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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絲

“蠢小子,你是窺探了天機(jī),所以才會遭雷劈。嘖嘖,你師父沒有告訴你,查看姻緣,要用白線?紅線不是這么用的,而且你念的情決也不對。”蠶祖宗浮空而立,飄在柴皎皎的額頭上。

“蠶祖宗我……為什么……”

柴皎皎吐了一口黑氣,整個人連頭發(fā)都在冒電花。

“你想問,問什么不能自報師門?”

“嗯嗯。”柴皎皎拼近權(quán)利點(diǎn)頭。

“你師叔沒告訴你,出了大黃山,便不能再提月老觀。”

“為什么?”

“仙凡兩別呀!你師叔不想你闖禍還要給仙門丟人,你那戶籍上的新身份,怕是沒有看過吧!建議你看看。”

蠶祖宗樂呵呵的笑了,這小子可真是夠倒霉的。

“戶籍,對戶籍。”

柴皎皎翻身爬起,看到薄情還在扯手腕上的紅線,紅線是柴皎皎用法術(shù)綁的,沒有結(jié),輕易卻不能解開。

“你那樣是解不開的,你等下,我?guī)湍憬狻!?

薄情乖巧的遞上手腕,柴皎皎在自己破爛的衣服上擦擦手,也顧不得有多狼狽。

得趕緊把這紅線解開自己用錯了情決,還不知道會不會惹出事端來。

他再次念起師父讓背的情決,這次用的是斬情訣。

只是柴皎皎即搞不懂其中含義,又不會手印,只是按著本能動用仙法。如此一來,本就同根生的十三種情決是相差不多,全看動用仙法之人的手法。

如此一來,本應(yīng)該斬?cái)嗄羌t線的法術(shù),卻變成了鎖情決。

柴皎皎眼睜睜的看著紅線的另一端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最后消失不見。

他目瞪口呆,又僵硬的轉(zhuǎn)身。

“蠶,祖宗……我是不是闖禍了?”

柴皎皎吞咽口水,再回頭看薄情時,覺得這個女子就是自己此生所愛,非她不可。

“額,沒事你再斬一次紅線就行了呀!”

蠶祖宗說的輕松,只是尚不熟練業(yè)務(wù)的柴皎皎,不知怎么的,把情決都在自己身上用了一遍,最后自己也分不清到底那個是斬情訣,總之,他身上和薄情只見的紅線,是越纏越亂。

“啊呀!你把線團(tuán)扭成疙瘩,以后的情路好生坎坷呀!”蠶祖宗看著二人只見纏著的紅線,一副看盡了滄桑的模樣。

“蠶祖宗,怎么辦?”

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薄情,也看不到紅線的薄情,覺得自己該走了,好像要帶著清蓮子去什么重要的地方。

“還有?事嗎?”她覺得柴皎皎似乎沒什么惡意,于是友善的打個招呼,準(zhǔn)備走人。“告辭。”

“唉,你別走,線還沒剪短。”柴皎皎是后悔呀!師叔讓他扯紅線,沒讓他剪情絲。如果他帶著斬情刃,哪還有這么多破事?

“什么?”薄情不解。

“啊哈哈哈!你小子也太丟人現(xiàn)眼了。還是等學(xué)會了再來吧!你現(xiàn)在身上不只是動情絲,還有桃花煞,絞婚煞,八敗煞,煞煞相隨呀!”

大榕樹無情的嘲笑,柴皎皎差點(diǎn)哭出來。

真是被自己笨死的。

“丫頭先別走,你的東西還沒拿走呢!”

榕樹和蠶祖宗最后沒敢拿薄情的東西,不是大榕樹不想找點(diǎn)東西寬慰自己即將受到的懲罰。而是那些東西拿不得呀!

就說那根捆靈索,他和蠶老家伙爭執(zhí)半天,最后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曼陀沙華的印記。

火紅的花開在黃泉,而守在黃泉盡頭,忘川臺上的,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恕?

傳聞,千年前此人收了一寶貝徒弟……榕樹看看薄情,再加上柴皎皎沒辦法看薄情動情之人是誰,應(yīng)該是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

大榕樹由此肯定,他要是貪下了薄情的東西,那婆娘能把他這片凈土擾亂。

榕樹把儲物袋和捆靈索遞過去,薄情看著這兩樣?xùn)|西,最終在儲物袋上找到自己的印記。

“我的?”她想了想,自己動動思緒便能直接打開那儲物袋。

是她的東西沒錯了。

薄情把撿來的書和捆靈索放進(jìn)去,又從里面找出玉盒,把顯眼的清蓮子裝起來。她正準(zhǔn)備裝進(jìn)儲物袋,榕樹卻阻止了她。

“這個放不進(jìn)去的。這樣,給你點(diǎn)樹葉。”榕樹忍痛割愛,薅了自己一大把樹葉,比薄情揪的時候恨多了。

摘下來的樹葉包裹住玉盒,這才放進(jìn)了儲物袋。

“多謝。”薄情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榕樹也點(diǎn)點(diǎn)頭,“這片葉子你收好了,有事找老樹幫忙可以用它念口訣。”

一片翠綠的樹葉飄落到薄情手心,最后偽裝成樹葉形狀的玉片,上面還留了一個小孔。

薄情舉著葉子細(xì)細(xì)看了看那小孔,忽而抓耳撓腮想辦法的柴皎皎出現(xiàn)在小孔的畫面里。

更顯眼的是柴皎皎一頭亂發(fā)中飄蕩的紅線絲。

看看樹葉的小孔,又看看那根繩子,薄情伸手在柴皎皎的頭頂一拽,本就松懈的紅線直接被拽了下來,跟著掉下來的還有幾根柴皎皎那被電焦的頭發(fā)絲。

“你干嘛!”吃痛的柴皎皎齜牙咧嘴。

他現(xiàn)在慶幸的覺得,自己大概是因?yàn)閯忧榻z才會認(rèn)為薄情完美,干什么都是對的。

她這樣毫無禮貌的扯人頭繩,十分不友好。

摘柴皎皎幽怨地眼神下,薄情面無表情的把那紅線絲穿進(jìn)了樹葉上。

老榕樹說收好,薄情就真的把樹葉戴在了脖子上。

嗯,收好了。

她總是忘記,還是戴在身上安全些。

翻找了一遍儲物袋,薄情憑著感覺拿出那枚記事的玉牌。

抵在額頭上,翻涌的記憶撲面而來。

薄情把從小記下的“重要事”都看了一遍。

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拿清蓮子是為了救父親,如今弟弟薄羽墨還在三百里外的城中等著她。

薄情翻看了近兩天的記錄,沒能找到柴皎皎的信息,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心道,這個人就是臨時遇到的?看來以后沒有交際。

沒錯,沒有交際的柴皎皎不配出現(xiàn)在薄情的玉牌上。

于是薄情把大榕樹記了下來,卻沒有記柴皎皎。

她又背了一邊薄家人嘮叨(叮囑)的話,“不可輕信陌生人,不可摘下手鐲,照顧好自己。署名父親……”

這里面是薄家人對薄情的叮囑,也是關(guān)心。

薄情把它稱為,不可八十八項(xiàng)原則。

只因?yàn)槔锩嬗邪耸藗€不可。

她常常想啊!

做人可真難,有這么多不可約束。

可是為何要有這么多規(guī)矩?

“多謝。”薄情對著榕樹深深一拜。

不只是有那么多的不可,還有一些必須做到的禮貌,對幫助自己的人要表示感謝。

薄情又對著柴皎皎說了一聲多謝,從儲物袋中找到手鐲帶上,便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喂!”柴皎皎是目瞪口呆,他看著一地的殘骸,整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了。

薄情!果然薄情!

“傻了吧小子,這丫頭的記憶有問題,老祖宗敢跟你保證,再見到時,丫頭根本不認(rèn)識你!”

“蠶祖宗,你是不是忘了,被我攪亂的紅繩,忽然覺得這情絲沒必要斬?cái)嗔恕!彼靡獾幕位问滞笊蟻y七八糟的紅繩。

“呵,這么亂有你后悔的時候。”

“唉,纏的這么緊,說明我和薄情的緣分,生生世世都不相離。”

柴皎皎掐腰得意,仰頭大笑。

“看看你自己的模樣,那還有修仙者的體面?”

蠶祖宗開始從別的地方挑起毛病。

“對了蠶祖宗,您和這位榕樹前輩?”

“小子,喊祖宗。”大榕樹化身來見,一出現(xiàn)就是仙氣飄飄又搞了煙霧繚繞的特效。

他穿著仙衣,高高豎起來的白發(fā),被一木雕的發(fā)冠收拾起來,整個人雖然老,卻干凈利落,神清氣爽。

“榕樹祖宗。”柴皎皎帶著自家月老觀的禮貌深深一拜,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榕樹在微微側(cè)身。

“咳咳,就這吧。你喊聲祖宗已經(jīng)占了便宜,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吧。”榕樹是洋洋得意,能讓戰(zhàn)神轉(zhuǎn)世喊祖宗,他可是天下第一人了,不,第一神樹!

“啊?”柴皎皎有些摸不著頭腦,“要問什么?”

他沒什么想問的呀,眼下最重要的是追薄情呀!雖然他知道追不上,可手里的紅線還是指明了方向。

“你就沒什么想問的?比如這湖?還有那蓮花?”

“蓮花?我不用的,那么危險,才不要。”柴皎皎后退著搖頭,他可沒有薄情那么拼命的膽量,自己小命還要留著跟師叔打賭。

“誰要給你清蓮子!你知不知道丟一株清蓮子,要賠上十年的修為。”

“什么?十年的修為?”柴皎皎掰著手指頭算算,自己也就活了十八年,最多只能支付一株半多點(diǎn)?

“是呀!這清蓮子是神界的上神之物,老夫只是代位看管。”

“原來如此,那弱水,也是前輩搞的鬼?”這一點(diǎn)柴皎皎必須問清楚,他今天廢了那么大的力氣,這雙手都磨破了,合著救了薄情要他們來感謝的人,竟然就是背后搞鬼的人!

呵,怎么有種認(rèn)賊作父的感覺。

“嘿,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那弱水是陣法,老夫也控制不了,只是老夫真身特殊,能在弱水之上漂浮罷了。”

“是這樣嗎?”

柴皎皎看榕樹有些飄散的眼神,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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