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影聽到這個內部消息,聯系現實中的商戰,瞬間明白被害的人或許是與其他公司的人產生生意的爭執。
她悄悄拉近陳玉笛,說:“玉笛姐,或許他們公司不是簡單的內部糾紛,更像是同行爭斗,利益協商沒達成一致,導致一方大打出手,甚至一方被重傷至死亡。”
陳玉笛仿佛被她的話嚇得一驚,小聲地說:“確實,之前聽說錦華思貿易有限公司本來和成東絲綢商業有限公司合作共創一個文化園,結果因為最近水澇嚴重,影響了蠶絲的生產,絲綢產品大大減少,而文化園因為絲綢缺少,展出的絲綢成品更少,導致文化園現延期舉辦。”
一切謎底仿佛就要在此刻揭開了,到底是兩家公司爭斗,導致兩方代理人大打出手,在途中一個盜竊者恰好撞破他們兩人的事情,被其中一個人擊中。
地下打滾的假館長看著她們,說:“兩位,我發誓我把那天經歷的事情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所言非虛,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他眼神幾分可憐,還夾雜著幾分害怕,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揍一頓。
應影卻反問:“你確定將你當天看見的事情和情況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不然等會你接受可不是我的拳頭。”
威脅的語氣,嚴肅的表情,吃人一般的氣勢,直接嚇得面前的男人抱著自己頭,連忙求饒。
陳玉笛看了地下男子,說:“小影兒,我看他已經把自己看到的事情都交代了,要不然就將他交給警方,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制。”
應影看問不出什么,就用綁書的帶子綁住了男子,把他的嘴巴堵住了。
屋子的時鐘發出滴答滴答滴答的聲音,外面的日落漸漸下沉,麻雀在外面的電線桿嘰嘰喳喳的叫著,仿佛一切恢復了原樣,不曾見過風沙。
“玉笛姐,我們是不是等了很久啊,再等下去警察局不會要下班了,我先下樓去打個電話,你在這里等我。”
應影匆匆打個招呼便下樓去打電話,只留下陳玉笛一個人看著地下盜竊男子。
她對著男子說:“你等著,等會警察到了,你老實交代吧,否則有你好受的。”
男子全身顫抖,手被綁在身后,頭微微點頭,面部扭曲了。
房間時不時傳出一股燒焦的氣味,外面的落日漸漸下沉,余暉輕輕灑落在桌前。
一道光剛好打在陳玉笛眼前,些許刺眼,讓她忍不住遮住了眼睛。
可誰也料想不到,地上的男子雙腿使力,直接將她打倒在地上,然后開始如蟲子一般向前蠕動。
陳玉笛揉了揉眼睛,嘴角一翹,說:“可惡,你小子,竟敢趁我不備,給我站住。”
前面的男子嘴里的抹布因為被地邊的落地燈燈腳勾住,順道脫落下來,得意的說:“我才不站住,我是爬著,你眼睛看不見吧,哈哈哈哈。”
前面大門越來越近,眼看生路就在面前,挪動的速度加快了,不敢停下來片刻。
曙光近在眼前,應影突然出現在門口,兩眼緊緊盯住他。
“沒看出來,你個小賊,竟然敢偷跑出來,不好意思,有我在,你休想逃出來。”
她抄起地上的拖把,直接擋住他前面的路,一揮手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陳玉笛還蹲在地上揉眼睛,滿臉都揉紅了,應影立馬將她扶起來,用身上的帕子給她輕輕擦了下。
應影寬慰她說:“玉笛姐,放心吧,我已經報警了,他說一會兒就派人來捉拿賊人,館長也安排了人手過來了,他們還拿了工具。”
下一秒,鹿茸連帶著其他員工上來,手里拿著鉗子、掃把、鐵鏟、繩子,面露兇氣,嘴里也不停嚷嚷道賊人在哪里,快快出來。
應影指著地下的男子說:“在這里,我剛剛把他打暈了,你們快把他綁起來。”
鹿茸接過其他人的繩子,順手將男子捆綁起來,順便打了個蝴蝶結,可是沒想到,暈過去的男子突然蘇醒了。
“你是誰?你為什么要綁我?”
鹿茸回答他說:“當然是你擅自闖入圖書館,我們已經報警了,你還是乖乖受著吧。”
一群人將地上的賊人圍住,都雙眼緊緊的盯住唯一被綁的人。
只聽到1樓傳來警笛的聲音,還聽到一些警犬的聲音。
館長說:“鹿茸你現在把人帶到1樓去,我們現在就要當面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鹿茸一只手抓起了地上的男子,說:“走,跟我們走。”
他們一群人急匆匆的來到1樓,剛剛來的警長又站在他們的面前。
警長說:“館長又見面了,您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們警局?”
館長笑著說:“館長,今天我們抓到了賊人,并且破了一件商業案件,對你們來說是非常有幫助的,你們可以把這個人抓回去審問審問。”
館長一眼看被綁的男子,一眼認出來了。
“這個人是我們警局的常客了,他一直是因為盜竊案件被抓入警局,然后呆了幾天,被放出來了,過幾天又被抓進去。”
他示意手下將男子用手銬將他扣起來,然后又匆匆告辭了。
警局內
警長正在拷問男子,說:“你是看見了什么?干了什么事情?老老實實交代,否則嚴刑逼供。”
男子一貫知曉警局的做法,說:“我只是去錦華思貿易公司去盜竊值錢的東西,誰知道我撞見兩人爭執,一人被另一個人重傷了,過程中聞到一股特寫的香味,還看見奇怪的花瓣。”
警局瞬間想起昨晚商業惡性競爭案件,或許可能他是關鍵之處。
“你確實只看見這些嗎?還見到什么東西沒?”
男子兩眼向上望去,說:“我好像看見一支綠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那上面也有一股奇怪氣味,不像臭味,也沒有香味。”
警局反問他說:“你確定你沒有聞錯嗎?”
男子肯定的點點頭,不敢輕易怠慢。
外面警局一只黑貓悄然而至,伸伸懶腰,舔著自己的爪子,眼里滿是慵懶與愜意。
遠在圖書館的應影感受到一絲微妙的感覺,全身皮膚上寒毛也在微微起來,眼睛也莫名輕松了。
她轉頭對著陳玉笛說:“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好像一種清澈明亮的感覺,迷霧要被撥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