帝王并不能全部稱之為真龍?zhí)熳?,他們可能只是真蛇天子呢??
“真蛇天子?”蘇老板重復(fù)著,看我的眼神變化又變化,最后定格在恐懼,半天沒說話。
我被他的眼神有些嚇到了,封建王朝都被推翻上百年了,難道他是封建主義的擁護(hù)者?
他忽而放聲大笑,打開放借條的柜子,把借條拿出來當(dāng)著我的面撕成碎片。
他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梅不起果然慧眼識人,你小子真的不錯?!?
我感覺到莫名其妙,呵呵兩聲尬笑,向他告別。
我回到院子,看到馬妞兒在房子里洗水果,齊圣靠著枕頭,兩手揪著報紙,眼睛不時朝馬妞兒偷瞄。
后半夜的時候,齊圣接了個電話,那頭說是他老師,最近在研究方向上陷入了瓶頸,準(zhǔn)備到他在的地方散散心,齊圣不好拒絕應(yīng)了下來。
幾天后,院子里來了個背著黑色高檔背包,腳穿馬丁靴,棕色馬甲的學(xué)者,正是齊圣的老師。
齊圣身體有恙,接待的任務(wù)落在我的肩膀上,我伸手和他握手,告訴他我的名字。
他笑著給了我張名片,“宮一小朋友好,我姓馬,你叫我馬老師就行。”
他們是文化人,談?wù)摰膬?nèi)容大都是我聽不懂的,我陪著他們也不自在,到院子里看著樹葉上的鳥兒飛來又飛去,倒也很自在。
齊圣的老師說齊圣的身體虛弱,經(jīng)不起游山玩水的折騰,當(dāng)天黃昏留下一筆錢走了。
我想著老師來找他談心,齊圣的心情能好一些,可和他沒說上幾句,他的臉就黑了下來,我以為是他身體的毒素沒清理干凈又返回了呢,忙要背他上醫(yī)院。
他說他的身體除了虛點兒沒什么大礙,讓我坐下來,有要緊的事要和我說。
我按照他說的坐到椅子上。
他看著我說道,“宮一,希望你能原諒我在沒和你商量的情況下把一些事情告訴我的老師?!?
“我和老師講了你們的經(jīng)歷以及我們共同經(jīng)歷的,老師告訴我,你們得罪的極大可能不是人。”
我說,“你之前就說了我攤上大事了,和得罪的不是人有什么區(qū)別嗎?”
他搖搖頭說有區(qū)別,有非常大得區(qū)別,那條蛇說還有幕后黑手,不排除一些超出普通人的范疇的人操縱著它,但他師傅說得罪的不是人,那百分之九十九就準(zhǔn)確定義了。
齊圣的一番話讓本就像掉進(jìn)了深淵的我更加感到深深的無力,我到底該從哪里入手才能到達(dá)勝利的彼岸。
我走出房間,沿著村子的小路不停地走著,走著,幻想著前方就是我想要的終點。
手機(jī)鈴聲響起,我掏出手機(jī),是個陌生號碼,接通,還是老熟人,“明天上午九點,古風(fēng)酒店?!?
我嘆息一聲聯(lián)系馬妞兒,讓她照顧齊圣,接著匆匆忙忙離開村子朝古風(fēng)酒店而去。
古風(fēng)酒店地處黃金位置,夜晚比白天更加熱鬧,七彩霓虹閃耀,性感穿著時尚的女性眼眸含笑,豪車的車窗大開,勁爆的DJ帶動著心跳加速。
穿著樸素簡單的我混在他們里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那些女郎自是不會和我挨得近,像是和我挨近些,她們的地位就從公主掉到賤民。
我走到古風(fēng)酒店前報出名字,兩個嚴(yán)肅的保安立刻換上職業(yè)假笑,推開大門把我迎進(jìn)去換由前臺服務(wù)生招待。
酒店底層與其他現(xiàn)代式酒店沒有太大區(qū)別,上面四層別有洞天,裝修風(fēng)格分別為唐、宋、明、清,我到達(dá)的是宋風(fēng)。
因為電話說的是在明天上午九點,服務(wù)生領(lǐng)我到客房里面休息。
翌日八點響起敲門聲,我打開房門,迎面正對著趙葉,她穿著一襲抹胸裙,畫著紫色的眼影,紅唇妖艷。
“宮一先生真是個守時的人??!”她笑著欠身,溝壑深似海。
眼神躲閃只會讓她找到破綻,我的目光隨著她的活動而轉(zhuǎn)動?!摆w小姐沒必要對我行這么大的禮,有什么想說的直說就可以。”
趙葉保持微笑挺起身體,“宮一先生快人快語,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邊吃邊聊?!彼易稣埖氖謩?。
宋朝重文輕武,房間的格局多是詩詞歌賦。
趙葉朝我端起酒杯,“宮一先生,那日家父在,我不便越級表示謝意,這杯酒算我給你賠不是?!碧祝芯埔伙嫸M。
我把酒杯推后,“趙小姐的謝意我心領(lǐng)了,還是說正事吧,我的時間也沒那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