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在時空隧道里穿梭之時,突然,時空凝滯。“怎么了,難道,傳送陣有問題?”我暗自納悶。
“阿爾法,你終于來了。”在我面前,出現了一團黃色光球。
“你是誰?”
“我是你的朋友啊!你,曾經不是說,相信光嗎?”
“那是小時候看《奧特曼》的時候,瞎說的。”我突然發現我可以自由活動了,便撓了撓頭。
“你是奧特曼?迪迦,還是雷歐?”
“不是,我叫小黃,是在洪荒時期,晏山上誕生出的一道光。”
“洪荒!那你身上有洪荒之力嗎?”我笑著看著這團光球。
“阿爾法,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你叫我阿爾法?”
“對。阿爾法,是起源!”
“什么的起源?”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誕生之前,就存在了。在洪荒混亂的時代,你救了我,救了我們,我們和你并肩戰斗過。”
“看來,我們曾經還是戰友啊,好兄弟——有什么好東西送給我嗎?我不挑。給個神級功法或者什么上古傳承就行,實在不行,你把你的洪荒之力分給我點,讓我沾沾光。”
“你小子,為老不尊。”
“大哥,我才五十四歲,你都活了億萬年了。為老不尊,這話讓我聽的頭皮發麻。”
“宇宙將要時空錯亂、界面崩塌了。我等你,是為了給你普及西方洪荒的神通。畢竟——你是東方世界的啟明星。”
“你拉基叭倒吧!我還起源,還啟明星——掃把星差不多。并且,我泱泱華夏文明源遠,神州大地人杰地靈,那西方,有什么了不起。”
“不要看不起西方,西方現在也起來了。”
“你這光團,是洪荒時期的嗎?你不清楚洪荒大戰,最終是誰贏了嗎?為何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阿爾法,變了,時代變了。”
“那又如何!”
“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這世界,真的變了。”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世界,還真不太一樣。畢竟——那一天,宇宙被哪個狗日的降維了一個點。臥槽,我怎么把這事忘了!”
“所以,我為此,在這里等了你一萬年。”
“西方,也這么強了?米迦勒不是在真靈界嗎?”
“誰告訴你我說的一定是靈族?”
“啊?不是靈族?那,是昊天?”
“神族,靈族,這些年,已經停滯不前了,不一定是他們。”
“那是誰?”
“我如果能推演到是誰,還用在這里等你一萬年嗎?你,相信光。我,是來幫你了解西方神通。而你相信的那道光,很遺憾,不是我。”
“怎么感覺你也屬于靈族呢?”
“我是光,不是靈!你休要在這里倚老賣老。”
“好吧,好吧。試探你一下,你至于這么認真嗎?”
“之前的你,認為東方為主,西方為賓。現在,我來,是想告訴你,東方,西方,除了那兩個點,基本上算是平分秋色了。”
“你可千萬別再說太極圖了,想想我就來氣!”
“嗯,丟了,就丟了吧。畢竟——現在,太極圖又回到了你身邊,而且,還不止一張。”
“你倒是心寬體胖。”
“對于我們這些老古董來說,還有什么事發生,是不能接受的呢?”
“你是老古董,我,不是。”
“好好好,你年輕!”
“小綠,小藍它們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
“它們去了西方世界,暗自調查——”
“你們兄弟幾個,還挺賣力。”
“不賣力,怎么能和你同流合污呢?”
“可以,可以。這話說的,我愛聽。”
“阿爾法,你就耐心聽一下西方,這些年我了解的神通吧。畢竟,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東方世界好。”
“行,看在你等了我區區一萬年的份上,我聽聽吧。”
“你這張嘴啊,真想給你塞團狗屎。”
“哈哈哈哈。”
“時空穿梭、身外化身、凌空虛渡什么的,你知道,我就不講了。”
“嗯,撿不知道的講,我——趕時間。”
“改變精族的生長速度,將周圍一切物質沙化,改變自己的基因,將自己短暫時間融入光中,將周圍一切物質風化(包括精神領域),與妖族交談,短時間改變個體的命運,可以隱藏在影子里,將個體困在一個時間段循環,絕對領域,心神控制,分神融入器物,控制天氣,對形體解構和重組,將個體困在小說中,在夜間可以感知萬物,扭曲、撕裂空間,可與靈族直接溝通,言出法隨,與有血緣關系的人共享生命,發出攻擊后目標躲不掉,掌控瘟疫,可激發和消除個體的負面情緒,改變周圍物理法則,入夢,可隨意更改他人記憶,更改個體的潛意識,讓將死之人恢復如初,囚禁靈魂,指定的契約見者強制生效,畫出的一切必降臨人間,強制連接兩個個體的命運,學習任何神通一學就會,不死不滅,迷霧之內攝人心魄,用月光凈化污垢,在現實世界投影本體,增幅自己或他人神通,絕對零度冰封萬物,被祝福過的個體可逢兇化吉,被異能、魔法殺死立刻復活,只要存在標記無論多遠都能進行瞬移,吞噬萬物,可短暫召喚異界存在,可讓個體身體出現無法治愈的傷口,通過暗示、環境來控制人的行為與思想,對某一自然元素絕對控制--”
“打住,等我一萬年,就為這?”
“阿爾法,你謙虛點。”
“魔族,祭司,薩滿,異能,巫族,精族,靈族,妖族,光與暗,不死族,造夢師,解構者,魔法師,藝術家,詛咒者等等,西方,已經發展的很全面了!”
“奧。那,和宇宙被降維成一個點,有什么關系嗎?”
“請你,別灰心!我們晏山七神光,已經在努力了。”
“好吧。對了,方水七魔光,有消息了嗎?”
“沒有。”
“當初勸你了,你們光與暗,神與魔,本就是一體的,非要分開單干。”
“呵,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們七神光,又沒想分開。”
“算了,不說了。”
“還有許多西方神通,你還聽嗎?”
“這些神族天生就都會的神通,我實在不想多了解了。如果,你把這些說給昊天聽,你覺得他會怎么說?仔細想想。”
“嗯,我知道了。”
“我倒不是為了打擊你,說你們毫無作為。畢竟,你現在已經不鉆牛角尖了。”
“學的神通越多,知道的就會越少。”
“孺子可教。”
“以后,有機會,你可以來光的世界,見我。”
“那是當然,小藍,小綠,小紅,小青,小橙,小紫,你們七個,還是很有上進心的。”
“行,我也該回去了。”
“等等,你急啥,你苦苦等我一萬年,讓你這么垂頭喪氣的回去,我豈不是折了陽壽。”
“我早該明白,神族、靈族,太強了——他/它/她們,是高山,高山!”
“你就這么看不起,你阿爾法哥?”
“你才剛踏入修真界,何必這么自信。”
“不自信,我敢回來?上帝,從來不擲骰子——俺也一樣!”
“啊哈哈,笑死我了。我聽到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哈哈,讓我歇歇,笑死我了。”
“我都說了,你在這里等我一萬年,我不能讓你垂頭喪氣的回去,這,不就好了嗎?”
“真有你的,阿爾法!”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哥不曾寂寞——”
“打住,你個自戀狂。”
“有興趣做個人嗎?”
“做人有什么好的,我要做人于絕望之處,眼睛里的那道光。”
“有志氣,但是,境界不夠。”
“哼!”
“與其當那高高在上的神、靈,整天誠惶誠恐。倒不如當人,懟天懟地懟空氣,多爽。”
“你這樣想,怕是女媧要倒大霉。”
“他們,以為我的靠山是伏羲女媧,隨他去!反正,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咳咳,你是真能吹啊,啊哈哈哈。”
“好了,你也開心了,回去找它們幾個吧。見了它們,可不要詆毀你哥我的完美形象。”
“就你那形象,用詆毀這詞都是侮辱詞匯。”
“嘿嘿。”
“我走了。”
“好。”
“我真走了。”
“你小子,是想湮滅了嗎?再不走,我打你屁股。”
“再見,阿爾法,祝你好運。”
“嗯。”
有道是:
天有五色,地納七弦。
上之行藏,下闋頸聯。
音形合體,味覺不變。
水川入海,氣涌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