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彼岸,還記得我們遇見的第二年嗎,因為那條劉性狗都不如的敗類,我被迫將學習之位換到了你的身后,剛把桌椅挪過之際,我還未對你言語半分,你呢,轉身就大聲故意呼喚我的名字,唯恐就怕學堂人都聽不見你說話似得對我來一句對我來了一句:“我警告你,別給我在我身后別說話別搗亂,有事沒事別找我。”那時我當場就想大聲質問你,為何要這般門縫里看人,為何要這般狗眼看人低,但那一瞬間,我卻沒能將這話說出口,畢竟我也是剛剛被污蔑的滿身罪惡,于是我只能弱弱的向你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太閑來無事我跟你說什么。那一刻,你讓我無比厭惡。
其實,就此刻而言,一陣回憶涌上心頭,我良心依舊,隨意我實話實說,你不是沒有幫過我,但是只有一次,也僅僅只有一次罷了。
還記得我被那劉性狼心狗肺之人陷害又返回學堂的時候嗎,那時我并未坐在你的身后,你主動將老師所留作業以及學堂筆記借給我看,那時候我感慨萬分,我以為你變了,可是,你也僅僅只是可憐了我一次罷了,僅僅一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