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月這句話一說出來，場內一片寂靜。

寧茜更是瞪圓了眼睛，抻著脖子定定的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干了件愚不可及的事情，菜市場的豬頭恐怕都比自己聰明...

過了好一會兒，院長才有些磕磕巴巴的問，“你是Zoe Cheng ，那為什么不親自給你阿姨看病？”

這是來他們這里砸場嗎？每年的學術研討會，他們最難攻破的課題就是Zoe Chang 的研究論文，連吳思默這樣的老專家都徹夜點燈熬油研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