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歷十一月初一,冬日暖陽高照,萬古街中央店鋪墜生華喜氣洋洋,警衛(wèi)森嚴,豪車長排,聚齊商政名流,各大衛(wèi)視記者守在紅毯外,待開業(yè)剪彩結束,一哄而上,將聶琬琰圍住。
“聶琬琰小姐,能說說您成為這個翡翠博物館的意義嗎?”
“聶琬琰小姐,您是怎么樣獲得這些翡翠的?您以后真的要將這些翡翠公開展示嗎”
“對于那些造謠您去世的人,您是怎么看待的?”
“.....”
鎂燈忽閃忽滅,這些記者的提問如流水一樣,聶琬琰首次應對,面不改色,嘴上掛著適宜的笑容,對著鏡頭,一一解答,毫不避諱。
那天過后,蘇城墜生華的翡翠連連出現(xiàn)在各大電視以及報刊上,精美絕倫的玉石,活靈活現(xiàn),惹的大家爭相購票。
對于國人來說,翡翠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更不用說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有一些還是未出世。
聶琬琰將票價壓的很低,平常人都可以消費的起,導致每天看展的人,絡繹不絕。
繳納稅收之后,她自己還賺了不少錢,令她始料未及。
她自己本人因為新聞的報道,瞬間成為名人,一些平日未交集的人,還特地打電話前來祝賀。
葉姿寧跟吳倩二人連夜從京都飛來蘇城,此刻正對她興師問罪。
“好家伙,藏的可真深啊!”葉姿寧靠近聶琬琰聳著鼻子,調笑道:“滿身銅錢味!真是香。”
聶琬琰嘴角抽搐,忍無可忍拍開她,“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財!。”
葉姿寧攤手聳肩:“那是因為錢不多。”
吳倩不甘示弱來一句:“寧寧說得對,原來大款在我們身邊,求包養(yǎng)!”
“喏,給你們的,別說我不厚道”聶琬琰無奈的翻起白眼,甩開她們的手,從房里拿出兩個禮盒遞給她們,葉姿寧跟吳倩一把奪過去,翻開一瞧,赫然是一對紅白似火,刻著精致的紋理翡翠鐲子,她們倆識貨,知道這個鐲子肯定價值連城,面面相覷,有些不敢收。
聶琬琰揶揄:“怎么?剛才不是信誓旦旦想要敲我竹杠,現(xiàn)在怕啦?”。
二人異口同聲:“那不一樣。”她們心里清楚,玩笑歸玩笑,可不能當真的。
“安心收下吧。我本就是留著給你們當新婚賀禮的,現(xiàn)在只不過提前拿給你們而已,我自己也留了一個,作為咱們友誼長存的見證。”
二人這次喜滋滋收下,久別重逢,又抓著聶琬琰絮絮叨叨,聊起最近的事。
京都尚明閣,衛(wèi)茗望著電視前侃侃而談的聶琬琰,不敢置信,隨后血液凝固,全身溢滿憤怒,捏著酒瓶蓋住的手,因為太用力,鮮血迸出來卻不自知。
柏威總裁辦公室,范聰坐在真皮沙發(fā)上,聽著下屬的匯報,知道聶琬琰還活著,神情恍惚,忽然覺得自己的提防是多此一舉,人家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要不然過去這么長時間,也不見報復,心里莫名復雜起來,一時之前難以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