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莫焰照常早出晚歸,半夜她回到府上,見著父親沒睡還在院子里走動,她走向前來問:“這么晚了父親為何還未休息。”
“為父只是擔心你啊!”
“父親為何擔心我?我很好啊?”
莫焰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莫玄全看在眼里,接著莫玄又說:“你這幾日早出晚歸的可是忙于公務?”
莫焰心直口快的將自己與李烯出去玩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親,莫玄聽后大怒斥:“府上那么多事你怎么還有心思去玩?你身為莫府長女你一天就知道玩,我看莫洋那不學無術的本事就是你教的。”
“父親,是二皇子主動邀我出去的。”莫焰解釋道。
可莫玄不相信,于是就叫了幾個下人把莫焰壓力下去關進了房間。第二日李烯到了與莫焰約好的地方,他等了許久都未見莫焰來;半日后李烯來到了莫府,莫府守門的卻不讓進,李烯在門外大喊,這時莫玄聽到了喊聲出門而來。
門外兩個守門的正攔著李烯,莫玄喊著:“住手”,兩個守門的收回自己的那一只手往旁邊一站。
“不知二皇子駕到,莫某有失遠迎。”莫玄裝腔作勢的說著。
這時候李烯擺著架子說道:“不知這莫府的待客之道何時換了一種連外人都不讓進的了?進去通報一聲也不會,就連本殿下都敢攔在門外,莫非是覺得自己將女兒嫁入太子府上就覺得比旁人高出一個頭不是?莫玄,我兄長他可以今天立太子妃,也可以明天就廢了,只要他想。”
聽到此番話,莫玄心里還是有些擔心害怕的,他對兩個守門的說:“你們兩個還不快給二皇子賠禮道歉。”莫玄其后也解釋是自己管教不嚴才會有今天的狀況,李烯沒理會他,倒直接問莫焰在不在府上。莫玄對李烯說:“莫焰她一早就出去了,恐怕又要很晚才回來。具體去了哪下管也不知情。”李烯信了他,轉身便離開了;他找了很多地方,可都找不到莫焰,。找不到莫焰此時他心里也非常的難過……
夜晚,李烯回到皇宮,正巧遇上皇上要回寢宮休息,皇上的轎子在李烯身邊停了下來,
“兒臣參見父皇”
“烯兒,最近怎么不見你上早朝啊?”
“兒臣……”
“罷了,你也有段時間沒去看望你母后了,明天去你母后宮殿里看看吧!她挺想你的。”
“是”
皇上的轎子又慢慢的朝前面走了,望著遠去的的轎子,李烯臉上多了幾分憂愁;第二日一大早李烯又來到與莫焰相約的地方,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莫焰依舊沒來,李烯以為她是因為不想再見自己這兩天才不來的,于是就傷心的走開了。李烯來到了皇后的寢宮。皇后見李烯面色憔悴,說道:“烯兒,你最近憔悴了不少。”
李烯只言是自己晚上沒休息好。接著皇后又問:“聽人說你最近經常早出晚歸的,就連早朝都沒去上,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李烯回答:“只是去會一個好友而已。”
“可是莫焰?”皇后猜測的問,就這樣被皇后給猜到了?李烯只回復了一個“嗯”字,并沒有說其他,皇后看的出來李烯臉上有擔憂和期待,李烯這模樣像極了皇后當年還是自己孩子這個年紀的樣子,那時候也還是因為皇上,
“這莫家的兒女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使本宮的三個孩子都把心思放在她們身上?”皇后自言自語道。
“母后,我……”
皇后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可是他與莫焰始終都是不可能的,皇后勸說著李烯,可李烯他聽不進去,并且表示著自己不在乎其他,只在乎她是莫焰,皇上在門外聽到這話大喊:“胡鬧”,隨后走了進來。
“你知不知道她大你幾歲,她武功也比你高,你與她在一起日后是你管著她還是她管你啊?你可是二皇子,朕的兒子。”皇上此時的心就如刀鋸一般。可李烯還是很執著,執意要和莫焰在一起,可他并不知道皇上有病在身,便對皇上說了一些重話,皇上聽了李烯說的話氣的頭頂直冒煙,皇上氣的忍受不了,又咳了起來,他捂著胸口和嘴,咳嗽還沒消停下來皇上就暈了過去,屋子里的人一個個的都過來扶著他,看著皇上手中有血的癥狀他們的臉上個個都露出擔驚受怕的模樣。
皇上躺在床上,太醫已為其診脈,又將癥狀說了出來,皇后與整屋子里的人都知道皇上的病,難怪皇上那么著急的立李焓為太子,原來是這個原因,可自己生了病還偏偏卻要誰也不告訴,連皇后是枕邊人也不曾讓其知道;一旁的李烯見著床上的皇上,臉色是如此的不好,自責的說:“都是兒臣不好,不應該氣父皇。”
“行了,烯兒,待會你父皇醒了少說幾句吧!”皇后
皇上的手指動了,眼睛也慢慢睜開,皇上醒來了皇后臉上的擔心少了一些。
“父皇,剛才是兒臣莽撞了。請父皇贖罪。”
“你走吧!朕不想看見你。”
李烯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又看了看皇后,皇后向他使了使眼色,
“父皇好生歇息,兒臣告退”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皇上,隨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剛醒沒多久的皇上又咳了起來,比之前咳得還要厲害了一點,皇后輕輕的拍著他的胸口,才有所緩解,太醫將熬好的湯藥端了上來給皇上喝下,在喝了藥之后又躺下去睡了……
李烯出了皇宮后來到一家喝酒的地方,桌子上擺了幾壺滿滿的美酒,他臉上寫滿了憂愁,此情景正好被路過的曲釩瞧見,曲釩來到他旁邊問道:“二殿下怎么一個人在此喝酒?可是遇到了何時?”
“不要你管”李烯硬狠狠的說著。
這一個人喝酒難免有些無聊,曲釩不管其他直接坐在李烯的對面拿起一壺酒倒入口中,他放下手中的酒壺說道:
“你要喝酒,我陪你喝就是。若你有心事,大可以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
“你能幫我什么啊?”李烯不相信的問著。
“不管我能不能做到,我都會盡力而為。”曲釩
于是李烯就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了曲釩,曲釩聽后很是吃驚,但是最讓人意外的還是皇上的病。
“二殿下,其實莫焰這兩天被我義父關在了家里面。”曲釩
“什么?我還以為是她不想見我。”李烯
“二殿下,還請您理解一下我義父吧!他前陣子剛嫁出去兩個女兒,接著又是莫焰和您……他老人家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或許過幾天我義父就會放她出來,在等幾天吧!”曲釩
親情,它時刻環繞在我們的身邊,有時,我們會因為自己的任性,貪玩而淡忘了它的存在。親情,它時刻環繞在我們的身邊,但是,就在那一霎那,李烯意識到了:親情,原來這么重要。骨肉之間,多一分渾厚,便多留一分親情,是非上不必太明;于是他又跑回了皇宮……
宮殿內,他先是去問了為皇上診脈的太醫詢問皇上的具體情況,太醫告訴他皇上不能在急,不能在如此的大發脾氣,否則性命堪憂,這時候李烯才真正的認識了自己的錯誤;他又來到皇上的寢宮內,皇后還在里面守著皇上,李烯來到了皇上的床頭邊哭著說:“父皇,兒臣不該惹你生氣,是兒臣錯了,等您好了,怎么罰兒臣都可以。”
皇上又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剛才李烯所說的話他都已經聽到了,皇上輕聲的說:“烯兒,朕并沒有生你的氣,只是不希望你受人欺負罷了,你是皇家的二皇子,若是被一屆女子所踩在腳底,怕是會受人非議。”
“父皇,你不了解莫焰,她不是那種人。”李烯解釋道。
“可她年長于你,你真不在乎?”皇上
李烯轉過臉看了一下皇后回答道:“父皇,若是母后也年長于您您在乎嗎?”
這時候皇上臉上露出了笑意,
“傻孩子”
……
皇帝病臥在床,趙國來犯,聞此消息皇帝病情加重,鮮血直吐,至此生命垂危。朝廷之上無人坐鎮,身為太子的李焓挺身而出,暫時穩定朝廷。趙國先鋒隊率先攻上城門,現有城門弓箭手在上,數萬只弓箭飛奔而出,趙國的先鋒隊迅速被擊退。
第二日敵軍軍隊的統領前來叫囂,說是要最強者出去與他對戰。而朝廷上,眾臣正在紛紛討論著要誰出去迎戰,大多數最為期待能去迎戰的人是歐陽墓;而莫玄想去替自己的女婿試探一下那敵軍統領的武功,聽到莫玄要去外抵抗,文武百官多少有些人覺得不合理,畢竟已經是快到了致仕的年紀,歐陽墓站出來對莫玄說:“岳父大人,還是我去吧!您要是去了出了事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站在那大殿上面的李焓也勸說著:“莫臣相,你還是讓歐陽太尉去吧!要是您出了事,太子妃那邊本宮也不好交代。”
“這……”莫玄遲疑的說著。這下太子殿下也開口,莫玄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只好就依他們讓歐陽墓前去。
城外,敵軍統領騎在馬背上靜靜等候,城門緩緩打開,歐陽墓騎著紅色的寶馬飛馳而來,敵軍的統領大怒道:“你們是沒人了嗎?居然派一個小子來于我對戰,也太小瞧人了吧!”
歐陽墓向他過來,二人迅速開戰,幾招過后敵軍的統領就被打下馬,他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幾個將士前來扶著他,
“撤”
敵軍速速離去。歐陽墓回到皇宮。在經過兩次的敵軍來攻都取得勝利,敵軍加強了訓練,恐怕下次再攻來之時,怕是會派出很強的對手了。
莫府,曲釩將莫兮從房間里放了出來,在正準備出門時恰巧碰見了莫老爺,莫玄正要說什么的時候他的二女兒,三女兒,還有她們兩個的丈夫也都來了。幾人來到了客廳商議著如何對抗敵軍,莫玄想替自己的女婿出去迎戰,但一家人的阻止讓他很煩惱,大聲的喊了一聲“夠了”,接著他走到了客廳的中間對李焓和歐陽墓說又說:“為父只是想為你們做些事情,不希望看到你們都那么傷心。我這把老骨頭要是死了無所謂,你們兩個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后誰保護她們?”
“父親,我還需要您啊!”莫焰
“焰兒,從今以后你就安心和二皇子在一起吧!有他護著你爹放心。爹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希望他此生不負你。爹爹只希望你們三姐妹能幸福。”莫玄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大戰在即,若多耽誤一刻,國家就會多一份危險。在小聚片刻后莫玄拿著自己的武器匆匆離去;此刻敵軍已在城門外守候,莫玄騎著馬出來,在幾句言語過后二人向對方沖去,幾個回合下來,兩個人額頭上直冒豆大點的汗,呼吸也變得急促。莫玄想到了莫府,想到了家人,還有國家,他拼盡全力向地方的那個首領沖去,在幾招硬招之下最終被殺。
莫玄的尸體被抬回莫府,本等著莫玄凱旋得勝歸來的人,臉上本應該是笑臉相迎,可如今莫玄身死,大戰落敗,笑臉變喪臉。莫府三姐妹眼睛都直了,簡直是不相信這是事實。士兵將莫玄的尸體放置在地上,那三位抱著莫玄的尸體痛哭,可不管她們怎么樣的難過,莫玄在也活不過來了……
皇上得知莫玄已死的消息,也當場死在了自己的宮殿里;很快,皇上駕崩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莫府上下已安置好靈堂,莫焰,莫兮,莫洋跪在了棺材前,一個個往盆里扔著紙錢,曲釩剛從外面進來說道:“各位,皇宮出事了。”
“怎么了?”李焓
“皇上……”曲釩欲言又止。
李焓開始急了,他又問道:“我父皇到底怎么了?你快說啊!”
面對著李焓的這般,回答道:“皇上駕崩了”
“什么?”李焓不相信他說的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皇宮內滿是文武百官跪拜,寢宮內更是跪滿了奴才和奴婢,寢宮內一片寂靜,只聽的見李炘的哭聲。望著那已被蒙上被子的皇上,李焓來到床邊,掀開蒙著臉的那點被子,李焓說道:“父皇,對不起,孩兒沒能及時趕回來見你最后一面。”
皇宮中,所有的妃子都在皇上的靈堂,哭哭啼啼的沒停過……
莫府,莫家三個小姐還跪在地上燒著紙錢,歐陽墓來到莫兮身邊說:“你放心,我這就去將敵軍的皇帝老兒的首級取下來,帶回莫府給岳父送終。”
莫兮看了他一眼,她的心里想為父報仇,但又不想要歐陽墓去送死;這時曲釩對歐陽墓說:“我和你一起去。”
“你們兩個都不許去”莫兮
“義父帶我有養育之恩,又授我武功,我為何不能去?”曲釩
“還是我去吧!畢竟我是父親的女兒。”莫焰
“大姐,爹是為我們才出去迎戰的”莫兮
歐陽墓與曲釩現在沒管那么多,二人直沖出去。二人單獨來到敵軍的營帳,敵軍營帳中的士兵許多,曲釩歐陽墓兩個人將他們的士兵殺的只剩寥寥無幾,敵軍的皇上拿著個弓箭出來,見著二人說道:“兩個不怕死的,居然將我軍盡數斬殺,哼。”于是他舉起手中的弓,又放好了箭,箭朝曲釩而去,歐陽墓奮不顧身的幫曲釩擋住了那只箭,歐陽墓沒倒下,反而是轉過身拿著劍朝敵國的皇上走去,那皇帝又舉起弓發射了一只箭,這下射中了心臟部位,歐陽墓用盡全身力氣將手里的劍朝他而去,刺中了皇帝的腦門,立即就送了性命,歐陽墓漸漸倒下,曲釩沖上前雙手接住他,歐陽墓倒在了曲釩的懷里說:“讓她好好……活著,別讓她傷心,她…她…她的愁……我……幫她報了……”說完他的雙眼閉合,手掉落在地上,為給莫兮報仇,歐陽墓將自己的性命也給搭進去了;敵國所剩的士兵皆給曲釩收服。莫府里,幾人在等著他二人歸來,這時候莫府大門打開,曲釩帶領敵軍殘將歸來,那些人手里都抬著板輿,板輿上蓋著一塊白布,他們來到了大廳,莫焰與莫洋還有李焓,李烯都看向曲釩,也看見了抬回來放在地上的板輿,幾個人一眼就明白了;可唯獨莫兮遲遲不肯回頭看,一直跪著給莫玄燒紙錢,她知道曲釩回來了,也知道歐陽墓他……可她不愿相信事實,不愿面對。
曲釩來到莫兮身邊,蹲了下來說道:“莫兮”
“你怎么回來了?將軍呢?”莫兮故作冷靜的問道,
“對不起”曲釩
“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莫兮
“太尉他,去了……”曲釩
莫兮手中的紙停在了半空中,她呆住了,曲釩又說道:“他走之前讓我告訴你,他要你好好活著,你父親的愁他幫你報了。還有要你不要太傷心。”
一滴滴的淚水滴滴在了燒紙錢的盆里,他們才成婚一個多月,歐陽墓就這樣去了,莫兮用那種仇視的眼神看向曲釩,她問道:“為什么你又毫發無損的回來了?而他卻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
曲釩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一句的說的清清楚楚,可莫兮不信他,這下曲釩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莫兮拿著一把匕首架在曲釩的脖子上,莫洋上前勸說:“二姐,不要啊!”
“三妹,若今天和曲釩出去的是李焓,回來躺著的也是他,你會怎么做?”莫兮
若真的像莫兮所言像這種情況的,莫洋也不知道自己會怎么辦,也許也會像她那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敵軍大敗,李焓上位。新帝李焓得空邀幾位親朋好友外出游玩。在先皇送給李烯的那一塊地方,幾人在那塊綠茵茵的草地上玩著,而只有莫兮獨子站在湖邊發著呆。看著莫兮一直杵在那兒一動不動,幾人來到她的身邊,跟她說說話,莫兮跟本沒有理會,她又獨自一人走開了。
夜晚,莫兮又一個人站在了院子里,老大莫焰來到她身旁說:“逝者已矣,看開點吧!”
“大姐,爹死了,歐陽墓也不在了,我如何看開些?”莫兮
“可你還有姐姐,還有妹妹啊!”莫焰
隨之莫兮眼淚落了下來,見著眼前落淚的莫兮,身為姐姐的莫焰自然是為她心疼的,拿出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并說道:“好了,回去休息吧!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現在的莫兮顯然比從前要憔悴許多……
誰也不知道,歐陽墓的鬼魂還在人間,他默默的守在莫兮的身旁。夜晚,莫兮將毒藥粉倒入酒杯,她想喝下毒酒離開這個世界,歐陽墓的鬼魂看見這一切,他想阻止莫兮,不要她喝下毒酒,可都是徒勞無用,因為他已經死了,見得到,摸不到;隨之莫兮舉起酒杯將毒酒倒入了自己的嘴里,她放下了酒杯朝自己床頭走去,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床上;沒過多久,她的魂起來了,現在她可以看見死去的歐陽墓,她飛奔而去,二人擁抱在一起,
“你怎么這么傻?好好活著不行嗎?”歐陽墓
“爹已經不在了,你也死了,我……”莫兮
“可你還有姐妹啊!”歐陽墓
莫兮緊緊的抱著他,什么也沒說,
“好了,我們走吧!”歐陽墓
隨后二人手拉手飛上了天……
一日,李炘與莫洋獨處一房,李炘告訴莫洋說曲釩心里對她戀戀不忘,自己付出的在多他都無所謂,莫洋跟本不在乎這些,認為李炘只是在胡言亂語,就因為這樣李炘大怒,不知李炘從何處拿出來一把匕首,她站了起來將匕首指著莫洋,正巧李焓,曲釩,和李烯從外經過看見這般場景,三人一路奔跑而進,
“三妹,你干嘛?不要亂來”李焓大喊道。
李炘看向他們幾個,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讓她別纏著曲釩了,可她不知羞恥。”
莫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曲釩是我兄長,我怎么可能?”
曲釩擔心李炘會傷到莫洋,上前一步說:“公主,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匕首放下。”
“別過來”李炘用刀架在莫洋的脖子上,匕首距離莫洋的脖子只有0.1毫米,只要莫洋動一下就會有可能受傷,甚至是死。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開你皇嫂?”李焓問道。
“要我放開她,除非……曲釩答應娶我。”李炘
“這……”曲釩遲疑的說了一個字,在思考過后他答應了,可李炘還是沒有放開莫洋,她拉著莫洋往后退,一不小心手撞到了一根柱子,手中的匕首已經在莫洋的喉嚨上刺了一到長長的口子,血相擁而下,莫洋也漸漸倒下,李炘嚇得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三人朝莫洋沖去,莫洋恰巧倒在曲釩的懷里。
她最后看了一眼李焓,什么也沒說就離去了。雖然李炘身為皇宮公主,但她殺了莫洋,曲釩就不顧她的身份站起來就是一巴掌;李焓拿著匕首指著李炘,可念及骨肉親情,就把匕首扔了,抱著莫洋的尸體離去。
莫洋離去后,曲釩日日戒酒消愁,最終猝死在府中;沒過多久李焓也在寢宮內服毒自殺;而李炘滿是自責愧疚,最終皈依佛門,誦經念佛;朝廷上無人坐鎮,在經過皇后與眾人的討論下,擁立二皇子李烯登基稱帝,李烯繼位后立莫府大小姐莫焰為后,掌管后宮。從此一人權侵朝野,一人母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