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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存與生活

11月的C市迎來了冷空氣,太下公交的蔡媛拉了拉大衣。將自己整個自己包裹在大衣下。自己來C市一個星期了,還是不太能適應這里的天氣。今天休息,她和男朋友約在咖啡館里見面。天氣有些冷,她就早早的出門了。她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她,朝著咖啡館走了進去。冷空氣的到來,加上是周末??Х瑞^里坐滿了人,她掃了一眼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個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叫來店員給自己點了一杯咖啡,將包里隨身帶的小說拿了出來看。時間一分一秒的在走著,店里的客人有進進出出的。每次門被推開,蔡媛總是要看一下。她時不時的也會漂一眼手表的,看看時間的。半小時后,咖啡館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位留著男生走了進來。身上穿著和她同款的大衣,他眼睛在店里掃了一下。他的到來也使喧鬧的店里安靜了下來。坐在角落里的蔡媛也注意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皠⒄苘?,這里?!甭曇舨皇呛艽螅瑒⒄苘幋_清楚的聽到了。他將雙肩包提在了手上,朝著蔡媛走了過去。“怎么在角落里,我進來都找不到你。”蔡朝著他笑了笑,將書放回到包里?!艾F在不是找到了。你一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話后又將店員叫來了,給劉哲軒要了杯咖啡。兩人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媛媛,實習還好吧。你們雜志社都讓你們干些什么。”蔡媛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里的咖啡,溫溫的咖啡在她的嘴里爆發出了苦味來。她的眉頭皺了皺,好讓自己忘了這苦味。“我們才來一個星期,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打雜的。你們公司應該不會有太多的雜事,要你們去做?!眲⒄苘幦潭急徊替碌哪樕系谋砬槲?,蔡媛的話也沒有聽見。見劉哲軒沒有回答自己,而是呆呆的看著自己。蔡媛將手在他的眼前擺動著?!皠⒄苘帲剡^神來,在發什么呆呢?!辈替乱荒樥J真的問劉哲軒,聽到蔡媛的話,劉哲軒才回過神來。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看蔡媛也不會這樣子,自從兩人交往后,他總是會有事沒事的盯著她看?!版骆?,你不喜歡喝咖啡,怎么還要喝呢?!辈替聦⒖Х忍г谧约旱氖稚希戳丝??!笆前?,這么難喝的東西。你們怎么都愛喝,姐姐也是大晚上的還要喝一杯,然后在繼續工作。”劉哲軒將蔡媛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蔡媛的手總是冰冰的。他揉了揉她的手使她的手暖和些?!笆质遣皇桥托┝耍骆?,你不喜歡喝,我們就不喝。蔡暖姐們是沒有辦法,工作需要,喝了咖啡精神才會好些?!眲⒄苘幙戳丝次萃?,天空中有些散落的陽光??磥硪烨缌?,他們來這里一個星期了,還沒有見過C市晴天過?!版骆?,我們出去走走,看著要出太陽了?!眰z人拿著包便向咖啡館外走去,十指相扣的手將兩人牢牢的綁在一起?!皠⒄苘?,我們要去那里呢?”她將頭抬起來看著他,微細的陽光照在了她的臉上。他忍不住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蔡媛被劉哲軒突如其來的的動作驚呆了,“劉哲軒,你干嘛呢。”這也是她(他)們交往以來第一次接吻,哪怕是蜻蜓點水,她心里也是甜甜的??粗硨@自己,劉哲軒以為他生氣了?!版骆?,你生氣了。要不你親回來,我們就撤平了?!弊约阂槐菊浀恼f著,蔡媛確被他逗笑了?!拔也皇且驗檫@個生氣,只是這是公共場合,別人看到不好?!贝_定她沒有生氣,劉哲軒也松了口氣。又從新拉著對方的手,“我知道,下次我會注意的?!币惶煜聛?,兩人從電影院到游樂場。最后找了一家火鍋店,熱騰騰的火鍋倆人不一會就暖和起來了。蔡媛還是喜歡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里暖暖的,天太晚了,他們只好打車回去。為了兩人經常能見面,劉哲軒在蔡暖租的小區里租了房子。劉哲軒將蔡媛送到A棟樓下,兩人依依不舍的做著道別。蔡媛主動親了一下劉哲軒,才快速的上樓去了。留下了呆呆的劉哲軒獨自在那里?;剡^神來的劉哲軒只看得到她的背影了,摸了摸蔡媛剛才親過的嘴唇,笑著離開了。

蔡媛回來的時候,蔡暖還在工作。手不停的在鍵盤上打著字?!敖?,你還沒睡呢。周末怎么都加班,你們都不休息?!辈膛O铝耸掷锏膭幼?,看了看蔡媛。“沒有辦法,這些事早完成早好,現在不加班,以后要是失業了,想加班都難。等你正式工作了就知道了。你今天干嘛去,一整天都沒在?!辈替聦⑼馓酌摿?,坐到蔡暖旁邊?!敖?,跟你說個事,我談戀愛了?!辈膛粗替碌戎南挛?,只要對方不是什么不良少年,自己也不會管太多。自己有她那么大的時候都談兩個了,她要是在不談,做為姐姐的都有些著急了。見蔡暖沒說什么,蔡媛接著了剛才的話題。“對方,姐你也認識的,而且還很熟?!边@到讓蔡暖有些感興趣了,自己也認識的會是誰呢。“我也認識,不會是哲軒吧。我認識的,你身邊的男孩也就只有他了?!辈替聸]想到自家姐姐一下子就猜中了,本來自己還想賣一下關子的?!敖憬悖闾珔柡α?,就是他?!敝朗莿⒄苘?,蔡暖也就沒在說什么。只是間單的囑咐了幾句,開始忙手里的事了?!敖?,我回房間了,你也早些睡。”回到房間和劉哲軒煲一會的電話粥,才睡下。

實習也接近尾聲了,畢業論文讓蔡媛忙得澆頭灼腦。在夢之戀雜志社實習對雜志社的環境也熟悉的蔡媛最后決定留在雜志社工作。C市的天氣她也是喜歡的,加上劉哲軒也要留在這邊。今天是最后一天的實習,自己還要找帶教老師們寫實習評語呢,過幾天帶回學校。周一雜志社所有的人都來上班,就連平時不怎么出現的作家們來了幾個。進到社里就感到和平時明顯的不一樣,幾個前輩們將一個男人圍住了。“你們在干嘛呢?”一個年輕的姐姐回答著蔡媛的問題?!靶℃骆?,你來看看這是誰。”蔡媛走了過去,眼前的人自己很熟悉。這不是李瑞陽,他怎么來自己公司了。“李瑞陽,你怎么來我們公司了?!笨吹讲替聛砹?,李瑞陽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了?!安皇且貙W校了,我來找你一起回去。順便替我們公司來你們公司送一下資料?!备星檫@家伙是來送資料的,不然一個電話的事,還要這么大費周折的。“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了,你什么時候走?!薄澳强磥砦覀兪遣荒芤黄鹱吡?,我們還有一個星期才結束?!闭f完還表現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來。一個小插曲也沒有影響了蔡媛的腳步。她找到帶她的老師,填了實習評語。一通忙活下來,中午她才離開了公司。

蔡媛在辰億集團門口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劉哲軒走出來。看到蔡媛,劉哲軒快速的走了過來。“媛媛,你怎么來我們公司了。你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你在跟我開玩笑呢?!笨粗~頭上的汗,蔡媛用紙巾幫她擦了一下。“哲軒,我明天就回學校了。我們不是好幾天都沒見過面了,想來見你一面在走。剛好今天下午有時間,就來了。你吃飯了沒。”“還沒呢,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跟拿一下包,我就去吃飯。”“嗯嗯,你去吧?!眲⒄苘幵俅纬霈F的時候穿上外套了,雙肩包也在他的肩上了。他拉過了蔡媛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走吧!我去吃飯了。”兩人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里坐了下來,對于還在有些冷的C城來說,他們只能吃火鍋了?!版骆拢也荒芎湍阋黄鸹貙W校,你自己路上要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眲⒄苘幟髅鞅茸约哼€要小幾個月,每次他都會苦口婆心的說話,完全都不像二十多歲的人?!拔抑懒?,劉哲軒你要是在這樣下去,就和你這帥氣的長相不符合了?!弊约阂仓皇窃谒媲安艜嗾f幾句的,平時自己的話也是很少的。“你知道,就好了。我這都是為了誰?!薄爸?,知道,你都是為了你漂亮的女朋友我啦?!眲⒄苘幗o蔡媛夾了菜,自己也吃起來了。飯后,劉哲軒看著蔡媛上了公交車,自己才回公司。

春天來了,實習也結束了。蔡媛也抽空回了一趟學校。學校還是一樣的,楓葉樹又長了新的嫩綠的葉子來了。校園里的戀愛還是在進行著。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只好一只手拉著行李箱,一只手去接電話?!拔梗謰?,你到學校了嗎?”“到了,在宿舍里了。就給你打電話,問你到那里了。”蔡媛看了一眼眼前的楓葉樹?!拔覄偟?,在楓葉樹下呢?!焙筒替抡J識也有四年了,她還是不太明白蔡媛對楓葉樹的喜愛,好幾次都看到她在靜靜的看著它們。“那你快些上來,我等你。”蔡媛拉著行李箱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途中偶爾碰到幾個師弟師妹們和自己打招呼。她用了標準的職業微笑回應著她(他)們,她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她的微笑也漸漸的職業了。實習的半年讓她也改變了。沒一會,女生宿舍幾個大字出現了在她的眼前。她向宿管阿姨打招呼后,快速的走了上去。宿舍門緊緊的關著,她用手輕輕的敲了三下,門被打開了。一個染著長長波浪卷發,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的女生出現在了蔡媛面前。一時間蔡媛都認不出眼前人了。對方自顧自的向著蔡媛說著話?!安替拢阕呗纷兛炝?,要是在以前,沒個十到二十分鐘你是到不了的。現在好了,五分鐘就到了。可以呀!”蔡媛這才認出來,沖她笑了笑。走進去將行李箱放好。拉著林嬌左右的看了看,林嬌被她這樣的一個大美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傲謰砂肽瓴灰?,你變樣的我都不認識你了。剛才門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敲錯了門。看來你的實習是挺滋潤的,你在看看我,明明是走路,都快趕上人家跑步了。”說完朝林嬌投去委屈的表情,不認識的人還以為她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林嬌推搡了她一下,“你就偷著樂吧,實習的時候,你那戀愛談著,不比我這個單身狗強。在說了你去的是夢之戀雜志社,和我們小雜志社是可以比的嗎?”滿臉賊兮兮的看著蔡媛,把蔡媛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好好說話,別這樣看我,我慎得慌。”蔡媛滿臉警惕的看著她,林嬌坐到了蔡媛身邊去了?!昂面骆?,跟我說一下和青梅竹馬談戀愛是什么樣的感覺,心有跳動嗎?!辈替轮浪^來準沒好事?!昂湍阏剳賽垡粯拥模膭赢斎皇怯械睦?,不然我還談哪門子的戀愛?!绷謰蛇€想問什么,蔡媛打斷了她?!按蜃?,不能在問下去了。你在問下去,我們都不吃飯了嗎?!绷謰梢仓缓米髁T了,倆人去了學校的食堂里吃。半年來食堂里的飯菜還是沒有變化,只是加了幾個這個季節才有的菜。飯后累了一整天的倆人也早早的就回宿舍里躺下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蔡媛,劉哲軒沒和你一起回學校嗎。”“沒有,他們還要一個星期才回來呢。我們學校里我的那個高中同學他也要一個星期才結束,最后就只有我自己回來了?!辈替驴戳丝搭^頂的天花板,什么也看不到。就像她們剛來那個時候一樣,時間過得真快。四年大學很快就結束了,大一入學就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皨蓩桑瑫r間過得真快,四年就這樣過去了。進入社會的我們都要為了生存而努力了。”林嬌看向蔡媛的方向,眼前只見一片黑。“是啊,過得好快。你決定在夢之戀上班了嗎?!薄皼Q定了,夢之戀我待了半年比較熟悉了,晉升的機會也會多些。你呢,找到在那里上了嗎?!薄拔腋改笌臀以诳h里的電視臺找好了,明天這里弄好了,我就直接回家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泵看蔚姆謩e,盡管知道不是永恒,但是蔡媛的心里,還是會有些的悲涼。“沒事啊,到時候我們休息可以去看對方的。聽說你們哪兒有很多的景點,到時候你可以帶著我到處轉轉?!薄澳请S時歡迎你來了,吃住我全包。,你只管玩就好了?!薄班培牛钦f好了?!卑察o的空間里她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從林嬌那里傳了出來。她也將眼睛閉了起來。

天剛亮,蔡媛就起來了,宿舍里一片安靜。她快速的洗漱好,披上了外套出了門。早上的校園里沒有太多的人偶爾看到的一兩個,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大四的學生,回來交論文的。她到早餐店里給自己喝林嬌買了早點,回來的時候林嬌也已經起床了?!霸缟虾?,媛媛,你幾點就起來了,怎么早點都買回來了?!辈替抡泻糁謰勺铝??!皩嵙暤臅r候習慣早起,現在都睡不著,早早的就醒了。就去買了早點,快過來吃吧!吃完也差不多可以去找老師們了。下午不是還要回去嗎。我正好也回家一趟去,等我去了C市上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在回家。”林嬌坐了過去,拿起早餐吃了起來?!版骆拢@應該是我們一起吃的最后一次早餐了。四年來還是那個味道?!笔前?,今天早上她在學校里走了一圈和剛來學校那會是一樣的,沒有太大的變化。變了的只是她們,她們變了太多了。她們開始變的要去適應那個未知的社會了,時間久了她們也會忘記最初的自己和一些人的?!跋M磥淼奈覀冊絹碓胶茫菢幼硬挪粫钾摤F在的我們?!?

下午兩點倆人將論文和實習證明交給了她們的老師。收拾好了行李,將宿舍鑰匙也還給了宿管老師。徹底的結束了她們的大學生活,結束了她們的青春。

到了校門口,倆人相互的擁抱了一下。以后的她們將要用在這里學到的東西,在這個社會里生存。林嬌率先打破了沉默,“媛媛,你待會要坐什么車回去呢?!薄拔抑荒茏蟀蛙?,你呢?”“我坐火車,剛好有直達的火車,不用轉車。”倆人互相做了道別“那再見了,林嬌,有事電話聯系?!薄霸僖娏?,媛媛,路上注意安全?!眱扇朔謩e坐上了公交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大學生活也劃上了句號了。

車站里,蔡媛買了回家的車票,在等候區待著。無聊中的她給劉哲軒打去了電話,沒一會電話那頭接起電話來了?!版骆?,你要回C市來了嗎?”劉哲軒的話將蔡媛拉回了現實中了,她忘記了,自己還沒有和劉哲軒說自己要回趟老家的事了。“哲軒,忘了跟你說了,我回學校來了,就想著回家去看看爸爸媽媽了。對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到時候我給你帶來?!边^了好一會,電話那頭的劉哲軒才說話,蔡媛知道他生氣了。“沒有想吃的,你自己上下車的時候要小心點。媛媛,我好想你?!甭牭綄Ψ秸f著想自己,蔡媛的臉上露出來了笑容。她將自己的聲音壓了壓。“我也想你了?!眱扇讼嗷サ脑V說著相思。蔡媛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發車時間也快到了?!罢苘?,發車時間到了,我們晚上在聊?!?

蔡媛直接坐車到了小吃店,店里的生意和開店市比起來要好很多,只是父母親的年紀大了,請了兩個幫手??煽粗鴤z人忙碌的背影,蔡媛的心里還是有些辛酸。她整理了自己的情緒向店里走去,。蔡仲華夫婦在忙著,也沒有注意到來了。只是用了很官方的招待語,詢問這對方需要什么。只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將二人的目光吸住了。“林女士,來一碗牛肉面?!笨粗矍暗娜?,林淑嬌有些激動,自己都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小女兒了,上次大女兒訂婚宴時候到現在了,都快有一年了,每次都只是簡單的通電話,也沒有時間視頻。蔡仲華也是愣住了,還是林淑嬌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的?!版骆拢闶裁磿r候到的,回來也不提前和我和你爸爸說一聲。我們也好有個心里準備,是不是老蔡?!闭f著她看向了身邊的丈夫?!笆前。貋硪膊缓桶职謰寢屨f一聲,你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看著父母激動的樣子,蔡媛有些不好意思了?!皨寢專疫@不是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嗎,在說了,自己的女兒回來,要什么準備?!痹掗g,她拉著母親的手,在她的手臂上蹭了一下。看著女兒撒嬌的樣子,夫妻倆都驚訝到了,這真是活久見了,還可以看到自己的女兒撒嬌。“提前說一聲,我和你媽媽可以給你準備些你愛吃的菜?!辈讨偃A的聲音在,母女間響起了。蔡媛知道自己的父母很愛自己,可是她不想自己的父母太辛苦了。“爸,媽我吃什么都可以的。你們也不要太辛苦了,我和姐姐不都畢業了。在說了,我也長大了,想吃什么,我自己會做的?!笔前?,自己的女兒都是大姑娘了,不再是那個跟在自己腳后的小女孩了。“老板,我的面好了嗎?”一個客人的聲音響起了,蔡仲華將手里的面端了過去給客人。徬晚時,她們才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林淑嬌也讓幫工大姐先走了,自己和丈夫做了最后的清掃。

蔡媛和蔡暖去上大學后夫妻倆也就將家安在了小吃店的二樓上,這樣就節省了些在路上的時間。

飯后蔡仲華找蔡媛聊了一下她之后的工作?!版骆?,你想好了,實習結束就留在C市雜志社上班了嗎?!辈替轮雷约焊甘鞘裁匆馑?,自己的這個決定也是想了很久才做出的?!鞍职郑蚁牒昧?,我的專業在雜志社工作要比在電視臺要實用些。而且我也已經習慣了在雜志社的工作了?!辈讨偃A了解自己的女兒,便沒有在勸她了。林淑嬌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版骆?,今天也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知道了,媽媽,你也快點去睡吧?!?

在家也沒有待幾天蔡媛就回到了C市了,畢業季總是不會缺少找工作的人們,C市的畢業生們也是一樣的,在整齊的斑馬線路上來回的穿梭著。能讓他(她)們停下的只有紅燈。

看著眼前來來去去的人,蔡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以后自己也就是她們中的一人了。生活永遠在逼著自己向前走,只要自己稍微的猶豫一下,再次面對的時候就不在找得到了。

自己偶像的歌總是在最佳的時候響起了。她將手機從衣兜里拿了出來,屏幕上顯示出“男朋友”三個字。早上從家里到C市,劉哲軒說要來接自己。

劉哲軒的聲音在次將她拉回了現實中。“媛媛,你回到C市了?!眲⒄苘幒妥约赫剳賽垡詠矶际菬o微不至的關心著自己。“嗯嗯,回來了,剛到住的地方。你今天幾點下班呢,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出去吃飯了?!边@一刻蔡媛好想劉哲軒,她希望,他就站到自己的面前。“我很快就下班,你先回去睡一會就好了。坐了一天的車了。”

在這座城市里蔡媛漸漸的愛上了這里,她喜歡著這里的空氣和人們。實習的一年她認真的思考了很久,新聞專業的自己是在雜志社黑是回家去市里電視臺,這樣的問題困擾著她很久。直到剛才在十字路口她才想清楚這個問題,她是喜歡寫小說??梢赃@個社會更多的是生存,只有生存下來,夢才有機會實現。在生活和生存中她選擇了后者,也就只能先放棄了前者。

出租屋是兩室一廳的,這是蔡暖回家去之后,蔡媛和劉哲軒一起租的。陽臺上的仙人球是她們剛搬來時候特意去買來的,幾個月下來它長大了些。長長的刺在陽光下更鋒利,將靠近它的生物都扎了個片體鱗傷。

社會生活真正開始了,作為剛畢業的蔡媛來說多少有些迷茫。工作是找好了,在之前的實習公司里。可是還是有些職場中要注意的,也只有在工作中慢慢學習。

時間在繼續著,生活也都在悄然無聲的改變。

劉哲軒也因為工作的關系回到了K市了,最終只有蔡媛自己留在C市,三年的工作將她的積極性也都消磨殆盡了。留下的也就只有日復一日的工作,不變的生活規律。她和劉哲軒也最終因為距離分手了。而蔡媛因為生存的問題,也只能拼命的工作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模式。一年都是不變的,看到四季的變化,才知道時間是在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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