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卻是看向周悅，“你就不恨她嗎？我以為你是介意她的，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后。”

“那你呢？恨她嗎？”周悅反問一句。

程競之身形又是一僵。

拿著筷子的手不由握緊了幾分。

周悅看在眼中，然后伸手主動握住他的手，目光柔和，“關于過去的那些事那些遺憾，遺憾就遺憾了，過去也就過去了，競之，我想我們都應該學會釋懷。”

程競之還是沒說話。

但很明顯的，目光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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