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太壞了?或許這就是最好的吧。
——沈姣日記
無助又無能為力的一天。
“沈姣,找你。”我正在刷題抬眼看去,背影模糊好像不認識。
“你是沈姣?”說話的是個男人,校外的應該是,偷偷進來的。
我背靠墻看著他一臉平淡“找我有事?”
男人奸笑“呵,倒是個美人兒……”
我打斷他“有話快說。”
“你那些丑事兒就快曝光了,想想你自己吧。”男人語氣有些嘲諷。
我想哪些事?不都知道嘛。
“說完了?說完了就快滾。”我說,我直接進教室沒看他。
*
晚上放學我在校門外人很多。突然有手碰我緊緊捏著我的肩我看到了是今天那個男人,面露饑色讓人惡心。
我正想掙脫他,突然與余裕對視。他在往這邊來旁邊是他兄弟,他與他兄弟說了什么朝我這來。
我在想這種時候你為什么偏偏要出現。他越來越近我努力板著臉一臉平靜。
“兄弟,耍流氓呢?”余裕沒看我,目光盯著男人。男人興許是怕了,用的力小了。我覺得好笑說“慫貨。”
我余光一瞥余裕似是笑了,僅一秒。
余裕用極平淡的語氣道“松手。”男人還是沒放,只見余裕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他慌了立馬松手落荒而逃。
我嗤笑“沒本事別來劫色。”
余裕遞給我創可貼“兩元一個,得還。”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粗暴地貼在我手臂上,“當我多管閑事。”語氣很不耐煩。
他轉身離開,我在后面站立不動,突然說“謝了。”
“以后得聽我的。”
“憑什么?”我說。
他突然停下腳步,快步走向我。因為身高原因我的額頭抵在他的胸膛
他眼睛向下瞥“你沒權力問理由,當牛做馬的事你不應該很擅長?”說著挑眉。
我稍稍后退眼神對上他,極強的壓迫感。
我半天只憋出句“只是當牛做馬?”
他笑“你還想賣身?”見我不說話,他轉身離去,嘴角帶著笑。
我留在原地。我這種人只配服務別人吧,因為他們有錢有勢我想,創可貼沒貼好似要掉落我伸手把它按回去。
網絡的幼苗慢慢生芽。
*
江憶楓站在我家門口“今兒回來那么晚?”
“學校有事。”
我進門站在院里“江憶楓。”
江憶楓在門外“嗯。”
“我好累。”
“累就休息,別犟。”
我反問“你不累?”
江憶楓沒回答我而是說“誰欺負你了?”
我一愣最終還是沒說“沒有,刷題太累了。”
江憶楓好像松了口氣一樣輕聲說“那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
隔天一早難得的休息,江憶楓不在他去隔壁市里好像有事。
“姣姣,你同學來找你了。”我心生疑惑同學?鄧伊?
“同學坐會,她等下來。”我媽對他說,我去客廳一眼就看到他了,是個男的不認識。他好像看到我了跟我媽說了什么朝我走來。
他聲音很小卻很清晰“沈姣同學,你的競賽資格被取消。”這猶如晴天霹靂,字字戳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突然可事實就是這樣,我感覺我眼里只剩灰暗。
等我媽出來時,他已經走了。“姣姣,你同學呢?”
“哦,他臨時有事回去了。”我說,我上樓換了身衣服“媽,我出去下。”
我腦子里只剩下那句“取消資格……”但我也已經習慣了,這種事以前常有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傷心,心里猶如刀絞。或許因為他在吧。
*
我一眼看到他,他在輔導梁晴。
我剛過去他剛好出來。
“打擾了。”我說,我見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上的傷我扯了扯袖子。
他說“沒去看病?”
“你才有病,噴了藥的。”
“找我有事?”
“有,還錢。”我說。
“錢呢?”他笑,他這一笑顯得他好溫柔。
我臉微微發燙,將錢遞給他。我轉身就走,他也沒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