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黑衣男子艱難的開口。
“憑什么,你又不是我誰?”
“救了我以后,我愿聽你差遣3年,絕無怨言。”此時,那黑衣男子已經(jīng)氣喘吁吁,似乎會隨時斷氣一般。
首個手下,現(xiàn)在,雖然有了保命的家伙,也有了錢,可就還是確人啊!這黑衣男子不管他來路怎樣,若是能為我所用的話……而且這黑衣男子看著就不是池中之物啊!如果這男子能為我所用的話,這倒會是我的益達(dá)助力啊!想到這,我不禁雙眼冒光地看著那黑衣男子。
而那黑衣男子,卻感到背脊發(fā)涼,好像是被獵人盯住的獵物,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動彈不得,那種無力感實在令人不太舒服。
“好,我救你,但別忘了,你說的話還有誓言,否則我能救你,也能殺你。”
盡管拿女子的聲音很輕,沒有一絲的殺氣。但黑衣男子就是感到頭皮發(fā)麻,而且他確信,如果,自己出爾反爾的話,這女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雖然這個女人渾身沒有一點玄氣,而且一點玄功修為都沒有,可那黑衣男子就是從心眼里認(rèn)定,那女子一定會把她說的話,徹徹底底的執(zhí)行。
見他面露懼色,我心中倒是滿意。知道怕就好,別想讓我救了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從此兩不相干,如果他是打著這樣的打算的話,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欠我凌冰蘭恩情,卻像不還的人,這世上還沒有。如果真有人那么做了,我一定會天涯海角,至死方休地找到他,讓他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你個女人,還不快點來救我,難不成想讓我流血致死嗎?那可沒有人給你當(dāng)牛做馬3年了。”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不禁出聲提醒,他擔(dān)心,他再不說,這女人會不會就一直這么看著。
“再等會兒,你也死不了。”
嘴里這么說,但我還是去叫小青,讓她幫我一起把這男人搬進(jìn)屋,說到底也是這具身體太弱了,實在是無法將那么一個身高七尺的健壯男兒搬到屋中。
我事先跟小青說明了情況,讓她不要害怕,免得到時候害怕的大叫起來,那么豈不是全部曝光了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青見到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果然是極度驚恐的,但她還是用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喊出聲。
我朝小青投了贊許的一眼,真是個忠心的丫頭。
于是在我和小青兩個人的共同努力之下,終于,將這黑衣男子搬進(jìn)了屋內(nèi)。
這時小青又不禁出聲抱怨了,“小姐,你怎么讓一個陌生男子進(jìn)入您的閨房呢,這可有損您的閨譽啊!這萬一要是傳出去的話,您還怎么嫁人呢。”
這丫頭操心的還真多啊!還嫁人,想得可真是遠(yuǎn)那。
“小小年紀(jì)操心那么多,小心成了小老太婆,將來可真沒讓人要你了。”我不禁打趣回到。
“小姐,您說什么嗎!人家這還不是關(guān)心你嘛,你,你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啊!你你……你也太壞了!”
“等你們說完,我可真的要去見閻羅王了!”躺在床上的黑衣男子虛弱出聲。
一時跟小青聊得開心,倒把他給忘了。
“你身上應(yīng)該自卑著金瘡藥吧!”我淡淡的出聲。
“有,在我懷里!”黑衣男子再次虛弱出聲。
我正要去拿,小青再次上來阻擋。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您怎么能未婚前,觸碰男子的身體呢,這不符禮儀啊,萬一將來要是傳出去,您還怎么嫁人呢!”小青再次焦急地出口阻攔。
“沒事,你如果還是要再說什么閨譽,就不要再開口了,這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小青還想說什么,但在我凌厲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咽下了要說的話,可憐兮兮地站在一旁,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可能會很疼,忍著。”
“呵,男子漢大丈夫要是連這點痛都受不了的話,那還算什么男人。”男子不甘示弱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這金針第一次用,竟然是用來救人。
在我要下針時,男子突然大喊“你干什么,拿針想殺我不成。”
沒想到這鳳青大陸的人,確實是不知道這金針的用處,也好,這更是為我自己多了一份保障。
“閉嘴,要是不想死,就趕緊給我安靜下來。”
那黑衣男子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在我懾人的目光下,也怔怔的咽下了要說的話。
我仔細(xì)檢查了他的傷口,是被劍所傷,那劍刺得又狠有準(zhǔn),直插心房。要不是稍微偏離了那么半寸,恐怕他真的是早已經(jīng)到閻王爺那里報告了。
不過,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居然還能撐那么長的時間,期間還說了那么多的話,由此也可見他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看來這個手下沒收錯啊!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先說用錢來打發(fā)我,很懂得審時度勢,知道用別人最在意的東西來打動人。
嗯,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見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我也趕緊斂神靜息,免得我自己一不小心下針錯了,把他給“治死”。
我迅速用金針封住了他的幾個大穴,是他的血不再外流。看著那黑衣男子震驚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在想這是什么神技。
我又從他的懷中掏出了金瘡藥,打開,放在鼻間聞了聞。嗯,果然是上好的療傷藥啊!
我向他的傷口倒了些藥,又將自己批這倒萬一,撕了一條,動作熟練的給黑衣男子包扎。
看著小青拿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心里想的肯定是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有損我閨譽之類的話,但在我?guī)状蔚闹浦雇饧恿鑵柕难凵瘢抛屗钌钛氏铝诉@些話。我不禁在心中再次感嘆,封建思想確實害人不輕啊。
那黑衣男子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用震驚來形容了。原本他只是以為,這只是個比平常女子膽大幾分,外表較之尋常女子更為清冷。
可不曾想到,就是眼前這個,一點玄功修為都沒有,被整個京都稱為是廢柴的鎮(zhèn)東王府九小姐,竟然有著神乎其技的金針手法,再加上她給人包扎的技術(shù),那么純熟,根本就是老手,這樣的手法要不是經(jīng)過千百次的重復(fù),是絕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