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菲爾婭躺在床上,身體不由自主地來回翻滾,不曾想被洛特斯注意到了。
“親愛的,你怎么了?”洛特斯急切地問道。
菲爾婭沒有說話,只是捂住肚子,來回翻滾。
洛特斯立即撥打了急救電話。
“叮——”電話聲響起,醫(yī)生正在忙著吃早餐,醫(yī)生聽見電話響了,迅速地拿起電話。
“您好,醫(yī)生,我老婆應該要生了,麻煩請你們來接一下她,我們家在……謝謝。”洛特斯焦急地說道。
“好的,先生”醫(yī)生掛了電話,立刻安排了幾個人開著救護車去了他的家。
“唔——”救護車的聲音響起,菲爾婭躺在床上,神情有些許好轉(zhuǎn)。
她被幾個人送上了救護車,洛特斯看見老婆上了救護車,心里終于放下心來。
片刻之后,菲爾婭被送進了急救室搶救,洛特斯只得在門外面等候,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的在走廊上走動。
突然一下子,洛特斯感覺到有一絲不安,但是他又覺得沒有什么問題。
接下來,醫(yī)生從急救室里面出來,臉上洋溢著笑容,此時的托馬斯醫(yī)生已經(jīng)滿頭大汗。
“恭喜您,先生,您太太為您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得知這個消息的他,洛特斯飛快地跑到了妻子的身邊。
妻子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鼻孔處輸著氧氣。
兩人的兒子被托馬斯醫(yī)生放到了幼兒看護室留院觀察,因為新生兒,剛出生身體是脆弱的,所以要把他們集中放在一個地方觀察,否則無法保證新生兒的生命健康。
而這些都被那個女巫師用水晶球看得清清楚楚。
“游戲開始了,寶寶們,都起來吧,不要再睡了。”女巫師低語道。在小鎮(zhèn)周圍念著咒語。
洛特斯正準備去抱自己的孩子時,他遠遠地看著他兒子在掙扎,好像在抗拒著什么,突然間,他兒子不動了。
“醫(yī)生,去看看我孩子,他怎么了?”洛特斯火急火燎地大聲喊話道。
醫(yī)生抱著嬰兒一看,被嚇了一跳,表情猙獰,雙眼空洞,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嚇死一般。洛特斯接過孩子一看,也是被嚇了一跳。
“OMG,我的孩子!啊~……”這一幕被發(fā)現(xiàn)也是意料之外,菲爾婭大聲哭喊道,此時她的內(nèi)心只有絕望。絕望已經(jīng)占據(jù)了傷痛,她看著兒子的尸體,只能以淚洗面。
菲爾婭哭著鬧著要強行出院,迫于無奈洛特斯只能順從她,他們把孩子的尸體,埋在了后山,每天洛特斯都會喝酒到深夜,而這一次卻喝的不省人事。
夜里氣溫驟降,身穿棉衣都感覺有些寒冷,林子里的護林員在房間里面喝酒取暖。
突然地面震動,他打開護林區(qū)的監(jiān)控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護林區(qū)里面本是有些陵墓群,這些陵墓群都是埋葬著嬰兒,所以沒有注意它們,但是今天勞斯基發(fā)現(xiàn),這些墓地里面的嬰兒自己爬了出來,一個個身穿白衣,一片一片聚集在一起。
它們朝著洛斯里克小鎮(zhèn)走去,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著什么。
此時一個嬰兒拿著一塊石頭,朝著菲爾婭住所前去。
它拿著石頭朝著木門砸了幾下。
“咚——,咚——,咚——”菲爾婭打開門,向門外看去。
那嬰兒背對著菲爾婭,菲爾婭見他背對著她,于是把它抱在懷里,定睛一瞧,可沒把菲爾婭嚇壞了,那嬰兒皮膚濕潤,眼睛無神,嘴里有些許蛆蟲,頭發(fā)掉光,腦袋里已經(jīng)進了蜈蚣,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土腥味和腐臭味兒。
她把嬰兒一把扔在地上,那嬰兒走了過來。
“啊——”菲爾婭尖叫一聲,身體逐漸往后退。
“媽媽,我好冷啊,我好孤獨,你們?yōu)槭裁窗盐谊P在醫(yī)院那個房間里面,為什么……”那嬰兒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時候菲爾婭從開始的害怕變成了同情。
這時候那嬰兒揮動著慘白的手臂,用那石頭狠狠地在菲爾婭頭上砸了一下,鮮血如西瓜汁一邊噴涌而出,染紅了地板。
嬰兒緩緩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了一串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