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的喜當爹!
- 寶貝計劃:頂流爸爸給我糊
- 地上霜
- 2157字
- 2021-09-29 09:36:12
眾人紛紛側目,就看到一個女傭,驚恐的看著他們,地上就是打翻的杯盞,水撒了一地。
“你怎么辦事的!”許飛躍立刻走了過來,目光冷凝的看著那女傭。
女傭五十多歲了,看到許飛躍得目光,嚇得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我不是故意的,少爺,我錯了,我這就收拾!”
她一邊說著,一邊慌忙收拾,玻璃渣劃破了手也沒注意。
溫雨萱微微皺眉,在記憶中搜尋著這張臉。很快她就想了起來,目光微微一沉。
許飛躍是因為后來出國上學,跟自己見面的機會少,加上她的蛻變,才認不出來她的。但是這個女傭,不一樣!
其他人的臉色也有些尷尬,許飛躍心中一陣厭煩。
要不是看這人在家里呆的太久,知道的太多,早就將她踢出去了!
周玫見他神情不對,連忙開頭:“沒事了,你們繼續吧,抓緊時間。”
許飛躍立刻轉身就走,克里斯看了溫雨萱一眼,溫雨萱沖他點頭,他立刻也跟了上去。
溫雨萱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個女傭,那個女傭卻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收拾完東西,飛快的離去。
午飯后,周玫有事離開,溫雨萱也笑了起來:“既然沒什么事情,那我也先走了。”
許飛躍卻笑了起來:“溫小姐沒事的話,可以在花園坐坐。”
他說的話雖然客氣,但沒了周玫,又在自己的地盤上,囂張的態度明顯有些壓抑不住。
溫雨萱微微一笑:“好啊,我也是第一次來這么大的別墅,正好見見世面。”
許飛躍登時興奮起來:“對啊,來一次也不容易,就不要來來回回折騰了,晚上也可以睡在這里,明天起來直接練,不耽誤時間。”
溫雨萱微微一笑:“這不太好吧,我們離得也不是太遠。”
“溫小姐不是說從農村來的,沒住過別墅么,正好啊,就這么定了吧。”
他不等溫雨萱說話,就叫來傭人給他們收拾客房。
溫雨萱盛情難卻:“那就有勞了。”
許飛躍愿望達成,想到晚上,她就在自己的地盤上,頓時笑的更加開心。
“沒事,大家都是同事嘛。”
溫雨萱應聲,許飛躍就叫人安排了下午茶,帶溫雨萱去花園喝,自己則又跟克里斯練習了起來,但練習歸練習,還不忘打聽情況。
“溫小姐農村出來的,能海龜歸來,一定很不容易嗎?”
克里斯點頭:“萱萱家里很不好,能出來全憑自己的勤奮好學,只是剛到國外也很艱難,一直在餐館打工,受到了不少欺負。”
克里斯像是有感而發,將溫雨萱描述成了苦兮兮的小白菜,許飛躍了解之后,更加滿意。
那個女人,不也是如此么。
被他們搶奪了一切,像是老鼠一樣只能活在陰溝里,任由他蹂躪!
他不由的看向花園方向,晚上,要給這個新玩具,一個什么樣兒的見面禮呢?
溫雨萱被安置好下午茶,不多時,先前那個打碎了杯盞的女傭就走了過來。
“我來伺候小姐喝茶。”
她說罷,就要伸手,溫雨萱卻搖頭。
“不用了,你的手受傷了。”
說著,自己拿過了茶壺。
女傭的身子一僵,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溫雨萱看著杯中上好的紅茶,微微一笑,目光看向春光爛漫的花園。
“難為你沒有當眾揭穿我。”
女傭的身子一僵:“小,小姐。我,我以為你已經……”
“已經死了是嗎?”溫雨萱微微一笑,微微抿唇,喝了口茶。
“這些惡鬼都沒死,我又怎么敢死呢?”
女傭頓時瑟縮不敢說話,眼前卻全都是當年的場景。
她是這個宅子的老人,之所以能一直留下來,是因為她的兒子在溫家,不,現在的許家工作,她就像是被挾持了一樣,知道許多不該知道的,卻一個字都不能說。
比如溫家長女的死,比如,這位溫家嫡出的小姐,如何像只狗一樣,被許家這些人誆騙折磨。
溫雨萱已經變了,脫胎換骨,變的許飛躍都不認識了,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當初我,我也沒有辦法的。”女傭顫抖著開口。
溫雨萱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但是,我回來了,你還要繼續在這里,助紂為虐嗎?”
女傭沒有說話,溫雨萱也不著急,只是看著漸漸西下的陽光。
“當初,你給了我鑰匙,我僥幸活了一命,這個恩情我會記得,你有一次考慮的機會。”
她說罷,放下了茶杯:“你下去吧。”
女傭低著頭退下,心里卻有些恍惚。
這還是當初那個,大著肚子,渾身狼藉的跟自己磕頭,求自己放過她的孱弱少女嗎?
她微微轉頭,看著花園里,一副歲月靜好模樣的溫雨萱,忽然莫名的打了個寒顫。
她,是回來復仇的!
可是她,斗得過許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嗎?
親子鑒定所的門口,季景寒面色冷肅的看著手中的報告,微微握緊了拳頭。
檢驗人是他關系不錯的學長,看到他這樣子,不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受現實吧,你就是喜當爹了。”
學長也很無奈,因為關系交好的,都知道季景寒是什么樣的人,他當初尋找溫雨萱那瘋狂的樣子,不少人也是歷歷在目。
這樣專情又深情的人,除了意外,根本不可能搞出人命。
“你仔細想想,到底是怎么被人算計的?”
按照季景寒得家世背景,除了被撈女設計陷害,是真的沒有其他可能了。
季景寒聞言,神情一頓。
學長頓時來了精神:“想到了?”
季景寒皺眉:“不應該啊,我起來的時候,一切正常。”
“什么情況?”學長拉著他坐下。
“當年我跟家里吵架,在酒吧喝醉了一次,直接去隔壁酒店睡了,然后……”
季景寒頓了頓,不可遏制的就想到了那個迷醉的夜晚,他仿佛終于抓住了溫雨萱,跟她一夜癡纏。
可是,醒來之后,什么都沒有。
“我應該只是做了那種夢,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身上也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季景寒簡略的講了一下。
學長皺眉:“成年人么,做這種夢很正常的,夢到心儀的女孩也是正常,但這種夢應該不止一次吧,為什么就記得那一次?”
季景寒撫了撫額頭:“那次得感覺太真實了,讓人想要忘記都難。后來,再也沒有過。”
學長不由的嚴肅起來:“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