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不過老頭子說來自上個宇宙時代，這兩族有點猛，宇宙腐朽而身不朽，再有龍族的中庸智慧，蝶族的天道魔道，四族直接合力創造了現在的宇宙。”

“這是那個老混蛋的說法，當我是傻瓜，宇宙明明起源于大爆炸，怎么可能是被人創造的，有那么厲害的人嗎？說是四個創世神還差不多！”

“師娘說的對，師父肯定在胡說，創世神肯定也只有一個，四個那按誰的主意創世啊？”

偶數的領導層不可能存在。

“你說的對，明年我就這么問他。”

辭別師娘，小明內心久久無法平靜，這就是四？

奶奶沒在規劃局，但是規劃局的人聽說小明找她，直接送他去了師娘那里。

奶奶自從過年后，就沒有會青丘了，在規劃局老老實實上班，有點不像她。

小明去辦公室一看，果然是個幻象。

不過就是幻象，竟然也能隨手布置了個傳送門，讓小明到了青丘。

奶奶在當初的小屋里等著他，聽了小明的來意后，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啊，以前是沒有人間輪回，卻有天道輪回。”

看小明在等下文。

奶奶也沒有賣關子，一揮手，小明眼前出現了一個八卦。

“認識它吧，人皇伏羲傳下來的東西，我們狐族最初不懂，可是后來蝶族，龍族，鳳族的聰明人可不少，經過無數代人的努力終于弄明白了這是什么，通過它建立了六道輪回。”

“八卦，為什么有六道輪回？”

“少的那兩道是天道和魔道，和人無關，是我們改天換地時給天道用的，也就是我剛說的宇宙輪回。”

“......這么夸張，還是人嗎？”

“當然是人，一人之力是弱，一族之力還湊合，萬族之力足夠戰天，結合無數時代的萬族之力，掌控宇宙輪回很輕松。”

“那么說我師娘說的是真的？”

“假的，真相是，天道那個蠢豬把一切都吃了，被鳳族傷了，蝶族研究出逆天道，我們狐族重啟人族血脈傳承，再靠龍族提升天道實力，從而有了我們現在的萬族。”

這說法更夸張，這才是假的嗎？

還好小明今非昔比，不糾結這些，轉頭問回最初的問題：“青丘狐族的母親是誰，我們狐族怎么做到宇宙腐朽而人不朽？”

“這原因吧我本來也不知道，可看了孫武，崔守思，我忽然明白了，靠子孫。”

看小明一頭霧水，奶奶笑著問：“等我死后你還會記得我嗎？”

“當然！”

“那會和你孩子說我的事情嗎？”

“肯定會！”

小明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那你選一個和你一樣天真的家伙，告訴她就是我的轉世，她會不會當真？”

“應該會！”

“這就是真相，我們狐族和鳳族都能做到肉身不朽，可是神魂會壽終正寢，但是神魂能跨越時間，還會遺忘記憶，那讓這樣的子孫在后世成為我就不奇怪了。”

“我曾經有份奇怪的遠祖記憶，那就是我們狐族能活一千萬年，代價是只能孤身一人，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躲避敵人，直到狐祖出現才改變了這一情況。”

我的天啊，狐族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犧牲后代長生？

活一千萬年？

一個人孤獨活千萬年，怎么可能不瘋？

“你當故事聽就好，不要當真，這樣的狐族現在也沒有了，更不要去妄想重現這永生功法，人皇是永生，但是不能自己追求永生，否則會在天劫下灰飛煙滅，就是不死，也會被萬族追殺。”

算了，自己還是問問八卦吧，這起碼理論上說的通。

“咳咳，我沒想永生，按你這么說不是只有四族四道嗎，怎么是八卦？”

“人皇再怎么逆天，普通族人還是順天的，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也不可能生出后代，不論萬族如何千變萬化，也不能陰變陽，男變女，就是有這樣的方法也會被我們消滅。”

“所以，我們狐族和龍族一樣，也有順天人皇道，我怎么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但是我們在用，我們天性就是偷和懶，順天人皇的核心也是偷天，可讓我們當天道，那太累了，所以這順天道沒什么傳承，但是放心，刻在骨子里的，少不了。”

“就是真沒有了，找個蝶族老婆一交流，讓她反著推演就有了！”

奶奶這么一說，小明終于懂了。

“這么說三是萬物之基礎，四就是萬族根基了，再有陰陽兩面，就是八卦？”

奶娘聽后奇怪的看了小明一眼說：“你這小子真聰明啊，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伏羲能傳下八卦了，他是在說陰陽繁育之道啊。”

“女媧伏羲就是我們現在鳳族和狐族的祖宗，女媧娘娘接受了蝶族的智慧，所以才能造人，龍族只是提點了天道魔道，所以伏羲大人就是我們狐族，不該這么勤快聰明的。”

“原來他只是想告訴我們怎么繁衍萬族，可沒有什么成為至尊之法，這是一個美妙無比的巧合。”

一家人至少要四人，要繁衍人族至少要兩家，所以才有了八卦。

“成為至尊之法，不是有至尊功法嗎？”

“你聽說誰練成至尊了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走前人的路，永遠也不可能成為至尊，因為成為至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降服天道，改天換地，為宇宙樹立新的秩序。要是以前，天道是個蠢貨，至尊還能想狐祖一樣投機成就，現在蝶族做主，你拿不出他們感興趣的宇宙改造方案，怎么可能讓他們聽話去執行。”

“......這是前人把路走了，后人沒路走，只能越來越難，開辟新的道路？”

“對啊，至尊也有強弱，只會越來越強，所以我們朱雀帝國最強。”

“奶奶你不該是玄武的嗎？”

“我知道玄武道不存在，怎么還會加入玄武，進朱雀才能沒有麻煩。”

還是懶啊，知道事情原委后的小明就準備告辭。

可是奶奶不答應了：“你怎么這么沒出息，不問問怎么成為至尊？”

“你不說了沒有至尊功法嗎？”

“那也有你大致的努力方向，要不道路千萬條，你選那一條？”

“咳咳，奶奶你說。”

小明只準備聽聽，他可不想去當個蠢貨至尊，先挨打，再上前打人，他懶得爭。

“龍族對至尊法最積極，按他們的說法，至尊是練體九階，練氣九階，煉神九階，煉魂九階的無敵存在，這是基礎的四條要求，然后要神魂離體，靠無雙精氣吸引天魔入住，再神魂歸位，降服天魔，造出不存在的第四魂魄，成就無上至尊。”

“天魔是蝶族嗎，這么傻？”

“這是以前的笨辦法，對付的是笨蛋的饕鬄天魔，現在只能靠我們狐族偷天，所以龍族才會說八卦是至尊的太極陰陽之道。”

原來如此，至尊是四魂，修煉路線也是四條，而不是精氣神三條。

“那奶奶，修神和修魂有什么區別？”

“呃，我聽老頭子說，修神是提升數量，修魂是提升質量，可他后來又說，修神有九層，修魂有九個，九神不一定九魂，九魂必定九神，可是最強的卻是五魂九神，是為九五至尊，算盡天下。”

奶奶說完看小明真在認真思索。

馬上敲了下他頭說：“你別信他，那混蛋就是藏的秘密太多，不愿意再提升到六魂，七魂，才會那么說的，現在九魂九神的存在可不要太多，你師父就是一只這樣的老狐貍，誰也算不過他。”

“哦，那兩者到底有什么區別，你也是九魂九神嗎？”

“當然不是，我們狐族只有那些天賦不強的才會去修煉九神，一般都是練體的，九體九魂才是我們一般狐族的選擇，我家老頭子偏偏喜歡反著來，非要去練氣練神，結果走火入魔，早早的去了，哎，早點聽我的也不至于這樣。”

“我們不是煉魂嗎，他九魂就有九神，怎么會入魔呢？”

奶奶聽到這里沉默了，甚至留下了眼淚。

小明嚇了一跳，怎么回事？

就在他想偷偷離開，假裝沒看到這些時，奶奶開口了：“孩子啊，你解開了我多年的心結啊，是我害死了他。”

“神可以練，魂卻不行，每個人天生有三魂，過去未來還有三魂，極限就是九魂，我們狐族可以穿梭時空保持人性，所以達到九魂很容易，不用練，只用找回。”

“找回方法就是通過和愛人的神魂交融，我追了老頭子四世，才會讓他只有五魂，要不，他何至于走上歧路死在天劫之下！”

“孩子，以后你在感情方面千萬不要勉強自己，更不要勉強別人，順其自然吧，在你九魂前，更是絕對不要妄想成為至尊。”

小明嚇了一跳，這是交代后事？

就在他想說什么時，眼前的奶奶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我的天啊，自己要是害死靜靜奶奶，她會不會殺了自己？

“不會，奶奶化道了，她要我謝謝你！”

靜靜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青丘，看著她，小明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懼怕。

“我九魂了！你放心，我不會再走奶奶的老路，你先走吧，我想靜一靜，回去不要和小小說奶奶的事。”

“好，那你節哀順變！”

“嘻嘻，你真傻，化道又不會真死，她的壽命還長著呢，這是去找爺爺認錯了。”

“你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小明知道化道，怕靜靜不知道才會有那么一說，如今她知道，那他就放心了。

爸爸說過，真正的人皇無敵，萬民敬仰，不死不滅，可是，時代在變，人皇是人，難免有私心，貪戀權柄，甚至真妄想永生。

所以狐祖改變天地規則，設立天劫，所有妄想永生的九階都會在天劫下面灰飛煙滅，人皇也不例外，狐族萬民也不例外。

于是不管這些高手愿不愿意，只要到了天命之年，一魂九十二歲，九魂一千零八歲，都必須化道，散去一身實力道法，回歸天地，只留一絲無記憶的神魂保存。

主動化道可以選擇性的保留部分記憶，要是被動化道升天坐化，那就真成蝶族的實驗材料了，至于死在天劫之下的，聽說什么也不會留下，輪回都進不了。

小明回到家里登錄游戲，這才想起，自己問了兩人，竟然還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四大丫鬟變成了三個，不過不關鍵。

四女顯然代表了四條修煉路線，花木蘭明顯是練體，鄭嬋玉好像是封神中人物，那肯定是練氣了，昭君是煉神，所以比較聰明，接受新信息比較快。

剩下的一個就是煉魂了，之所以沒喚醒，應該是碰到和謝玄一樣的問題了，她有在世之身存在。

安史之亂結束，游戲又進入了加速發展時期，中間因為武宗滅佛停頓了兩天，不過再之后就沒有任何停頓了。

此時已經沒有多少玩家妄想加入動亂的年代戰爭了，終于有人在論壇上說明了真相，玩家不是永遠不死，而是死九次后重生成了數據人，沒得感情。

真正的宋朝就在這時建立了。

而游戲也結束了。

當然不是說萬族游戲關服了，而是再也沒有玩家敢在這里肆意妄為，貪生怕死成了玩家的寫照。

就是六族一再解釋，只是失去記憶，不是死亡，也沒人動搖，沒有記憶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對此小明感觸不深，因為他死后從來沒有丟失過記憶。

好多人想選狐族天賦，可惜人生沒有后悔，就是冒死輪回一次，依舊是原來的種族。

對此，有玩家問了：“狐族玩家呢，怎么也這么怕死，不去抗遼？”

狐族玩家懶得發言，就是有了記憶，沒得感情，毫無人性也不是人好吧，那有無限重生，真當這里是游戲，你不死誰死？

宋朝和唐朝不同，為了防止重蹈大唐覆轍，宋朝正好相反，中央的禁軍強盛，邊軍軟弱，軍權在怕死的文官手里攥的死死的，所以除了宋祖趙匡胤。

整個兩宋，沒又一個能打的當權戰神，皇帝只有文皇，沒有能征善戰的武皇。

玩家軟弱，原住民一樣軟弱，但是宋朝還是有真正的軍人。

天波府楊家。

可惜，也只有一個楊家，就這還被朝廷猜忌，當北邊的善戰遼國被更強大的金國所滅后，北宋還是只有楊家，而且楊家被朝廷陷害，后繼無人，北宋滅亡。

南宋到是鼓起勇氣和金國打了一仗，可是軍權旁落，為了求存，宋朝皇帝召回了領軍大將岳飛，以莫須有罪名處斬。

自斷一臂的南宋是沒有滅亡，可是曾經讓四海臣服的龍族，竟然對別人俯首稱臣。

紫云王國，不對，現在順應歷史叫大理王國，自始至終都在看戲。

引來玩家的一片罵聲，小明懶得理他們的叫囂，你們厲害，你們上啊？