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來到了第二個地方。
只見水中一片平靜,吳用笑著往湖中走去。
“快回來,老七。”廖振東焦急的喊道。
吳用回頭看了看,發現柳嫣既然兩只手捂著嘴,眼睛瞪著比什么都大,口中想喊些什么,又沒來得及喊出來。
千鈞一發之際,吳用趕緊往前滾動,看都沒敢往后面看。
就在躲過的瞬間,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凹下了一個深坑。
吳用來到廖振東他們身旁,回頭一看。
“鱷魚?”這個認識,這個怎么變的這么大?
很快湖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大嘴鱷,頭皮都發麻。
“先走吧,不然等下這怪物沖過來就完了。”張宇有點哆嗦了。
“沒事,三哥,我了解這個怪物,它們不會沖過來的,頂多往前再爬一點點就會回湖里了,他們離不開水。”廖振東解釋著,安慰著張宇,轉身摟著張宇,慢條斯理的往后走,給人一種見多識廣的自信。
吳用可是深知鱷魚是什么品種,是連同類都可以吞噬的存在。
他拉著柳嫣往后小跑了幾步,然后回頭望了望,發現鱷魚爬的很快,離張宇它們僅僅只有兩米不到了。
“三哥、五哥,快跑,快。”
張宇楞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整個人瞬間竄起,不愧是江湖浪子,拖著個人都能竄的那么迅速,簡直不要太快了。
躲過了一劫,狠狠的一甩,就把廖振東甩了出去。
“你吖的想害死我啊?還不會走太遠,就回去,是吃飽了回去吧?”張宇破口大罵,眼中滿是怒火。
“額……我也不知道怎么今天……”廖振東委屈的嘀咕。
“好了,三哥,五哥也不是故意的。”
“五哥,還有其他稍微靠譜點的路嗎?”
……
廖振東陷入了沉思。
不知該說不該說。
“還有一條路,不過也幾乎不怎么可能,除非有天選之人出現。”
“什么意思?五哥!”吳用疑惑,挑著一高一低的濃眉問道。
“大家跟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眾人一路無話,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石壁前。
“老五,這路在哪?”張宇看了看四周,摸了摸石壁。
“這上面些的是什么?”
“這石壁好生奇怪,隱約看得出有二十一個字,但結構擺勢極為奇特,渾然一體沒有一絲雕刻的痕跡,給人一種荒蕪之感,神秘之極,五哥,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嗎?”
“老七,這就是我說除非是天選之人,據族中老人說,只要破解了碑文,就能參悟大道,或許石碑后面是通往山下的路也說不定。”廖振東認真的說道。
“看來,要先破解其中的奧秘,才行。”吳用自言自語。
大家四散了開來,有的繼續頂著碑文發呆、思考,有的四散到四周尋找機關或其他缺口。
就吳用一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碑文中最上面的一個圖案:“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于扔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后掛……是故四營而成易,十有八變而成卦。”
不知不覺,吳用想起了早年跟著爺爺外出走江湖時,看過的一本書,書上記載的跟石壁上的這個圖案極為相識,故而想到了這么一段話。
“我想到了。”吳用激動的一拍大腿。
原來這真的是太極陰陽體系。
大家圍了過來。
“什么太極陰陽?”
“老七,你知道怎么破解啦?”
……
“大家先讓開,讓我看看。”
吳用從旁邊順了一根木棍,然后用力的捅了捅第一行第二個圖案中間的圓點,只見圓點緩緩的凹陷了進去,整個石壁稍微震了震。
接著又來到第三行的石壁下,跳起來,用棍子捅了捅第三排倒數第二個圖案的圓點,看著圓點也隨之凹陷了進去,整個石壁又震了一下后。
連忙跑到最中間的那一排,往后退了幾步,然后用力的把手中的木棍投擲了出去,只見木棍飛躍長空,瞬間插在了第四行最上面的圖案中間那個圓點。
石壁止不住的振動,四周碎石滾落,吳用等人往后退了幾步。
“哈哈,還是老七給力,天不亡我們啊!”
“是啊,七哥厲害!”
……
眾人如釋重負。
石壁緩緩的挪開,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山洞。
張宇膽子大,往前湊了湊,看到里面有一個東西藏在深處。
“老五、老七,你們看到沒,那個是什么?”張宇瞇著雙眼,想把深處的秘密一探到底。
“好像是棺材?”廖振東眼神比較好,大膽的猜測。
“嗯,就是棺材。”吳用肯定的回應。
張宇往后退了兩步:“這個,來啊,去兩個到里面看看。”
一群小弟渾身一哆嗦,相互看了看,這誰敢進去啊,全自動的石門,再加上深處的棺材,洞中回蕩著陰風徐徐,吹到臉上都有點刺骨,這誰都犯怵啊!
“我進去吧!”吳用感覺里面有什么事情在召喚著他,他很想進去,此時并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感到科學的偉大可以揭開一切神秘的面紗。
“相公!”柳嫣焦急的拉著吳用的袖子。
“放心,嫣兒。我自由分寸。”吳用伸手把柳嫣拉了過來,在細腰上輕輕捏了一下,笑著說道。
“七弟!你……”
“放心吧,三哥,我感覺里面有什么在吸引著我,就讓我先進去看看吧!”
“老七,我看里面邪的很,你把這個帶上。”廖振東從懷中拿出一張折成三角形的黃符,扔給了吳用。
“謝謝五哥!沒事的,我命硬,不怕這些。”說著說著,還是順手把符紙別在腰間。
大家默不作聲的趴在洞口,靜靜的看著吳用一步步走進去。
看著洞中兩邊撒滿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白骨,還有一些從白骨上爬來爬去的蜈蚣之類的蟲子,吳用肚中開始翻江倒海,特別是在自己一腳踩到了一只被腐蝕一半的老鼠時,整個人不由得顫抖,這不是怕,而是后悔,后悔自己逞什么能,裝什么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