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一眼望去,此處林海繁茂便于隱匿逃盾,便向下急速飛行,其余幾人一看,頓時目露兇光道:“這下糟了這小子想跑的話很難逮到,怎么辦”?其中一人說到,領頭之人說到“不要急,五個方向分別圍堵,只要一邊有動靜我們立急趕到,那他就死定了”,其余幾人一點頭后分別行動,而鐘離此時早已在林中一路向去往落峽谷方向跑去,但看到這幾人好像分別從不同方向飛去,心中一想肯定是去包圍自己了,但鐘離冷哼一聲便向其中一人所飛之處急弛而去,準備単個沖破包圍。
現在正是黃昏時刻,鐘離跑動,雙腳踩得土地全是深坑跑的非常快,畢竟修道之人超越凡人太多了,連林中的一些野獸看到后,都被鐘離的狂奔聲嚇的四處而避,而準備包圍鐘離的那幾人已經形成五個方向,向鐘離包圍而來,若想逃走就必須先殺一人,突破包圍從而避免被五人圍攻,一打五鐘離可不敢硬上,畢竟命只有一條,只有傻子才會放著一路生機,去對抗沒有把握之事,對付一個人和五個人那種輕松,鐘離還是分得開的,而那五人可不想跟鐘離單打獨斗,能群毆何必單挑呢,為此他們的老大,還專門每人給了件護身的法器,以便他們拖住鐘離,讓其余人有趕來的時間。
鐘離如此的狂奔,顯然是第一次真實的面對生死,快速的做出了判斷,也快速的行動,不敢有絲毫遲疑,所以當鐘離逼近其一人時,那人也在老遠看到,用傳訊符迅速的報給其他人后,便準備拖住鐘離,但心中不免挖苦,為什么偏偏選他這邊,對方可比自己高一個小境界,肉身肯定比他強大,難免受傷畢竟人家煉氣三層自己二層,終究是差了一些的,輕呼一囗氣全身緊崩,只能硬著頭皮擋住了,接著便掏出一件護具,擋在身前又拿出幾張符掐指施法。
“而鐘離也警惕性突發至頂尖,全神貫注的雙眸用力,眼神極致專注的向此人沖去”,鐘離非常清楚野獸不比人,想殺掉是很不容易的,必須一擊必命,否則對方既使境界低,但拼著受傷拖住自己,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到時等他們包圍而來可就難收場了。
思緒轉瞬既逝,突然鐘離腿腳電絲纏繞,周圍草木被震開,雙腿在地上一陷猛的向此人頭頂躍去,帶起一陣狂風,四周的樹木皆被一股厲風一刮,樹木向后一擺可見其氣勢之鋒芒。
鐘離看似并不想被其糾纏,但此人身形敏銳一個轉身,向鐘離準備發動進功,畢竟此時鐘離還并未落地,這種距離完全可以偷襲鐘離,更不怕鐘離跑掉,但自己轉過去的瞬間,看到的是鐘離的背影,心中的猜測看來是對的,便頓時一松的想,看來對方無意與自己打斗,而自己可借此動手讓自己占優,畢竟對方境界高于自己。
而鐘離此時雖未落地,卻突然轉身凌空一腳,只聽雷光一響此人眼前一片白光一閃刺眼之極,頓時單手一擋眼睛,而鐘離此刻用雷步一腳踢出五米長半米寬的電弧,此人這時腦中空白一片,本能的一手用法器一擋,一只遮住眼睛的手還未放下,更未來的及施法,便被一道電弧劈的大叫一聲,整個身子仿佛被什么劈了過去,連周圍的草木都化為了黑灰,把此人擊向五米遠的大樹,卻連樹都被還未散去的余雷,電的焦糊一片,連帶著滑過的土地,都變為了一道半米寬的溝壕焦黃一片,雷法擊起的塵土蔓延四周,使其無法看清此人的慘壯,片刻后激土隨風而散才隱隱而現此人的狼狽。
雷法雖是凡雷卻也劈穿了此人的胸堂,而整個身體更是直接被擊開了幾道長長的口子,破開的口子中連骨血都被電化了,此電弧就像一把五米長的雷刀,一刀從此人身上一穿而過,更是劈的此人連話都未有一語,直接斃命連衣物都破碎不堪面目焦黑,死狀頗為難看,看來鐘離的雷步已經越發熟練了,這突然的反手一擊連鐘離都驚魂未定,就別說此人為何沒有來的及反應了。
鐘離一眼掃過此人后在驚心未平中,祭起飛行法器又一路逃盾,而其追干的四人遠遠的看見鐘離跑去,知道自己同伴肯定已死,便又一路心中忐忑的追去,領頭之人語憤交加,說道:有點難辦了必須拿下這小子,楊利這么容易被殺,此人肯定不簡單,身上的好東西必然不少,但你們一定要警慎,其余人一聽,皆都點頭說是,但也驚恐鐘離的手段,這實在太強了心中紛紛有了退卻之意,但礙于領頭之人不好開口明說,只能到時候以命為先見機行事了。
距離落峽谷還有十來天路程,鐘離此刻心中一想,并不想一人與其四人硬碰,畢竟勝負難料,但脫身之法更是難上加難,鐘離便向落峽谷方向一路而去,只要到了修仙宗門量他們也不敢太放肆。
但此想法鐘離還是有僥幸之意,但不知為何對方的速度竟突然如此之快,難到有什么法器?心中驚疑的鐘離眼看對方僅余百來米,就追上自己了便一頭扎向下向的山脈之中,此山不大也只有千米的范圍,但對低階修士來說,在里面跑動追逐,還是有一定的大范圍的,畢竟不是飛行跑起來是快不到那里的,這山里樹林茂密。
這四人是依靠不了飛行法器了,只能親自搜索了,空中是看不到林中的動靜的,不過領頭之卻依舊讓其中一人,在空中行事以便為了更穩妥,畢竟此舉卻讓鐘離,想要突然馭器而的逃的舉動,瞬間堵死只能在林中躲藏,這讓鐘離頗為惱怒,想要一打四的念頭涌向心頭,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一路躲避,畢竟在林中只要自已小心點,對方想找到自己還是不容易的,但為了生還鐘離也默默的準備著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