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問到的衛榕想了想,正要開口,晨姐:“算了,你出不了什么不餿主意?!?
“……”
“對這種喝著涼水看毛片沒憋啥好屁的壞人,還是揍一頓吧?!背拷阈渥右粩]就進了電梯,衛榕進去后離她有一點距離,實在是不想跟著一個滿嘴都是粗俗穢語的女人站在一起。
現在的大明星私下都是這么,這么野嗎?
衛榕實在是后悔,當時干嘛要自己送上門當保鏢,腦子缺個角?
果然還是看路元琪越順眼。
內心默默嫌棄的衛榕眼神正準備從她身上收回來時,瞥見晨元按亮了九樓的層數。
他下意識開口:“不去12樓?”
晨元就回頭像看一個有大病的人一樣:“你是在想peach?還是腦子缺個角?”
細細一琢磨他話里的意思,晨姐懂了:“你真以為我要去打架?和平年代怎么能動手呢,動嘴皮子能干贏的架,只有你這種肌肉發達只有力氣的人才想掄拳頭?!?
“我干不過人家的背景,也影響不了資本家,我生氣也做不了什么還不能讓我嘴再痛快痛快了?”最后晨姐沖他切了一聲,然后從電梯里邁出去,在電梯門口又轉身把手里的餐盒塞給衛榕。
衛榕拎著飯,看著她進了房間,多站一會兒后才去敲響江叔的門。
這一小時江叔睡了一覺,出來開門時穿著薄款的秋衣秋褲,舉著的手上滿是泡沫,看到是衛榕拎來飯就不好意思地笑了:“麻煩衛先生了,您先進來坐一會,我去洗個手?!?
進了房間,才發現江叔這間房是朝南的落地窗,今天天氣好陽光足,就是沒開空調的除濕這間房里都很舒服,可比自己住的那間舒適多了。
一眼掃完房間,衛榕把飯盒放在落地窗前的小桌子上。
江叔洗凈了手,說著話就出來了:“蘇州這邊太潮濕了,之前來了幾次都趕上梅雨季節,我這腰腿的不好,下幾天雨就跟著難受,回程的路上就得晨晨自己開車。這次衛先生跟著來了,蘇州這天氣都跟著好了?!?
明知道是恭維的話,衛榕也沒有煩,而是跟江叔閑聊了幾句,江叔是個實在人,幾句話就把家庭情況說了個大概。衛榕也就知道了,原來已經快60歲的江叔老兩口早些年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在有退休工資和積蓄的情況下選擇出來當司機,一部分是因為路晨元小時候和媽媽住在他家隔壁。
年少成名的小晨元經常要一個人各地跟著劇組跑,兩家人不放心不熟悉的司機,江叔就挑了大梁。
聊了一會,衛榕就回去了,進門一眼看到那朝北的墻,這北窗說是叫窗戶,其實就是一個能通風通氣的小扇窗,不開空調室內潮的很。
嘖,還真是區別待遇呢。
下午,晨元告訴衛榕她不會出門,然后就沒讓他在房門外繼續守著,衛榕也樂得輕松,床上一躺掏出他的小平板準備繼續追路元琪的劇。
劇剛看了十分鐘,床頭墻的另一邊放起了音樂。
衛榕一下子坐起來,對著墻瞪了半天。
這女人真是一個人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