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化驗的結果貂沫并沒有細看,大概瞄了一眼就將其錄入了電腦。
這些數據她后期可以研究,現在她將其保留的主要目的是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
另外還要想辦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讓帝筱冶和戰部的人能夠相信自己。
貂沫看著兩名歹徒拖著那小孩兒到十字架旁邊。
危險的瞇了瞇眼眸,便起身走了過去,黑色的長袍穿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寬大,但是由于貂沫身高加上鞋底兒差不多一米七八左右,倒也有種飄逸的風采。
紐扣攝像頭記錄著這些儈子手的惡行,貂沫過去一把抓住淚眼朦朧的小男孩兒的衣領子。
邪肆的雙眼透著伶俐的光,“把他交給我”,低沉的男聲有些沙啞。
兩個面露兇光的男人錯開身子,打量了一瞬,就笑容猥瑣的把孩子扔地上了。
巫蠱師邪門兒的很,且性格詭異,而且殺人手段也比較陰險,一般不會有人輕易得罪。
在他們這個地方,人命微賤,只有真正有能力生存下去的人才不會被隨便淘汰!
他們每個人都流淌著極其惡毒的血液,這些罪惡的思想侵蝕著他們的心靈,他們沒有感情,只有麻木。
可盡管如此,他們卻也懂得如何能活的更長久。
巫蠱師邪惡,折磨人的時候相對而言更可怕,如果說殘忍是強度很高的級別,那么他們不僅殘忍,還會擊潰心理上的那條防線。
在這里,這些都能成為他們比別人活的更久的保險!
貂沫回眼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孩兒,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緊迫感襲擊著特別“酥脆”的時間。
低噎的哭聲讓貂沫的眉頭越皺越深。
兩個男人只看見被包衣服裹著也一副死氣沉沉的貂沫從兜里掏出一個黑棕色的小瓶子,里面的液體里似乎有什么在蠕動!
而本來沒什么話的男人,此刻正沉著聲音解釋他手里的“小寶貝”是什么!
“這是吸血蠱,不會讓人立刻死去,但是隨著寄生年限的增長,可以讓它的宿主越來越痛不欲生,寄生在人體內時間不長,也就十年左右”。
“吸血蠱,我略有耳聞”,其中一個瘦高但長相卻猥瑣至極的男人接話。
“我當時經常給長老送實驗品,聽說過一些”。
“據說這蠱時間很強。剛剛開始的三天內,它不會太燥動,因為它的蘇醒極其緩慢。但是三天后,初嘗血液甘美滋味的,一般需求量都比較大,宿主勢必會被吸萎靡,從而一病不起。等它吃飽了就會游走于人的筋肉皮骨,日復一日,直到宿主被生生折磨死”!
另一個男人聽完,除了覺得巫蠱師的狠辣竟然如此清新脫俗之外,同時也被勾起了想一探究竟的興趣。
對那一小點兒蠕動的生物,惡心的同時還是親眼想看看它的效果如何。
兩男人對視的一瞬,神情莫名有些微妙。
“我們從大陸海岸運這些實驗品不但動用了極大的關系網,還耗費了很多財力和人力,所以,確實不能那么輕易弄死了”。
瘋子說的話,怎么能用正常思維解讀,在他們眼里,一條人命永遠沒有錢財重要。
一件東西的重要性,是看一個人對其的在意程度,就像這些視生命如螻蟻的人,在他們眼里,生命的價值就如浮萍一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