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一從女孩的工作室出來沒多久就被林闊海設置的儀器捕捉到了。
林闊海興奮的搓著手,討好的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的一個如同得道高人一般的男人說道:“大圣王,您看這小兔崽出現了,能不能去把他抓回來?”
被稱為大圣王的男人此時正在閉目養神,聽到林闊海的話緩緩睜開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視頻中的陳安,不屑的說道:“你們還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啊,一個未成年也搞不定?”
林闊海輕咳兩聲,一旁站著隨時準備伺候的女秘書連忙端著新的茶水擺放在眾人面前。
大圣王趁著女秘書彎下腰倒茶時一陣揩油,女秘書嚶嚀一聲,嬌羞的喊了聲:“不要啦~”
雖然嘴上拒絕,但是身體卻沒有做出抵抗。
大圣王趁勢一把將女秘書揉到了懷里,大笑的連聲叫道:“哈哈哈!真軟!好!好!”
女秘書欲迎還拒,嫵媚的嬌笑著。
林闊海看著這一幕在心里嘀咕道:“裝什么裝,還不是顯出原形了,真是個老色鬼。”
雖然他對這個大圣王的態度不是很滿意,但現在他還需要依靠大圣王的幫助,還不能去得罪這個大圣王。
“大圣王,我們的實力確實差了點,但這個小崽子你別看他年紀小,花樣是真的多,我們實在是拿他沒辦法,還是得靠您這種實力雄厚的高手。”林闊海賠笑著說道。
大圣王一只手抱著女秘書,另一只手伸出來搓了搓手指示意。
林闊海連連點頭說道:“您放心,事成之后一定讓您得到雙倍數!”
“可以,很上道。”大圣王滿意的笑了笑,隨即他看了看懷里的秘書,說道:“她我也要了。”
“這...”林闊海猶豫了一會,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這個秘書他也才教育好沒幾天就這么放手有些可惜,但林闊海也是分得清輕重的,他連忙答應下來。
隨即他提醒道:“這小子覺醒的異能應該不是隱身,而是一種可以降低自身存在感的能力,我之前本來以為是隱身,后來跟他交過手才發現監控器里能看到他,但從他身邊的經過的人卻沒辦法發現他,大圣王您一定要注意!”
大圣王還沒說話,坐在他一旁的兩個小弟不屑的笑了笑。
“你太小看我們大圣王了,公司里那么多戰斗系異能者都打不過我們大圣王,區區一個小小的輔助系異能者還能翻了天不成?”
“就是,我們大圣王在C區就沒有對手,只要大圣王出手,那就沒有人可以有機會逃走!”
大圣王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兩個小弟的肩膀,說道:“說的不錯,只要我出馬,就一定沒問題,你就好好的準備準備給我的東西。”
林闊海一聽,很高興,連忙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表示道:“我這就去準備!”
就在大圣王準備動手去找陳安時,陳安也已經來到了十四樓。
他一路走來遇到不少巡邏的士兵,但對于陳安來說這些士兵相當于擺設,原本他以為能一直這么順利下去,但他來到十四樓以后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陳安的能力在這一層失效了,他暴露在巡邏的士兵面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安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又恢復了。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只碗大的拳頭砸了過來,陳安急忙后退兩步,藥劑增強的身體機能讓他勉強躲過了這一拳。
陳安穩住身子,看清了來人,是一個身穿長大褂的中年人。
“呵,還真是個毛頭小子。”中年人輕蔑的笑了笑。
陳安靜靜的觀察著,對于這個中年人驚人的力量和速度他并不擔心,他擔心的是剛剛那種限制力量再一次出現。
處于時間差當中的陳安其實就等同于無敵的存在,任何無法擊穿時間的攻擊都是無效的。
所幸那股限制并沒有出現第二次,陳安放下心來,他不想跟這個中年人糾纏,他來這的目標很清楚,那就是找到林闊海,然后殺掉他。
陳安再一次動用能力,消失在中年人面前。
中年人看到陳安竟毫無征兆的消失在自己眼前,頓時警惕起來,他兩眼一瞪,大聲叫喝道:“快出來,躲躲藏藏的,別逼我發飆!”
中年人喊完見沒有動靜便開始大肆破壞起來,不得不說,中年人還是有兩把刷子,周圍的墻壁和門都被他的拳頭打的稀巴爛,就連躲在一旁待命的士兵也被他滅了幾個。
但陳安其實早就不在這里了,他開著能力一路暢通無阻找到了一個非常豪華的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從門外看不到辦公室里面的情況,辦公室里也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陳安在門口站了一會,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過了一小會兒,一個穿著妖嬈的職業裝女人打開了門,陳安趁機闖進了辦公室內,遺憾的是辦公室并沒有林闊海的身影。
陳安正想離開,卻發現有其他人靠近了辦公室。
陳安連忙躲了起來,他露出頭一看,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那個人臉上的疤痕。
“終于找到你了!”陳安沉寂下去的殺意再一次涌現上來。
可就在這時,之前出現過的那股力量再一次出現限制了陳安的能力,陳安忍住了動手的沖動,他雖然很想直接沖出去一刀殺了這個仇人,但他明白自己這樣做的后果。
就別說剛剛遇到的那個中年人,單單是這棟大樓里到處巡邏的士兵就能輕而易舉的抓住無法使用能力的他。
陳安知道自己要冷靜下來,找機會的同時也要想辦法弄清楚這股讓自己無法使用能力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幸好他進來以后找到的藏身點很安全,是一個備用電箱室,雖然有小概率會被甕中捉鱉,但這種概率非常小。
陳安相信這么大一個公司不會出現停電這種狗血的事情。
刀疤臉在進來以后一直在那個妖嬈的女人說著什么,陳安透過單面的玻璃只能看清嘴型,他沒有學過唇語,無法分辨出具體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