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什么玩應(yīng)?阿姨?哪個傻逼?
我回頭看,哦,原來是陸宇墨啊。
啊?陸宇墨?他咋進來的?
下一秒,我就看見我的老母親,披著一個小皮草馬甲,從樓上非非非非常熱情的喊了一句“小墨,來啦。”
小墨?這是一個高冷霸總該有的名字,不都應(yīng)該叫歐陽天霸嗎?
不對,這是關(guān)注點嗎?關(guān)注點是我媽怎么會認(rèn)識陸宇墨。
我以優(yōu)雅的小碎步飛奔過去,矯揉造作“哦,我的母后,你怎么會呼喚一個野蠻人?”然后我就挨了一下子,是我的母后大人恩賞我的一下子。
我太感動了。
不過,我回過頭,呵,果然是這個狗男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揭開這個人他偽善的面具,讓我可憐的老母親看透這條土狗的本質(zhì)。
“母后大人,他剛才逼迫我花了兩萬塊買一雙鞋,還讓我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騎自行車回來。老母親,你要為我做主啊。”我忍不住哀嚎。
“啊啊啊啊啊,救救孩子吧,孩子過得好苦好苦,孩子今天不僅沒錢賺了,還騎了好幾公里。啊啊啊啊,我不活了,給我根面條讓我上吊吧。”我都已經(jīng)風(fēng)暴哭泣的時候。
我抬頭,我的老母親滿臉嫌棄,陸宇墨在笑。
“姐姐地上涼,去沙發(fā)上哭吧。”
握草,我真是太謝謝你了,這么替我著想的男人不多了,果然是見到一個就要嫁一個。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向做陸太太沖擊了。
恰此時,唐暮醒進來了,很好,八百年沒見過他姐哀嚎的他對我這個嬌嬌柔柔乖乖巧巧的小女孩子心軟了。
然后,我聽到他從門口大喊一句“誰他媽欺負(fù)我姐了?”
拎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木棍,滿臉牛逼的跑進客廳。下一秒,與陸宇墨打了碰面。
陸宇墨這時候大概,也許,有點尷尬。為了讓這個話把不掉地上摔碎乎,他決定接下去。
“你媽是你媽,他媽是他媽,你他媽是什么意思?”什么玩應(yīng)?這是早期人類馴服你他媽的視頻嗎?
我他媽……我不,我應(yīng)該文雅,我對陸宇墨和唐暮醒這番來自鐵頭憨憨間的無敵對話感到很滿意。于是我十分溫柔,溫婉微笑,對他倆說“你倆,他媽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