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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露出獠牙的外來者(三)

祭祀儀式秘密地舉行了,時間選在刻痕谷地的原住民們還在沉睡的凌晨時分。祭祀開始前,他還專門派自己的親弟弟臬在外警戒,保證其他人不會進入祭祀場地。

祭祀儀式是按照由薩阿按照傳統主持進行的,通過喝下浸泡致幻菌類的酒,薩阿達到通神的狀態,在半癲狂狀態下,一邊跳舞祈禱,一邊口中念念有詞,歌頌天神之主的偉大,表達族人的敬意。同時匯報部落的近況,感謝天神之主賜給他們新的庇護地,祈求天神之主繼續幫助鮮氏人,并降下神罰天火將匈司人全部燒為灰燼。薩阿的通神儀式即將結束時,薩阿向賈南圭遞出浸泡致幻菌類的犀角杯,本該族人間相互傳遞酌飲進入集體通神狂歡之中。賈南圭卻把犀角杯高高舉起,先是像天神之主的神木鞠了一躬,又分別對兩側的神木鞠了一躬。

“鮮氐兄弟們,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天神之主率帶領著我們鮮氏人的先祖們降臨我的夢境,天神之主怒視我沒有說話,我的父親和爺爺從人群中走出對我開口怒斥道:‘難道你已經忘記了被匈司人殺死的鮮氏人?忘記了鮮氏人世代守護的燕棲山了嗎?忘記了天神之主和鮮氏人先祖了?’說罷我的父親在我胸口的羊角紋身上重重錘上一拳。我從睡夢中驚醒,胸口的疼痛異常,羊角紋身發出隱隱地紅光。”說罷,賈南圭扯開胸前的衣服,胸前的羊角紋身果然發出幽幽的紅光,族人們嘩然驚懼。

“血仇不可忘!血仇不可忘!”賈南歸披頭散發,敞開胸膛,圓睜怒目流下血淚。

族人們據此情景陷入一片沉默。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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