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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成替身文的白月光替身19

夜幕漸漸籠罩整座海島,像是壓下一個鐵制的籠子,籠子里面的人渾然不覺,在危險中享受短暫的歡愉。

沈沂一身酒氣來到別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眼白都彌漫著紅血絲,此刻像是蛇的豎瞳,逮誰看誰,誰瘆得慌。

李青如釋重負般將人推進門,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離開,生怕下一秒被人阻攔。

房間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但遠處有一根蠟燭燃燒,昏黃的燭光里映出一張女人的笑靨,光影在那張臉上影影綽綽閃動。

“你怎么又喝酒了?”女人的語氣帶有幾分嬌嗔。

沈沂抬腳走過去,腳步沉穩沒有一絲凌亂。

醉沒醉?好像每一次都在他身上不甚明顯。

他坐到阮蕪身旁的位置,手肘撐在桌面,難受地揉著太陽穴,沒有回答阮蕪的問題,反問道:“怎么不開燈?”

一根燭火足夠照清楚兩人的臉,阮蕪雙手交疊托著下巴,眸子靈動地眨啊眨,“沈沂,你太犯規了,每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都不回答,反而拋給我。”

這幅強調完全不似阮蕪,卻在這個氛圍下如石子投池激起千層浪花。

沈沂的目光幾乎是一瞬間定到了她身上,遙遠的記憶再次被觸動。

沈沂,你犯規了,你輸了!

沈沂,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沂,別人都說我的眼睛好看,你覺得呢?

沈沂,你喜歡過一個人嗎?我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

沈沂,我要結婚了。

沈沂,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愛情不能當飯吃,經濟利益才是婚姻的基礎,你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

……

胸口處傳來砰砰砰的跳動聲,在安靜的大廳格外明顯。

一只雪白的柔荑貼著過來,從胸膛慢慢移動,直到壓到心臟處,手指像是有熱度一般,觸碰到的地方猶如被火灼燒。

沈沂一眨不眨盯著阮蕪,她微微湊近,讓對方看得更清楚些,曖昧橫生的話語噴在他耳邊,“你聽,它在為我而跳動。”

下一秒,心跳更快了。

阮蕪用力壓了壓,小指卻順著襯衫紐扣的縫隙鉆進去,不安分地動了動,她壓低聲音,蠱惑般低喃,“沈沂,你看看我是誰?”

沈沂那雙狹長的眸子似乎更紅了,像是紅墨水暈開。

聞聲他道:“你是阮蕪。”聲音清醒且干脆。

嗯?阮蕪停下不安分的動作,“怎么,還沒有喝醉呢?”

話明明是問出來的,下一秒她卻當著沈沂的面反手從桌面端起那杯紅色香檳,杯口抵到沈沂唇角邊。

“沈沂,再喝點。”

既然還能分清楚她是誰,那就多喝一點。

沈沂大概真是酒精上腦,分不清楚狀態,傻愣愣接過她手里的那杯香檳,一仰而盡。

阮蕪坐回去,繼續往空酒杯里添酒,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戲,一手托腮一手倒酒。

那動作姿態半分完全消融了純,只剩下欲。

她是欲海。

沈沂神志不清,他分不清楚眼前人是誰,但瞳孔下的那張臉勾著他移不開視線,此時此刻腦海中只剩一個想法——

他已經沉入欲海中。

什么白清姸,什么阮蕪都記不大清了。

沈沂醉得徹底,兩瓶紅酒見底,高腳杯搖搖晃晃摔落地面,玻璃渣四處飛濺,甚至有一塊玻璃渣彈起劃傷了他的側臉,鮮血瞬間涌出。

“疼嗎?”阮蕪輕飄飄問了句。

沈沂回的很快,“疼。”

“那就受著。”

沈沂不說話了,但眉頭皺著,潛意識覺得他并不滿意這個回答。

阮蕪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沈沂那張臉,如果條件允許,她想下腳踹,但目前也只是想想。

“抬頭看著我,好好看著,看清楚我長什么樣子,我穿什么顏色的衣服,我化什么樣的妝,最重要的是看清楚我是誰。”

此刻,她的聲音沒有半點溫情,只有冷意和蠱惑,勾著沈沂抬頭。

“宿主,你在干什么!”系統剛升級回來就看見這么個情況,嚇得編程都要亂了,這么兇殘霸道哪里還有原身半分模樣。

“我在刺激沈沂的大腦記住我,越是模糊不清的記憶越容易勾人心弦,所以我要讓他記住這個樣子的阮蕪。”

她要讓今天晚上的阮蕪成為沈沂腦海中的一個影子,因為影子抓不住,卻能時刻隨行。

從今以后,白裙子,素顏不再是白清姸一個人的標配。

“阮蕪”兩個字像魔咒一般在沈沂耳邊繞啊繞,沈沂煩得不得了,腦子暈沉沉的只想睡覺。

阮蕪發現沈沂忽然的煩躁,這才將人從座位上扶起來,慢慢挪到房間里,她刻意放緩聲音在沈沂耳邊低喃。

她費力將人推到床上,酒味算不上太好聞,她便粗暴地把人衣服扒了,隨后用被子將人捂得嚴嚴實實,又用香水噴了噴,直到酒味淡下去才合衣躺到旁邊。

沈沂睜著渾濁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沈沂,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吧,阮蕪想知道你的全部。”

阮蕪,又是阮蕪?

阮蕪到底是誰啊,為什么那么多事,想知道的那么多?

醉酒的沈沂有些煩,但還是一五一十把小時候的事情抖落出來。

她靜靜聽著,從沈沂口中她了解到很多原著中沒有的劇情,原來沈沂的母親對他并不是很好,沈母結婚不久,無意發現沈父花天酒地,婚前許諾的美好都成為笑話。

更可笑的是,沈父得知事情敗露,竟然藏也不藏,公然帶女人進沈家,在沈母的穿上顛倒鳳鸞。

沈母惡心沈父,也惡心和沈父有血緣關系的沈沂。后來沈母酗酒成癮,她罵沈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說他是不要臉的種,說他注定和沈父一樣花心,感情不忠。

說到最后,沈沂的聲音忽然變得很空,他紅著眼睛扭頭看向阮蕪,啞聲問:“母親說的很過分對不對?我當時只是一個年幼的孩子,明明什么都不懂。”

她惡劣地勾起紅唇,溫柔的目光下是戳心的言論,“你母親說得很對,你就是感情不忠,你就是藏著你父親身上的惡毒因子,你母親說得沒有錯。”

一句一句激發沈沂心底的恐懼,他驀然瞪大眼睛,激烈否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才不像那個男人,清妍說過,我和他不一樣,不一樣的,是母親錯了,是她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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