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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相

房屋分為兩層,四角立著紫檀木的柱子,四周地墻壁全是紫檀修建而成,稀有翡翠雕成一朵潔白的蘭花,在舞池中綻放,青色地紗簾隨風(fēng)而漾,美人拂袖起舞,這便是江南有名的浮華樓。

那塊女尸上的布料被認(rèn)出本是浮華樓的花魁也就是青青姑娘,前幾日被王家公子玷污的女子。

顧月小心翼翼的跟在離淮的身后,她一個女子不好進(jìn)浮華樓,便女扮男裝跟進(jìn)來了。

離淮:“我早說過,這地方你一個姑娘家還是不進(jìn)的為好,你就在外面等我。”

顧月?lián)u搖頭:“不,我可以進(jìn)去你們問話的時候我就在邊上。”

離淮見勸不動就依了她,兩人被一群人擁護(hù)著進(jìn)屋,那老板娘熱情的招呼著說:“哎呀,公子,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兩位公子隨我去二樓吧。”

二樓也就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公子哥才去的地方,老板娘把他倆安排了個包間,便阿諛奉承道:“兩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我們這浮華樓好久沒來像你們二位這么標(biāo)志的人了。”

離淮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帶人上來吧,等什么!”

老板娘高興的不得了,忙喊了幾位姑娘進(jìn)屋,那些個姑娘穿著艷麗,神態(tài)嫵媚,讓人一看心便亂了。

離淮拉過一個姑娘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那女子故作嬌羞的舉起酒杯就要喂離淮。

離淮滿臉笑意的咽下,看上去好不快活。

其他幾個姑娘圍著顧月對她動手動腳的,拿著酒就灌,顧月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手足無措,被灌了幾杯下肚。

顧月只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這么多人圍著自己,離淮含著笑意看著她。

不一會,顧月便對離淮投去求助的眼神,離淮眼中帶著趣味,不嫌事大。

就這樣顧月又被灌了幾杯酒,烈酒入喉,顧月也有些醉意,白嫩的小臉上飄起一朵紅暈,頭也有些沉。

離淮見她撐不住了,便呵止道:“我這小兄弟不慎酒力,你們還是莫灌他了。”

幾位姑娘聞言也不再灌顧月酒,而是坐在她腿上賣弄風(fēng)騷。

離淮眼神一沉,起身坐到顧月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果然那幾個姑娘識趣的都走遠(yuǎn)了些。

“哎,對了我聽說浮華樓里有個花魁,長的是傾國傾城貌若天仙,不知我可有機(jī)會一見?”

離淮此話一出那幾位姑娘臉色可見的沉了下去,身穿紫衣的姑娘親切的貼著離淮坐下撒嬌道:“公子,你怎么提她啊,難道我們幾個還不夠伺候你嗎?”

離淮摟著她的腰,湊近她的脖頸曖昧的說:“你們幾個當(dāng)然比她要風(fēng)騷許多。”

姑娘羞澀的縮了縮脖頸,離淮又道:“但我聽說青青姑娘千金難求一曲,其才華橫溢,怎么能不讓我好奇呢?”

“哪又怎么樣,還不是短命。”綠衣姑娘滿臉不屑,言語間全是對她的厭惡。

紫衣姑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綠衣姑娘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繼續(xù)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她那種貨色也配成為浮華樓的花魁!”

離淮繞有興致的看著綠衣姑娘,將計(jì)就計(jì):“是啊,我看你們都比那個花魁還要貌美許多。”

綠衣姑娘對這番夸獎十分受用,她驕傲的抬起下巴道:“這浮華樓里的哪個不比她強(qiáng),偏偏這花魁就落在了她身上。”

紫衣姑娘眼神犀利的剜了她一眼道:“閉嘴!”

綠衣姑娘明顯是被震懾到了,她也不再說話,房間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離淮看向靠在自己肩上自己的姑娘,小臉被酒氣熏的紅撲撲的。

這個角度看她,到是極為可愛,離淮那雙魅惑之眼,在此刻好似也變得柔情了許多。

離淮把顧月抱起輕柔的放在床榻上,為她蓋好被子,他讓所有人都下去,除了那個紫衣姑娘。

離淮:“你叫什么名字?”

“紫陽。”她回答。

離淮:“你和青青認(rèn)識?”

紫陽一楞,片刻后回答:“是。”

離淮:“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紫陽慌張的回答:“我們,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離淮丟給她一袋銀子道:“說出來,這些全是你的。”

紫陽咽了咽口水:“我和她……”

她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鄉(xiāng)下,在田間她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看出了神,連她一個女子尚且如此,難想那些男子看到會如何。

青青全名叫月青青,沒錯就是那個文官清流人家的小姐,那時她家中落敗,被人賣到這。

而紫衣也是被發(fā)賣來這的,陰差陽錯兩人相識一起逃離,到了這座浮華樓。

兩人一直惜惜相依,憑借出叢的美貌,青青成為了花魁,但強(qiáng)大的自尊心不愿取悅男人,所以她一直以賣藝不賣身。

直到他的出現(xiàn),那個能陪她一起念詩寫詞,談天論地的男人出現(xiàn)了,她開始為他一人舞,為他一人唱。

老板娘當(dāng)然不滿,要求她必須接客,青青寧死不從,但還是拗不過,接了王家少爺。

“就是那一次,青青沒了。”紫陽難掩眼底的難過,忍不住抽噎起來。

離淮:“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嗎?”

紫陽:“不知道,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離淮讓她叫老板娘來,那老板娘一來看到床上躺著的顧月笑道:“喲這位公子這么不勝酒力。”

離淮也不拐彎抹角,便直接問:“青青去哪了?”

老板娘神色平淡的回答:“她啊,不聽話被我發(fā)賣了。”

離淮:“我勸你實(shí)話實(shí)說。”他說話的語氣讓人如落冰窖。

老板娘當(dāng)然也不是嚇大的她絲毫不慌的回答:“公子我們這是做生意的,不是賣情報(bào)的。”

離淮又丟過去一袋銀子,老板娘看到那銀子眼神都變了:“哎呀公子這還不好說嗎?青青啊被那個王公子帶走了。”

果然是王家的人,離淮問完后本想離開,可這時從外面闖進(jìn)來幾個刺客。

黑衣人迅速持刀向離淮刺去,刀,離淮并未躲閃,而是空手接住了白刃。

黑衣人察覺此人內(nèi)功深厚,持刀的虎口被震的發(fā)麻。看似在在進(jìn)攻,實(shí)際上卻連接招都有些手忙腳亂。

老板娘被嚇得亂吼,如此大的聲響把熟睡中的顧月給吵醒了,她一睜眼便看到離淮一人與五六個黑衣人打成一團(tuán),嚇得酒都醒了。

離淮擋在顧月的面前,輕松的說:“喲,睡醒了?”

顧月剛想問這到底是這么回事,但話還沒問出,一記刀刃朝她襲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楚軒逸擋在了顧月的面前,他單手便挑斷了那人的劍。

“阿月!”

是離遠(yuǎn)程,他一腳喘開門巨大的聲響引起一陣目光,顧月瞳孔放大她的眼睛里全是離遠(yuǎn)程那張為她擔(dān)心的臉。

離遠(yuǎn)程長腿一跨把床榻上的顧月抱了起來,顧月嚇得忙環(huán)住他的脖頸。

離遠(yuǎn)程的人讓把這些個黑衣人都拿下后,站定住狠狠瞪了眼離淮,顧月把頭埋在他懷里也能感受到這冷冽的殺氣。

“把人都壓下去。”

顧月埋在他懷中,連動都不敢動。

離淮:“兄長,你怎么在這?”他看著離遠(yuǎn)程眼里興致盎然。

離遠(yuǎn)程淡然道:“人我?guī)ё吡恕!?

“等等。”離淮叫住他問:“她是你什么人,為什么這么費(fèi)盡心力保護(hù)她?”

離淮看著他,那眼神堅(jiān)定沒有一絲動搖:“和你無關(guān)。”

語畢,離遠(yuǎn)程抱著顧月出了浮華樓,直到上了馬車,顧月的頭也還是暈暈乎乎的。

離遠(yuǎn)程的手撫上顧月的額頭,顧月心顫了下,兩眼閃爍著光芒望著離遠(yuǎn)程。

離遠(yuǎn)程皺著眉,心里萬分自責(zé),關(guān)切的話落到嘴邊,又說不出了。

顧月瞧出了離遠(yuǎn)程的窘迫先開口問道:“你怎么會在這。”

見顧月開口說話了,離遠(yuǎn)程積極的回答道:“是我跟著你!”

顧月不解的又問:“你跟著我干什么?”

離遠(yuǎn)程老實(shí)的交代:“我怕你遇到危險,就偷偷跟著你。”

顧月有些生氣,說話的語氣都冷了幾分:“跟了多久?”

離遠(yuǎn)程拉聳著腦袋底氣不足的回答道:“沒多久……”

顧月此時只覺得頭暈得一陣陣的,難受極了,便不再說話。

離遠(yuǎn)程以為她還在生氣,也不敢妄自開口,他見顧月難受從身上掏出一個藥瓶,里面是醒酒的藥。

他遞給顧月,顧月瞟了一眼問這是什么,離遠(yuǎn)程老實(shí)回答后,顧月才把要吃下。

這藥吃下不久,顧月便睡著了,她臉上的紅暈退了許多,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了。

離遠(yuǎn)程脫下外衣給顧月披上,然后靜靜的看著她的容顏,心底一陣柔軟。

到了林夕閣,離遠(yuǎn)程小心翼翼的抱起顧月,幸得她睡得熟沒醒。

閣外白墻環(huán)護(hù),綠柳周垂,大門上方懸“林夕閣”這三個大字。

整個閣樓,清秀大氣,閣中央一帶水池,池中乃是用漢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臺,上面擺著些名貴的花草,從里間房內(nèi)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后院,有大株合歡樹。

離遠(yuǎn)程一步一步走進(jìn)屋內(nèi),把顧月穩(wěn)穩(wěn)的放在床榻上,替她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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