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到國慶節了,主任讓文藝委員把黑板報出了。剛巧后面的黑板出了點小事故,所以一直拖著。
直到這天下午...
“明天上午聽寫單詞每個人都要上黑板寫...”
文藝委員在寫假期作業,跟本沒記單詞。
于是,第二天一早...
英語課上眾人看著黑板,但笑不語。
“怎么回事兒?你個瓜娃子!”
文藝委員為了不寫單詞,連夜把黑板報給出了。
“聰明的瓜娃子。”一個同學說
全班爆笑。
最后如她所愿,單詞沒寫。
這件事,李泉并知道,因為她請了假。
“我來看你了。”李泉在路動買了一束菊花,到陵園去見一位朋友。
忽然李泉朝西南方向望去,又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出了陵園,李泉不想回學校,就慢悠悠地沿著一條小道走到了一條江邊。江邊坐著一個人。
剛才在陵園的人,他身上陰氣很重。應該被纏了很久了。
李泉走到他旁邊,與他一起望著江水。
水面沒有一點波紋。
“今日沒有風,還是去別處吧!”李泉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他說。
“來往行人匆忙,有風或是無風,又有誰會注意?”男人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
“你怎知,無人在意?”李泉覺得有趣,與他并肩坐下。
男人沒話回,低頭陷入沉思。
“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李泉說
男人發出一聲嘆息。
“我是XX大學的學生,我有一個室友...”
大學生與室友剛進入大學便成為了好朋友,每日形影不離。室友是大學生最忠實的傾聽者。
所以大學生很依賴室友。
這樣的時光持續了一年半。
某天早晨,大學生沒有見到室友,以為是他出去晨練了。那是他的習慣。
可出了宿舍,才聽說有人跳樓了。
是室友
事后,大學生在室友的衣柜與墻的夾角處看到一封信。
原來,室友患有非常嚴重的仰郁癥。
這件事之后,大學生再沒交過互訴心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