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繼續騎馬向東走去,在路上他們又遇見了許多斥候,這些斥候躲在各種掩體中觀察著他們,但是他們在糖果超高的敏捷和落櫻的活體偵查法術下無所遁形。
哐的一聲,兩人面前落下一根橫桿。旁邊的士兵也圍了上來。
“你們是誰?有沒有通關文書?”一個看起來很像隊長的人站到他們面前說道。
“我們是旅行者,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馬爾它公國。”糖果回答道。
“再問一次,你們有沒有通關文書。”
“通關文書是啥?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落櫻回應。
“沒有通關文書就不能通過這里。”
“什么?出境竟然還要文件的嗎?”
“不要再讓我說哪怕一次,沒有通關文書就不可以通過這里。”
“好吧,那我們就不出關了。”
言畢,落櫻向糖果打了個眼色,他們一同騎馬離開了。二人在離剛剛把他們擋住的小站不遠處停了下來,把自己的馬匹放了回去,走進了樹林。
“不讓我們通過關口,但又沒有在森林里設立崗哨組織外人進出,這不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嗎?”落櫻說道。
“我們可不是小人,我們是合理利用環境,使用自身能力達成目的的人。”
“是,是,是,我們是合理利用他們沒有布防這一環境利好,使用自身能安全穿過樹林這一能力,達成通過國境的目的的人。”落櫻說道,“對不對?”
“有的時候不需要將話說得那么清楚。”
二人在森林里不斷前行,周圍的樹木給兩人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周圍的藤蔓和數樹枝是阻擋二人的兩大元兇,還有從地上長出的各種灌木,都嚴重影響了二人的行進速度。
雖然能夠用強大的力量掙脫這些東西,但是它們對二人帶來的麻煩還是很大。如果一些不斷阻攔你的東西一直出現,而你很輕松就能穿過它們,那么這就不是什么大問題,但大問題是它們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走幾步就需要掙脫幾條藤蔓,從灌木叢中拉開腳步,時不時還有一腳踏空的風險,這很容易讓人崩潰。
“我好想一把火把這個森林燒穿。”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燒就是了。”
二人在不斷地前進下終于到了一處開闊地帶,“看地圖我們已經離剛剛的關卡很遠了,這里應該就是馬爾它帝國的領地了吧。”落櫻說道。
兩人看到了遠方的一處哨站,這座哨站并沒有升旗,因此糖果說:“看到那一處哨站了嗎,我們去看看吧。”
“好啊,讓我們去問問看這里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地盤。”
當二人走向哨站的時候,二人發現這座哨站好像并沒有人駐守,平靜的城墻上沒有站著哪怕一位哨兵。
覺得事情并不對勁的落櫻說道:“好像不對勁,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一座這么大的哨站不可能沒有守軍?”
“你終于能觀察仔細了,這讓我很欣慰,仔。這看起來確實有蹊蹺,要不我先去看看,你在后面掠陣?”
“為什么還要去看看,我一個火焰隕石術砸下來所有的人都會出來的。”
“你的腦子難道只靈光了一瞬嗎?如果你的隕石術砸下來而且里面有人的話我們會立即與他們敵對,相反如果我一個人慢慢進入還有可能和他們友好交流。”
“哦哦對耶。”
糖果沒有去理他,他慢慢向哨站走去,在哨站的大門處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他小心地把門打開,同時彎下身去隨時準備跑開。但是當他將門完全打開了之后,他意識到他并不需要往后作哪怕任何一步了。
哨站里面滿是石油,地面上東一個西一個的倒著早已失去生命的守軍。
糖果招手喚來落櫻,落櫻見到此景直接顫抖了一下。他很少見到如此多的尸體和死亡,上次在戰場上的那次因為有很多人的緣故他沒什么感覺,但這次一地的尸體和寂靜讓他感到很惶恐。
“他們全部死于一種武器,在死前似乎做出了反抗,但是看起來他們的反抗沒什么意義。”糖果說道。
“是某種利器,他們身上多是撕裂傷,甚至有不少人是被斬首的。”落櫻說道。
“而且傷口的形狀都差不多,他們的致死傷口也大同小異,可以懷疑是同一個人所為。”
“看起來這里之前進行過一場不平衡的戰斗。一方是這座哨站里的人,另一方則是一位不知名的強者。”
“你看這里,這里的符號表明這里是馬羅它公國的土地。”糖果向落櫻展示了一面護盾,它已經被砍成了兩半。
“啊?我們還沒有出境啊?”
“誰知道呢,誰知道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出境呢。”
二人繼續在哨站里搜索,他們搜到了一張這片區域的地圖。
這張地圖鋪在一張桌子上,上面插著幾只匕首,分別插在馬羅它公國和馬爾它公國交界處的幾個點上。
二人拔出匕首,俯下身去,看到那幾個點在地圖上的標志是一座小塔,而他們所在的這座哨站的標志也是一座小塔。
“看起來這些地方都是哨站。”糖果說道,“就是不知道這里標志著所有哨站的意義是什么?”
“正巧我們在這里,要不要去那幾個哨站看看?”
“好啊,那我們去把下面那幾匹馬拉上去看看這幾個哨站吧。畢竟馬爾它公國會一直在那里等著我們。”糖果站起來說道。
二人在樓下的馬棚里挑了兩只馬,將它們帶了出來并且釋放了其他的馬匹,畢竟如果不釋放他們,他們唯一的命運就是在馬棚里餓死。
二人驅馬向遠方的另一個哨站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