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019全壓了
- 一世最強尊
- 申二鵬的舅舅
- 3625字
- 2021-09-24 16:01:22
度劫!馮少光猛然一震,這里有什么人強悍到要度劫?那可是修為到了逆天的強度,才會有天劫的降臨,這里誰有這個可能?難道是羅漢金尸馮小玲?不,絕不是,如果是的話,天劫早就應該來臨。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位湖中的神秘老兄。剛剛才融合了那個怪東西,就有這樣的情形發生,甚至很難讓人想到別人頭上。將馮少光向湖邊推,想來不是讓他離開湖中心,而是離開拳印湖。它不希望這種天劫影響到馮少光!就憑這份心思,馮少光就覺得這回把那個怪東西丟給湖中老兄一點都不冤枉。悶雷還在繼續,而且總是一響就是一連串,轟隆隆低沉而有力的傳出老遠。似乎在警告湖中老兄,又像是在向馮少光示威。離湖邊還有一段距離,馮少光身在水中,沒有借力之處,即便是燕子三抄水那樣的輕功,也需要第一個落腳施力點的,想要跳出去也不可能。馮少光不是傻子,也不是頭腦一熱就會沖動的蠻夫,天劫的威力不是一個凡人可以想像的,馮少光也沒有留下來一試身手的打算,所以,還是順著湖中老兄的意,向岸邊游去。可惜,天不從人愿,天空中已經可以見到一個明顯的亮點,這是天劫馬上要降臨的標志,馮少光那天晚上見到過一次,印象十分的深刻。時間緊迫,離開已經來不及,馮少光索性心一橫,將插在腰上的菜刀拔了出來。既然無法逃避,倒不如勇敢的面對。湖中老兄顯然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但卻沒有什么辦法讓馮少光離開,只是在原地攪起一個巨大的漩渦,將馮少光整個人吸到了湖水之下。面臨強敵,這樣的逃避可不是馮少光的性格,即便面對和尚道士死死相逼的時候,馮少光也沒有退縮過,何況今天。腳下猛地踏到了湖底,腳下一用力,人如同飛魚一般沿著漩渦造成的空洞沖天而起,手中的菜刀劃出一道眩目的弧線,帶著馮少光的一身功力,向著空中斬去。一片雷光,如同覆蓋了整個湖面的大網,猛然間在天空中出現,帶著閃爍的火花,攜帶著無以倫比的力道,狠狠的向下面夯去。“轟”,馮少光手中的菜刀正斬在這一片雷光之上,剎那間,電光在馮少光的手中匯聚,爆出一片劇烈閃耀的電光,傳出一陣霹靂巨響。馮少光上升的身形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拍下,整個人在空中一滯,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著下面墜落。還好下面是拳印湖,整個人重重的拍在水面之上,然后又被巨大的力道直接壓進了水底。身體當中忽的好像一道猛烈的火焰通過,隨后身體一陣不受控制的瘋狂痙攣,焦臭的味道迅速的彌漫出來。人即便在水下,仍然能看到剛剛的雷電一擊,余威還在湖面上瘋狂肆虐,將水中的魚蝦電死無數,紛紛從水中漂了起來。真元瘋狂的調動,試圖抵抗這無法忍耐的痛楚。右手依然執著的拿著菜刀的刀柄,沒有絲毫的放松。體內卻仿佛有一個不停的散發痛苦的源頭,瘋狂的將這種非凡的磨難隨著肌肉的痙攣傳遍了全身。這樣的痛楚,比起馮少光湖中老兄全力對抗的時候能夠感受到的痛苦還要強,但經歷了無數次磨難的馮少光,全身仿佛早已適應了這樣的痛苦,竟沒有暈過去。而在痛苦之余,馮少光還能敏感的發現,體內那股帶給自己痛苦的電流,好像還在不經意的在馮少光體內規律的流動,本該遭受重創的他,在這股不經意的電流流過之時,竟然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清涼。就好像這電流在治療體內剛剛的創傷一般。同樣是在馮少光體內,湖中老兄溢出的靈力和這電流完全是兩回事。一個是舒服的完成所有的一切,一個卻是痛苦萬分,馮少光如同在不長的一段時間內,體會了天堂和地獄。只是,這一下本該是湖中老兄的雷劫,卻讓馮少光生生的全部接下。馮少光入水還沒能恢復行動能力,緊接著天空又是一道雷光。這次不像第一次,將整個拳印湖籠罩其中,而是直直的一道,直通水下,正中湖底,周圍的湖水仿佛不存在一般,身在湖水中的馮少光能看到無比明亮的雷光,但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這雷光竟是一點力量都沒有外泄,生生的擊到了湖中老兄的身上。此刻的馮少光,卻已經沒有什么精力去管湖中老兄到底怎樣,能不能接下這一擊。本來天劫就是湖中老兄引起的,自然是它的實力強悍到了一定的地步,否則也不可能讓老天嫉妒,降下天劫。只是,以馮少光的功力,卻生生的受了天劫劫雷的第一擊,居然還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委實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仿佛就是在電光火石的瞬間,馮少光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來的居然不是什么人的影子,而是神醫曾經對他說過的話語。神醫就是李總管推薦馮少光去尋找的那人。在見到神醫的剎那,馮少光和林凝露馮小玲都有些不敢相信,和李總管年紀差不多的神醫,居然是一個面貌只有三十許的壯年大漢。而且,他的面相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醫生,乍一看的感覺,竟然有點類似馬匪,實在是很難讓人相信。一個習武之人,居然能夠駐顏有術,還不是通過修道的方式,那就很說明問題了。就連林凝露,也不得不在看到神醫真容之后表達自己的欽佩之情。不過,周圍人對他的態度卻說明了一切。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能治療人的疾病,同時能夠治療牲畜疾病的,拿就是萬家生佛,恨不能整個部落的人都將之供起來,頂禮膜拜一般。尤其是他的面貌,直讓這里的普通百姓驚為天人。想是見慣了馮少光等人的奇怪眼神,神醫也不在意。直到馮少光在耐心的等著神醫將部落所有的病人和牲畜都看過一遍,這才上前,說明來意。“小伙子,耐性不錯!”神醫好像看都沒有看馮少光恭敬遞出的李總管的信物:“至少你知道什么事情應該先做,什么事情可以后做,我老人家喜歡。”說話的腔調和李總管在某一段說的好像完全想同,都是表達看好馮少光這個小輩的話語。可想而知,他是如何和李總管相交莫逆了,不是同樣的性格,不會走到一塊的。“我這個老朋友,他過的還好吧?”夸贊了馮少光之后,神醫關心的顯然是李總管的身體。“李老前輩身體康健,只不過不像前輩這般駐顏有術。”馮少光老老實實的回答。林凝露和馮小玲都在不遠的地方,但她們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只是若有若無的警惕著周圍。反正馮少光要和神醫討論武學的問題,她們也不一定能聽懂。“嗯,我早和他說過。”神醫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拉著馮少光邊走邊說:“不過沒有辦法,他天生肢體殘缺,經脈斷裂,也不可能做到更好了。”看神醫拉著馮少光去的地方,赫然是這里唯一的一個酒館。說是酒館,其實就是一個簡陋的屋子,比當年馮少光四根柱子一個頂棚的茶棚也好不了多少。反正這里天氣干燥,一年也沒有幾天有雨,大部分的桌椅都在門外擺著。天氣炎熱,大部分人都是找了個什么陰涼就喝酒。“陪我老頭子喝幾杯?”神醫倒是很大方,拉著馮少光找了個看起來舒服的座頭。原本這里有人,看到神醫過來,馬上主動起身把他們拉過來的。神醫也不客氣,笑著謝了。店家早把店里最好的酒搬了一壇子過來,什么話都沒有說。看來神醫也是習慣,大家都知道的很清楚。“前輩有命,敢不遵從!”馮少光也點頭答應。喝酒而已,雖然回家之后一直沒有怎么多喝,但他可是開客棧的,客棧中還會少了這些東西?“老頭子我常年生活在此,倒也沒有什么旁的嗜好,就好這一口。”聽他一口一個老頭子,但是長相面貌卻完全一副三十多歲的人,實在是有些別扭。“這兩個是你的渾家?”神醫看了看一直在不遠處伺候的林凝露和馮小玲,打趣道:“小子艷福不淺啊!”話一出口,不遠處的馮小玲就臉色一紅,林凝露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什么都沒有表示。馮少光卻也沒有反對,不過也沒承認,單手擎著大酒壇給神醫和自己各倒了一碗,先敬了神醫一碗。入口火辣,果然是關外這等粗獷之地,連酒也這等的狂野。神醫奇怪的瞄了馮小玲一眼,轉向馮少光:“恕我直言,小兄弟,你的這位夫人,武功之高明,前所未見。老頭子我從始至終沒有聽到她的呼吸聲。還有這位……”說著把頭向林凝露示意了一下:“這位夫人同樣是呼吸聲輕微無比,一口內氣已經到了不著皮相的地步,你又何苦向我老頭子請教,還跑這么長的冤枉路?”“嗯!”馮少光低沉的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前輩,她們和我們不同,我們修的是武功,她們則是另外的東西。怎么說呢……”正在頭疼該如何解釋,神醫卻已經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我了解。”說著伸手向林凝露和馮小玲拱了拱手:“老朽有些托大,冒犯了。”似乎是為了在兩個真正的前輩高人面前充前輩道歉。“神醫不必如此。”林凝露大大方方的向神醫回禮,臉上的輕笑讓馮少光直以為她真的默認了剛剛神醫調侃的夫人身份一般,讓馮少光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僅如此,林凝露還憑空拿出一個小小的酒壺,放到了桌上:“神醫想必很久沒有品過關內的好酒,這里恰好有一些,您盡管嘗嘗。”說著,拉著馮小玲離開,只剩下馮少光和神醫兩個人。“老頭子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會向老頭子請教這個問題了。”看著離開的林凝露和馮少光,神醫滿臉的恍如之色。馮少光微微笑了笑,什么也沒說,這種事情,解釋起來很麻煩,而且很容易越描越黑,索性任由他說吧!林凝露和馮小玲都不是普通人,想必也不會看重那所謂的世俗禮節,大不了過后向她們道歉解釋。“被她一說,老頭子我可真是有些懷念關內的好酒了。”伸手提起酒壺,輕飄飄的絲毫不受力,好像裝的酒不是很多。馮少光眼尖,早認出來這東西就是元慶老道身上的某個物件,他不是嗜酒之人,當時林凝露收了起來,他也沒有什么意見。現在才知道,這里居然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