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旖旎沒有回答只管著笑,笑完了想到這家伙不管去到哪里都能成為聚焦人物。
問道:“你保送的是哪所大學啊。”
陳知了說:“可庫了學校。”
江旖旎嘴里念著學校的名字,她知道這個學校,她的爸爸和她說起過,這所大學是經過聯合國批準的,一年招生很少的,很多都是老師親自去找學生入校。
家里能有這種關系,肯定不是簡單的有錢人家,不免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陳知了喝完一整杯臉瞬間紅了,他整個人就感到自己輕飄飄的,好像是坐在飛機頂上。
心里對自己說道,怎么還就醉了,這杯果汁一定是過期了。
眼睛越來越沉,感到自己的心臟好像正在擴張,腦袋暈的像是被剛用來敲過鐘。
空姐時刻看著他,注意到整段路程已經飛完一大半了,可不能關鍵時刻讓他病發。
江旖旎看到他迷迷糊糊的,喝個果汁怎么還能上臉,不會是對果汁過敏吧。
好奇的拿起他放下的杯子靠近鼻子,橘子味中摻著酒精味,難怪會上臉,原來是喝醉了。
陳知了忽然睜開眼看著江旖旎,卻把她給嚇了一跳,喝醉了是人都會干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她現在開始后悔,真想讓那位小姐坐過來。
說道:“江旖旎,旖旎,引申為柔和美麗,多用來描寫景色優美,婀娜多姿的樣子,比喻女子美麗,亦有雄偉的意思,你很配這個名字,很配..........”
說完他就歪著頭昏睡了。
江旖旎不知怎會心里忽然一跳,看著他睡著的樣子,紅著臉一看就是位不能喝的人。
看來自己給出的兩個選項,花花公子算是排除了,就因為他酒量不好,想要花花起碼要能喝然后才是公子代表有錢的象征。
他是三樣標準只完成了最次要的兩個,主要的要是先天那就更好了,不過看他這樣子想要以后練酒量怕是很難有大突破。
飛機里的酒基本上就是沒有度數,自己喝了兩杯香檳都沒事,而他卻能醉成這樣,注定想成花花公子也只是被女人占便宜。
這倒是可愛的很,只是可惜啊,都是去美國而他是去上學。
拿出本子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看了眼時間估計等他酒醒也要下飛機了,將紙條折好扣在他的懷表里。
轉頭看了眼那位小姐還在睡覺,她面帶微笑轉頭看著外面的白云朵朵,多美啊,都說天宮好,好在凡人看不到,可惜了就是不能騰云駕霧。
一輛賓利慕上停在了一戶別墅的家門口,從里面走出開車的龍舌,一身干練的女性西裝,打了一個簡單的領帶,擼起了袖管走向陳知了的家。
陳學明給開了門,此刻已是中午過了一刻種,兩人走上了二樓,歐陽納蘭正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
看到龍舌來了急忙起身給她倒了一杯,龍舌接過放在桌子上。
他知道陳知了正在飛往美國的路上,對于他會去可庫了她并不感到意外。
歐陽問道:“你們老板是不是著急了,要啟動‘復活者’計劃。”
龍舌點點頭她心知肚明,但是不能直言,因為兩人比自己更知道她的老板。
陳學明拿著剪刀修剪著枯葉說道:
“復活者計劃想要真正的實行,必須等到古寄生物百分百融合本體,寄生之力才會展現,這些都簡單,最難的才是啟動的關鍵。”
歐陽納蘭看著龍舌情不自禁的笑了說:“我后悔讓知了去美國了。”
陳學明急忙問道,他很害怕老婆會打給卡洛斯條頓給變主意,讓知了在回到她身邊。
“為什么?去可庫了不好嗎,那里有真實版‘俠盜飛車罪惡城市’當年你不是打通了里面所有的任務。”
歐陽白了老公一眼,意思就好像是在說,當著我未來的兒媳婦怎么能將我說的如此暴力。
確實是很爽,和電腦游戲里設定的完全一樣,可以在大街上隨便搶車開走,更可以開槍殺人,有錢也可以買一輛坦克沖進警察廳對著一陣炮轟。
這些的前提是,必須有錢還要有槍,那里的人都會一些簡單的防身術,通常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抓走。
真實版罪惡都市是每一個新生都必須通過的校前檢測,主要是看一個學生在陌生社會里的生存能力。
不過這座城市里有一個很大的弊端,玩家不能長時間呆在里面。
完成任務或是完不成都要走出這座城市,來到現實社會呆上幾天感覺自己正常了再進入。
一旦玩家與現實世界產生了脫節,就會產生一種暴力的傾向,分不清什么是真實,隨便在大街上搶別人的車開,這種事在可庫了學校不是沒有發生過。
每一年都有,每一年都有很多學生被當成是精神病而被強行帶走入院治療。
總之可庫了學校是一種結合游戲而融合社會的一種特殊院校,可玩性很強,處處都在考驗一個人的心性強度。
“可庫了學校是不錯,可惜一旦里面全部玩通關了就沒意思了,還不如坐著喝杯咖啡和龍舌聊聊天強。”
陳學明看了他老婆一眼,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這事不是說說就能成的,人家龍舌這般優秀就自己那兒子,整天耍嘴皮子講怪話行,也就是老婆攔著不讓說。
病房里發生的事他是全看到了,當時自己讓卡洛斯條頓安裝一個針孔攝像頭,主要是看古寄生物的變化,可是他兒子的舉動讓他這個當爸看后真是都頭大。
這段視頻還保留在電腦里,說的那些話真是........
“去了也好,省的跟著你被你寵的沒邊,兒子現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煉。”
陳學明不想還罷,一想就來氣,用力的一剪子開合一下,一根主要的花枝就被剪短。
看到后心里一慌,這盆花是她老婆最喜歡的,前幾天剛找花藝師傅給修剪出形狀,被自己這一剪子,形狀徹底是不能看了,急忙擋在他老婆面前,轉動花盆讓老婆看不到。
將剪掉的花枝扔到一樓,然后假裝淡定的走下了樓梯。
歐陽納蘭沒去理會陳學明,而是對著龍舌說:“任務一旦開始執行,遇到任何人任何事,你都可以不必理會,可庫了學校有只屬于他們的安排,只要不干涉最好是不要雙方交手。”
龍舌點點頭說:“這些我懂,對于可庫了我會見機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